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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其實你就是想看我穿這個,對吧?” 他插著兜,挑了下眉。 “你真的很變態(tài)?!彼齺G下一句,隨即反鎖了門。 他不惱反笑,聽著里頭嘩啦啦的水聲,從冰箱里拿了罐果汁雞尾酒,易拉罐拉環(huán)丟掉,里頭的荔枝香味散開,像極了那天病房里她唇上的味道。 他仰高頭,喝了一口,甜味從舌尖滲入,而后充斥著整個口腔。 承認變態(tài)挺好,仿佛一切的不合理舉動都有了理由。 就連他買了三箱狗屁果汁軟飲的奇葩行為都能解釋的通。 他抿著唇,自嘲地笑了笑,隨后坐到沙發(fā)上。 許柔在里頭磨蹭了很久,洗澡只花了五分鐘,可穿完衣服后她卻沒了勇氣。 原因無他,這女仆裝比想象中更羞恥。 連衣裙的胸口部分改良過,不是完全仿照歐洲款式,而是別出心裁把領(lǐng)口往下壓了壓,裙擺微微蓬開,長度只到大腿中段,腰后還點綴了同色系的黑色蝴蝶花。 許柔抬手抹掉水汽,對著鏡子發(fā)呆。 她仿佛看到了一位正等待主人寵幸的小可愛。 董妍為什么會挑這種款式,她真的快崩潰了。 十分鐘后,敲門聲規(guī)律響起。 他懶洋洋的語調(diào)隔著門板傳進來:“你要磨蹭到什么時候?” 許柔也不知怎么,聽到他輕慢的口氣,莫名點燃了戰(zhàn)意。 她拉開門,步調(diào)輕盈地走了出去。 沙發(fā)上的男人正在翻雜志,聽到動靜,抬起了頭。 是比想象中更瑰麗的畫面。 少女的臉因為剛沐浴完泛著淺淺粉色,脖頸纖細,鎖骨誘人,條紋緞帶在盈盈一握的腰肢間繞了兩圈,在身后系成蝴蝶形狀的樣式。 制服自帶曖昧效果,而黑與白兩種顏色,在她身上綻放到極致。 “教授,您說好看嗎?”她沖他眨眨眼。 他第一次詞窮,別開眼去,雜志上的字自己跳起舞來,他盯著看了半天,一個字都沒看懂。 心浮氣躁,血氣翻涌。 他開始后悔剛才的惡作劇,穿這個真是能要男人的命。 許柔見他悶不做聲,心下一片了然,美貌是無往不利的武器,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先前幾次交鋒都落于下方,她這會兒心思一動,干脆坐到沙發(fā)面前的茶幾上。 兩人膝蓋相抵。 他皺了下眉,淡淡道:“我付你工錢讓你來休息的?” “今天不干活,都讓您免費看制.服誘惑了?!彼χ缓蟾┥頁卧谙ドw,手支著下巴,口氣綿軟:“我之前說過,我在你心里是特別的對吧?” 他扯了下唇,皮笑rou不笑的。 許柔在心里冷冷一笑,祭出了殺手锏。 “小夜鶯是最特別的,對嗎?”她歪了歪頭,恰到好處露出脖子的迷人線條,懵懵懂懂的樣子,“主人?” 最后兩個字,成功點燃了稻草堆。 荊念臉色陰沉,目光一點點掃過她的身體,她用了他的沐浴乳,薄荷和木香的氣味散在空氣里。 就像他和她的氣息已經(jīng)交融。 想弄哭她,想聽她在某個時刻嬌喊著主人,想要百轉(zhuǎn)千回地占有她…… 然而。 念頭出來的那刻,他的理智就出來叫囂說不可以。 矛和盾,在無形的戰(zhàn)場,水火難容。 最終,他不動聲色地翻過雜志,蓋在了雙腿中間,冷冷道:“再犯病就出去?!?/br> 許柔這次沒避嫌,大大方方在他面前翻了個白眼。 什么人吶,自己陰陽怪氣,強行逼著學生穿女仆裝,現(xiàn)在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氣極了,做菜的時候故意多放了兩勺鹽。 只是他吃菜的樣子根本是心不在焉,全程沒和她交流,也沒抱怨菜的咸度,一個人默默吃完了一碗飯。 許柔手藝不差,父母常年駐扎航天基地,她七歲就獨立生活,柴米油鹽醬醋,比同齡小伙伴早認了好幾年。 撇去那道巨咸的青菜,別的怎么也得夸一夸吧。 她夾了筷紅燒雞塊,放到他碗里,眨巴著眼:“這是我的招牌菜,不評價下?” 他回過神,淡淡道:“招牌菜自信滿滿,怎么青菜咸得跟鹽堆里撈出來似的?” 許柔悻悻閉嘴。 吃完飯,她準備掃地。 掃把剛拿起,董妍的催命消息就來了:【快快快,你那邊還沒忙完呢?這里的小奶狗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見一見我們生物系的系花!】 她很快回復:【馬上?!?/br> 碗筷不用洗,有洗碗機,拖地的話他大發(fā)慈悲給免了。 于是掃完幾間屋子后,許柔背上了包,退到門邊:“教授,差不多了吧?我先撤了,還有事兒?!?/br> 他翻書的手指僵了一瞬,隨即神色未明地看向她:“要約會?” “是的呢,還請您體諒一下?!痹S柔笑笑,生怕這變態(tài)又要說出什么我讓你走了嗎這樣的混賬話,趕緊竄出門外。 溜了溜了。 荊念沒留她,盯著她的背影片刻,隨即走到落地窗邊,日光暖洋洋,眷戀縈繞他周身。 下午時光漫長,他思緒紊亂,喝了幾杯黑咖啡依舊不甚清醒,直到手機響起來。 陌生的號碼,沒有保存在通訊錄內(nèi)。 他接起,喂了一聲。 聽筒里先傳出KTV才有的回聲音效,男男女女的哄笑摻和在一起。 隨即一切沉寂下來,好像是所有人都在等誰的開場白。 一片靜寂中,女孩子的嗓音頗為動人:“教授,我是周五去您辦公室的孫眠,大家現(xiàn)在都特別期待您能過來?!?/br> 他百無聊賴地聽著,沒什么別的感覺,就覺得煩,剛要拒絕,就聽那里有人大喊: 【許柔學姐!我大三經(jīng)管學院的修滌,敢問一句,姐弟戀能不能來一發(fā)?】 周圍一片不懷好意的起哄。 他握著電話,聽著那里不屬于自己的喧囂和熱鬧,眉眼壓下來,遲遲未曾開口。 對方小心翼翼地催促:“教授,那什么,您能來嗎?” 他把喝空的易拉罐砸到垃圾桶里,語氣是與動作不相符的溫柔:“來,怎么不來,你把地址發(fā)我?!?/br> 第31章 危險的他 許柔虛歲十七就上了大學, 比同級的還要小上兩年。她是H市的理科狀元, 當時媒體采訪時還在報上登了一張照片, 少女歪在花園的搖椅上看書, 大片粉白薔薇綴滿柵欄,真真是人比花嬌。 這樣才貌雙全的美人兒,怎么可能不引起轟動。當年Z大BBS論壇灌水版塊有個帖子特別火,討論的是新生報道日那天各專業(yè)系花候選人,許柔赫然位于榜首。 比她漂亮的當然也有, 但結(jié)合綜合素質(zhì), 她當仁不讓成了男生宿舍的夜話主人公。 許柔大一時的愛慕者能繞培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