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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的命更重要! “很好,那咱們就先說說,你姑父的死因吧?!北gS隊長對身邊的小胡子男人使了一個眼色,男子點了點頭,按了手里的錄音筆。 “我姑父?我姑父什么死因?”聽到保鏢隊長的話,樊剛心中一跳,然后很快的反應過來打著馬虎眼。 “就是你那個酒精中毒,十分照顧你和你meimei的姑父。”保鏢隊長特意咬重了發(fā)音。 “你在說什么?我姑父是酒精中毒死的啊,還有什么死因?你不也這么說的么?!狈畡傠p手不停的握住松開,握住松開,很明顯是緊張。 “既然你不配合,那我也不必做我的承諾了,你就在這里餓死了吧,你說人不吃不喝幾天會死?”保鏢隊長在樊剛耳邊陰冷的說著,讓樊剛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 腳步聲漸行漸遠,樊剛被蒙著眼,感覺到亮光越來越遠,心中發(fā)慌,他不知道這伙人的底細,到是他卻覺得他們真的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他不想,不想死在這不知名的破地方!他還沒報仇! “等等,我說。”樊剛聽到要關(guān)閉鐵門的聲音,連忙喊著。 “說吧。”離開的人折返坐在了樊剛面前。 樊剛腦子飛速的轉(zhuǎn)折,到底是誰能夠想要知道他姑父的事情,而且還有這么大的能力把他給綁走? “說!”見樊剛磨磨蹭蹭的不知在想什么不開口,保鏢隊長伸手對著樊剛的臉揮了一拳,白皙的臉蛋瞬間變得紅腫,嘴角甚至還出了血。 當然,這也是顧淮延下的命令,有些人必須要打,他才會畏懼你。 顧淮延所雇的這個保全公司,其實是屬于灰色地帶的,雖然外表看著只是普通的保鏢,可只要是錢到位,什么跟蹤綁架威脅,那都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所以保鏢們對于下令綁架樊剛半點不吃驚而且還依言照做了。 樊剛被打的臉沖向一邊,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而后幽幽的開了口:“我姑父,他是酒精中毒,他死的那天我回家,便看到他在桌子上不省人事,我連忙報了警,等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說已經(jīng)死了?!?/br> 聽到耳機里面?zhèn)鱽淼姆畡傉f的話,顧淮延冷然一笑,還是不老實啊。 第76章 全都給招了 “你這是敬酒不初吃吃罰酒?”保鏢隊長不急不緩的說了一句,表明是不相信樊剛說的話,樊剛額頭冒出虛汗。 保鏢隊長心里暗爽, 他說的話是學著耳機里面顧總來說的,語速語調(diào)每個字拉的音都一模一樣, 他現(xiàn)在突然覺得自己魅力爆表是怎么回事? 看到樊剛因為他的話節(jié)節(jié)敗退的模樣,保鏢隊長心中暗戳戳的想,以后要多觀察觀察顧總說話,他若是再遇到這種情況就可以拿來用了!保鏢隊長起了偷師的心思~ 樊剛內(nèi)心還在掙扎著,到底對方想要如何?如果他把話說出來, 他的就相當于落了把柄,那就是懸在頭上的利劍!但是現(xiàn)在不說,就沒命了??! 看著低頭思考的樊剛,顧淮延顯然是不準備給他斟酌時間,保鏢隊長按著顧淮延所說拿出腰間別著的匕首, 在樊剛的脖間劃了一道,如愿聽到樊剛發(fā)出一聲慘叫。 “不知道你聽到一個故事沒有,說是一個犯人綁在椅子上,被蒙著眼睛在脖間動脈附近的血管那里劃了一道,然后他就聽到血一滴滴落在地的聲音, 犯人最后死了,是自己嚇死自己的,因為那個傷口根本沒有多深,所謂血滴也只是放著的水聲而已。你說,現(xiàn)在我劃到你的傷口,究竟是比你想的嚴重還是更輕?”保鏢隊長輕飄飄的一席話,讓樊剛汗毛直立。 這番話肯定不是安慰他的,而且他明顯感覺到自己傷口流出來的血已經(jīng)浸濕了胸前的衣裳,脖間傷口劇痛。 “你開給我止血,我都告訴你,都告訴你。”樊剛哭啼啼的說,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的樊剛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想死,一點都不想死。 “好,給你止血,真是可惜啊,我還想看看傷口劃得極深,而受傷的人認為自己只是小傷口,這種情況下,會堅持多久呢。”保鏢隊長只是拿著毛巾圍系在他的脖子上。松松垮垮的擋在傷口處。 樊剛感覺到自己的傷口不在流血心中松了一口氣,聽到保鏢隊長的話,心中慶幸自己開口的早,不然血流完了他就徹底沒救了。 保鏢隊長對著樊剛比了個手槍發(fā)射子彈的姿勢,看樊剛那如臨大敵的模樣,真的太好笑了,哪里有多大的傷口,那傷口小的,不超五分鐘血小板都啟動凝血因子自己止血了。 而被樊剛認為流出的血浸濕了衣服的感覺,其實是他自己流的汗。 之前只顧著和保鏢隊長對話,自己起了一身冷汗都不知,等到仔細感覺傷口的時候,樊剛也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流的是血…… 被嚇住了的樊剛不敢在耍心眼,不待保鏢隊長提問,自己便一五一十的說了。 “那天我上班回來,進屋子里就看到我姑姑滿頭血的暈倒在地毯上,而那個男人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看他不醒人事,我又灌了他酒精度極高的酒,我沒想殺他,可能是原本他就是酒精中毒了。” 樊剛說的的確是事實,但是他也隱藏了一部分的真相,他的姑父沒有不省人事,他是在他醉得無力卻清醒的情況下,硬灌得。一個酒鬼,酒精中毒太正常了不是嗎?! “你姑父有一家小酒窘,并且以此為生,喝酒只喝低度數(shù)的葡萄酒,會醉卻不會醉倒不省人事,家里和他的酒窖從來不會有高度數(shù)的白酒,你又是從哪里拿的酒呢?你并沒有做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北gS隊長的聲音突然變得惡狠狠。 樊剛感覺到腹部一陣冰涼,然后就是劇痛,他被捅了…… “這就是你不說實話的下場,放心這只是小傷,不致命,最后給你一次機會,再敢隱瞞,你自己知道后果?!闭f罷,又把刀抽了出來。 這下樊剛是徹底崩潰了,他一動不敢動,怕讓血留的更快,哭喊著說:“是我,是我故意拿的白酒,我事先就藏好了,一直等著他喝醉了睡著了,讓他喝,讓他酒精中毒,那是我早就想好的法子,我恨他,所以我要讓他死!快給我止血,給我止血,我不要死。” 保鏢隊長嘴角一翹,對于樊剛的‘真情流露’十分的滿意,從身上拿出一個瓷瓶,里面都是白色粉末,倒在樊剛的傷口處,不一會兒血就止住了。 作為一名專業(yè)的保鏢,自然知道傷在哪里不致命,看似把匕首捅進身體里,其實一點都不嚴重,半分沒有傷到內(nèi)臟,在醫(yī)學上也只能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