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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跌落到了煉獄。 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偽裝得更久一些,可沾上她的氣味后骨子里的獸性和陰暗完全壓不住,他太想得到了。 明知道她會怕,她會抗拒,他還是壓不住,輸給了心里的魔鬼。 她閉著眼的樣子乖極了,收起張牙舞爪的獠牙后,睫毛微微顫著,臉上帶著羞惱。 “一次就好?!彼∷氖?,捂住她的眼睛。 許柔已經(jīng)聽不得他在說什么了,手心碰觸到猙獰的器物,她又羞又氣,恨不能現(xiàn)下死去。 想過他變態(tài),可沒想過他這么變態(tài)。 她被迫跟著他的頻率來完成這場不屬于他一人的自瀆,到后來越來越快,她神智不太清醒,眼睛被捂住,腦子里都是亂七八糟的畫面。 男人全程很安靜,只在最后低喘了一聲。 同一時刻她感受到了手上的粘膩,反應(yīng)過來,跳起來沖到浴室。 洗手臺的水放得很急,她反復(fù)按壓洗手液,幾乎用光了半瓶,大堆白色泡沫黏在手心,隨后被水流帶走。 她以為當(dāng)時的自己是羞憤欲死的表情,誰知道抬起頭,在鏡子里看到了眼角眉梢含著春情的少女。 真是見鬼。 她接了捧水,狠狠潑向鏡子。 拉開洗手間的門后,男人已經(jīng)整理完了衣衫,等在門口。 他沒穿睡衣,先前是換了衣服過來的,還是萬年不變的襯衫長褲,禁欲系打扮,神情淡漠,全然看不出剛才享受了一場狂歡。 “今天是我唐突了。”他笑笑,垂下眼:“別恨我?!?/br> 許柔從他身邊經(jīng)過,順手拉開門:“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你走?!?/br> 他抿著唇,眉間陰鶩,良久舒展開來,淡淡道:“晚安。” 走之前又飽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她糟心極了,當(dāng)然不可能給好臉色,直接當(dāng)著他的面甩上了門。 這一夜睡得太糟糕,夢里都是難以啟齒的情節(jié),有她嬌笑著在他懷里磨蹭的熱火情節(jié),還有他邪魅狂狷地壓著她親熱的限制級畫面。 許柔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九點,女傭過來送早餐,是個菲律賓的中年女子,cao著有口音的英文打招呼:“早上好,許小姐?!?/br> “早上好?!彼⑿χc頭。 女傭問了她要在哪里用餐,許柔昨天累壞了,現(xiàn)在也沒緩過來,懶得下床,就說不想動。 這私人小島的服務(wù)水平也是頂級,許柔享受了在床上刷牙洗臉的待遇后,化悲憤為食欲,吃掉了一大盤西式早餐。 “荊先生說您用完餐可以去碼頭和他們會和,今天安排了海上活動。” “知道了?!?/br> 她沒打算去,經(jīng)過昨晚這種破事兒,再見面也是尷尬,她沒想好要用怎么樣的態(tài)度去面對他,盡管知道沒出息,還是選擇做了縮頭烏龜。 吃完早飯她又睡了,期間付灑灑發(fā)來好幾張珊瑚和深海魚的照片,用水下相機拍的,畫質(zhì)還不錯。 小島開發(fā)未完全,水屋也就一座,沒有破壞過多海洋生態(tài)系統(tǒng),也因此,那些照片都美極了。 看來他們似乎都去潛水了。 她點開狀態(tài)為一小時前發(fā)來的語音,聽到表妹充滿朝氣的嗓音: 【還不起床?我姐夫讓你多睡會兒,真夠慣著你的。】 姐夫你個頭?。?/br> 許柔差點摔手機,但是無可否認(rèn),作為潛水愛好者,能再次看到海下美景,她真的很心動。 很奇怪,在她有需要詢問的時候女傭找不到人影了,她只得自己摸索去了島上的設(shè)備中心。可惜那里也是空蕩蕩,她拿了水肺等設(shè)備,換好潛水衣,快走到碼頭時,就看到人群涌動。 島上人不多,能全部聚在這里,實在有些意外。 她走近,看到李叔滿臉鐵青地指揮著幾個小黑下水,岸邊還站著火急火燎的付燁夫婦。 不祥的預(yù)兆很快襲來。 她的手不由自主顫抖起來,整顆心像是拳頭攥緊,悶悶的,連喘氣都費力。 “小姑姑,怎么了?” 許曼尼回過頭,滿面淚痕:“小柔,你表妹非去看什么海底洞xue,被暗流卷走了,現(xiàn)在阿念和幾個潛水員去找了,半小時都沒上來?!?/br> 第47章 水下時光 潛水這項活動, 別名藍色鴉片,感受過光怪陸離的深海世界后,很容易上癮。尤其對新手來說, 只要克服了恐慌和身體的不適,在這遠離陸地的世外桃源里暢游,就會產(chǎn)生一些莫名其妙超脫的想法。 忘卻那瑣碎的凡塵,人間根本不值得。 這其實是另一種潛在的危險。 誘惑太多了,你會徹底沉浸, 忘了要檢查電腦表, 忘了要check一下深度, 甚至你可能連面罩進水都渾然不覺, 直到嗆水的那一刻, 死神悄然來臨, 宣告Game Over。 許柔不知道付灑灑在水下究竟遇到了哪種情況, 為何會與同行的人分開, 為何又會卷入暗流。 她詢問了負責(zé)此次行程安排的李叔, 得知原本只是計劃環(huán)島浮潛, 后來付灑灑心血來潮想試試深潛,剛好教練是澳洲那邊特聘的專業(yè)人士, 付燁夫婦也就同意了, 誰知道在下潛過程中遭遇了暗流,發(fā)生了意外。 海底每年吞噬的生命太多, 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fù)。 許柔通過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的教練還原了一下事發(fā)過程, 得知她只攜帶了一個容量為200Bar的壓縮氣罐后, 陷入絕望。 那個海底洞xue在二十米左右,理論上這點壓縮空氣最多只能維持一小時,然而正常人在心驚害怕后人肯定會無意識加快呼吸頻率,所以這所謂的一個小時也就圖個安慰而已。 近距離她出事已經(jīng)四十分鐘,現(xiàn)場情況一片混亂,碼頭邊站了好幾個身穿潛服和戴著面鏡的蛙人,準(zhǔn)備接替第一批下去尋找的伙伴。 許柔心急如焚,有心想勸一勸付燁夫婦,但接觸到他們通紅的眼后,臨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血脈至親,她作為表姐都恨不能立刻下去尋個明白,更何況是朝夕相對的父母呢? “小柔,灑灑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么活……”許曼尼哭成淚人,無助地癱坐在地上,付燁在她身邊攬著其肩膀,也是別開臉去偷偷抹眼淚。 人世間最痛苦,莫過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許柔一念及此,心都碎了,她從小和表妹一塊長大,關(guān)系比親的更好,根本無法接受付灑灑可能已經(jīng)離開的這個事實。 眼下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比親自去找更能打動她。 許柔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走到李叔邊上詢問完第二批下水的時間后,就做好要下海的決定。 她的潛水衣是來之前就換好的,之前在仙本那潛過太多次,前期準(zhǔn)備工作早就駕輕就熟,手臂上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