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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 何琛對徐清讓的印象是好的,哪怕不太滿意何愈和他在一起,但也不影響他喜歡這個天資聰穎的學(xué)生。 飯桌上,何琛特地和徐清讓喝了一杯。 辣意經(jīng)過喉嚨,來到食道。 不是他習(xí)慣的味道。 卻還是強(qiáng)忍著,喝了第二杯,第三杯,甚至第四杯。 上了年紀(jì)的男人,似乎都喜歡用酒來對話。 何琛也不例外。 白酒的度數(shù)似乎有點(diǎn)高,徐清讓眨了下眼,醉意不動聲色的攀入眼底。 桃花眼本就勾人,眼里的紅被稀釋,逐漸泛起了粉。 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何愈身上。 周然不知道和她說了些什么,她一臉不耐煩的把他往旁邊推,甚至還打了他的后背一下。 他們看上去似乎很熟絡(luò)。 至少在他只敢偷偷看她的時候,周然就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她旁邊。 何琛不知道說了句什么,徐清讓沒聽清,只是看見,他拿著酒瓶起身,看著他。 徐清讓也立刻起身,拿著酒杯, 看著透明的液體逐漸流入。 像是清泉,卻帶著一股嗆人的辣味。 喉嚨到全身,都發(fā)著熱。 何琛也喝醉了,拍著他的肩膀:“你是老師,最喜歡的學(xué)生,你聽話,也勤奮,老師啊……” 他才說了一半,就皺眉嘆了口氣,似乎不太舒服。 陳煙埋怨他:“明知道自己喝不了還喝這么多?!?/br> 說著,她進(jìn)到廚房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徐清讓放下酒杯,拖出椅子:“我去一趟洗手間?!?/br> 何愈看著他的背影,有些不太放心。 也急忙跟了過去。 鬼使神差的,目的地從洗手間變成了何愈的房間。 淡粉色的床單,白色的墻紙,淺色碎花綴在其中,像是帶著星星的夜空。 只可惜,夜空是白色的,星星也變成了花。 方才腳步還有些虛浮的男人,突然掌握了主導(dǎo)權(quán)。 后背抵在墻上,她抬眸,詫異的看著徐清讓。 眼底的醉意盤根接錯,如細(xì)小枝椏一般,一點(diǎn)點(diǎn)延伸。 起始只是眼睛,最后徹底遍布了全身。 抑制的情緒,頃刻間崩壞。 急促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最后在頸間。 他重重的喘。 冰涼的唇,肆意挑動她的神經(jīng)。 何愈本能的抬頭。 他似乎不滿足于親吻,指尖從她腰間滑落,來到褲腰上的扣子。 察覺到他的意圖,何愈睜大了眼,伸手握住他的手:“他們還在外面!” 因?yàn)閯倓偟纳钗牵牧獯綆е粚訙\薄的水汽,像是初晨的櫻桃,格外誘人。 喉結(jié)弧度滑動。 他突然想知道,櫻桃的味道到底是甜的還是酸的。 然后他埋首,咬了一口。 她疼的驚呼,眼角有淚。 舌尖輕而易舉的從齒間進(jìn)去,像是咬碎了櫻桃的表皮。 里面的汁液進(jìn)到他的口中。 是甜的。 他的唇終于肯離開,何愈大口的呼吸,因?yàn)槿毖?,雙腳有些發(fā)軟。 不知何時,她的視野換了個方向,額頭抵在墻上。 男人在她身后。 此刻的舉動讓她驚慌:“他們會聽到的?!?/br> 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停留,帶著一絲暗啞的撩人:“那就忍著,不叫出聲?!?/br> 不知何時,墻壁上的開關(guān)被按下。 霎時便陷入一陣漆黑。 她眨了下眼。 突然想到,情緒積堵在心里,會加重他的病情。 索性便讓他借著酒勁發(fā)泄出來。 于是放棄了抵抗。 顫抖著聲音請求:“那你輕點(diǎn)?!?/br> “沒辦法輕點(diǎn)。”他說,“我?guī)湍阄嬷!?/br> 今天的路燈似乎開的有些晚,現(xiàn)在還沒有絲毫的光亮涌入。 何愈難耐的仰頭,抑制不住的喘息從男人的指縫間傾瀉。 化為絲絲的煙塵。 風(fēng)一吹,便散開了。 到后面,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 任憑他翻來覆去的折騰。 似乎第一次明白了,他占有欲的可怕。 第58章 第五十八種愛 漆黑的夜,何愈眨了下眼,看著熟睡的徐清讓。 側(cè)臉輪廓在黑暗中,越發(fā)深邃。 挺直的鼻梁,和閉上眼時,垂著的睫毛。 她拿了衣服,進(jìn)到洗手間里。 整理一番又出來。 樓下,陳煙他們正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 是白悠悠剛上映不久的劇。 大制作,她演女二。 何愈順便洗了個頭發(fā),從樓上下來。 陳煙抬眸,問她:“怎么上去這么久?” 她拿著毛巾,支支吾吾的擦頭發(fā):“徐清讓酒量不太好,剛剛吐了,我清理了一下房間?!?/br> 還不至于讓人生疑。 陳煙埋怨般的打了何琛一下:“都怪你,人家孩子一看就不是喜歡喝酒的,你還一直灌他。” 何琛慢悠悠的揉了下被打疼的地方:“岳父和未來女婿多喝幾杯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陳煙反駁:“我還沒同意呢?!?/br> 好在劇情進(jìn)入高潮,這件事暫時被擱下。 何愈特地去廚房給徐清讓煮了解酒湯。 雖然最后還是以失敗告終,她果然沒有做飯的天賦—— 徐清讓醒來的時候,天色擦黑。 天空的深藍(lán)被稀釋,房間的布局很陌生。 淺粉色的被子,香味獨(dú)特。 很熟悉。 宿醉以后,往往最直觀的表現(xiàn)就是第二天頭疼。 他是個很自律的人,很少像昨天那樣,喝那么多。 床頭的鬧鐘,時針指向五,旁邊放著一個相框。 他坐起身,掀開被子下床。 垂眸,將相框拿起來,視線落在照片上。 是一張合影,全家福。 穿著學(xué)士服的何愈站在最中間,手上拿著捧花,笑的很開心。 那天的陽光應(yīng)該也很好,她額前的頭發(fā)被映照出淺薄的金色。 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是那種不摻任何雜質(zhì),完全無憂的快樂。 手卻頓住,停在離照片只有一寸的地方。 突然想到,他會不會太過于自私,強(qiáng)行將她拉到自己的世界。 畢竟就像孫智說的那樣,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忍受他的疾病。 他沉默的將相框放回原位,然后,撕掉了自己手背上的敷貼。 縫合過的傷口,還沒拆線。 他是在浴室醒過來的,那個時候他的手上腿上都是血,被水稀釋后暈染,整個浴缸里都是一片鮮紅。 而他,則像是瀕死的魚。 甚至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 房間門被敲響,只一下,便停了。 他詫異的抬頭,看到門把左右扭動。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