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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顧言抒的唇。 沒有深吻,但顧言抒的臉已經(jīng)guntang到宛如沸水了,上了車也不許他開暖氣,她坐在副駕,拿手不停地為自己扇風(fēng),吐著氣望向窗外,身后的的景物飛快地遠(yuǎn)去。 她聽到陸九襄問:“需要一場蜜月旅行嗎?” 顧言抒也想的,只是現(xiàn)在離開學(xué)沒有幾天了,她想了想,有些不甘心地放棄,“不要了。” 陸九襄并不怎么強(qiáng)擰她的意愿,車平穩(wěn)地停在“宿昔酒店”,她現(xiàn)在不愿回公寓面對姑姑,也不好意思現(xiàn)在就搬去馨園,畢竟席昭也在,她能感覺到他的體貼,心里溫溫的。 她喜歡這個酒店的名字和它背后的典故。 宿昔不梳頭,絲發(fā)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你帶我來這里,要住多久?”顧言抒的肩上披著一條花白格子的圍巾,流蘇稍顯凌亂,吹了太久的風(fēng),臉色有些發(fā)紅。 “這是我經(jīng)常下榻的酒店,有一個預(yù)留的固定房間?!标懢畔逦⑿χ嫠眉埥聿粮杀翘?,“陸太太,恭喜你找到了我的私人空間。” 啊,陸太太…… 身份轉(zhuǎn)變得好突然。 顧言抒此時才想起來,他們都名正言順了,臉紅心跳地被他牽著走入酒店。 “陸先生?!?/br> 一應(yīng)男女員工都對陸九襄畢恭畢敬的,當(dāng)然這不奇怪,當(dāng)他們正疑惑不知道該怎么稱呼顧言抒的時候,她身邊男人捂著唇微微笑道:“這是我的新婚妻子。” “陸太太?!北娙嘶倘淮笪?,齊整整脆生生的聲音聽不出一個不在同頻率的。顧言抒簡直目瞪口呆。 陸九襄住的是一間豪華套房,里邊的陳設(shè)都是仿歐式的英倫風(fēng)走向,整個房間偏暗黃色,裝飾典雅,單是壁燈看著便價值不菲。顧言抒自認(rèn)為眼力不算好,她盯著里面的幾盞擺設(shè)看了很久,突然腦中靈光乍現(xiàn),才想起了一件重中之重的事。 地上鋪著一床溫暖的紅毯,她赤著足站在上面,眼光半是躲閃半是懷疑。 “為什么,只有一張床呢?”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大家,下章可能有驚喜,看你們要不要買車票╮(╯_╰)╭ ☆、第二十八章 “因為這里原來是我一個人住的?!标懢畔迨?,將她的羽絨服剝了, 掛在一側(cè)實木衣帽架上,顧言抒還有點(diǎn)愣愣的。 小姑娘低著頭, 柔柔軟軟的聲音聽起來無辜極了, “我們要睡在一起……啊?!?/br> 細(xì)密的發(fā)間露出一雙紅得透頂?shù)亩? 陸九襄看到這樣的顧言抒, 說私心里不想欺負(fù)她, 都是哄人的。 他挑了挑那雙薄唇,漂亮清潤的桃花眼對顧言抒微微眨了眨,這么美色當(dāng)前,顧言抒可恥地咽了口口水。 陸九襄把外套一并脫了掛上,“你先休息一會兒, 我去沐浴?!?/br> 男人說完這句話之后沒多久,整個臥室只剩下了她一個人。顧言抒摸了摸臉頰, 不出意外地紅。 這個時候,她終于有時間和心思把自己的手機(jī)拿出來了, 姑姑給她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 就在一分鐘之前還有一個。她心里有小小的怯意,姑姑那個意思, 分明是早就同意她和陸九襄在一起了,可是她擅作主張先斬后奏,顧楓晴一定不開心。 可是,可是……不開心她也沒有辦法了,她和陸九襄已經(jīng)合法了。 浴室隔了六七米遠(yuǎn),依稀能聽到里面嘩啦的水聲,她暈暈乎乎的想著,腦海中勾勒出他的輪廓,完美比例的身材,光滑健美的腹肌,還有熱霧與流水,花灑下清澈的浸著水的桃花眼,微微上揚(yáng)著,這畫面讓人想…… 哎,怎么又不純潔了? 顧言抒,你在期待什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九襄才從浴室里走出來,全身上下似乎仍然卷著浴室里的霧氣,頭發(fā)濕漉漉的,他用浴巾裹住了擦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睡袍,胸口都隱約地露出來了,線條近乎完美,顧言抒不敢看他,但還是小小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小抒……”坐在床邊的小姑娘實在太容易放倒,只伸掌在她的肩膀推了一把,她便軟軟地倒在了床上。 紅得像一團(tuán)軟綿綿的火燒云,捏在手里可以塑出任意一種形狀來。 陸九襄撐開兩臂,一手伸到她的腰下,將那條翠色繡花的棉被拉了出來,發(fā)梢滴下一滴滴冰涼的水漬,顧言抒輕輕一激靈。 她抓住了身下的床單,擰出兩朵怒放的花狀。臉紅著不敢看他一眼,那模樣,緊張、害怕、期待、克制…… 陸九襄觀摩著她的反應(yīng),覺得可愛,可是內(nèi)心也拂過淡淡的歉疚。他知道顧言抒其實內(nèi)心里對三年前的夜晚有了陰影。 他微微俯下頭,捕捉到那兩瓣柔軟的紅唇,與她廝纏起來。 懷里的小姑娘臉色潮紅,躲躲閃閃地縮著,全身處于緊繃狀態(tài),這樣可不好,他想了想,放開手臂的支撐與她貼起來,雙手握住了她的,顧言抒的手心有些微冰涼的濡濕,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替她把手指掰直了,用自己的溫度渡給她。 沒過多久,顧言抒就徹底軟了下來。他替她解開衣服的紐扣,耐心且細(xì)致,溫?zé)岬氖终仆兄耐危爻寥胱约旱纳眢w。 顧言抒的眼睛越睜越大,不敢相信自己這么容易就容納了他的存在。 “小抒?!彼麤]有動,與她這么靜靜地?fù)е?,不再說話。 壁燈上的分針轉(zhuǎn)了幾圈,室內(nèi)的暖氣開到了最適宜的溫度,白色琉璃瓶里擺放著幾只新鮮的梅花,纖長婆娑地招搖著,沒有一點(diǎn)風(fēng),但很暖,很暖…… 里面終于漸次傳出了一些羞人的動靜,白色的紗簾仿佛有起伏的人影投映在上…… 清早起來的時候,床邊已經(jīng)空了。顧言抒揉了揉自己發(fā)酸的腰,踩著拖鞋走下床,身上穿著他的睡衣,很寬大,一直垂到膝蓋上,她皺了皺眉,想給早離的某人打電話。 但心里想到他可能在忙,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起來了?”他從浴室里推門出來,顧言抒吃了一驚,原來他還沒走。 想到昨晚床上的久戰(zhàn)不息的纏綿,顧言抒的臉頰又蹭的紅了,“餓不餓?”男人走到她身邊,將她單薄的兩肩一比劃,便皺著眉頭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