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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時,不甚把桌子上的水杯給碰下去。 玻璃的,碎了一地。 徐清讓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小心的拿來笤帚,把碎片掃干凈—— 好不容易處理好,何愈累的雙腿都是軟的。 小陳問她:“要不要去村長家里喝一杯?” 村長家的酒館業(yè)余繁多,茶和酒都有。 何愈擺了擺手:“度數(shù)太高了,喝了頭暈?!?/br> 是村長自己釀的,何愈之前喝過一杯,辣的嗓子眼疼。 “那我去了?” 何愈點(diǎn)頭:“你去吧。” 回到搭建帳篷的地方,只有齊苗在。 她正蹲在那里洗衣服,眉頭皺的很深,一臉不耐煩。 似乎那些衣服是她的仇人,而她此刻最想做的就是將它們?nèi)夸N毀。 何愈嘆了口氣,一看就是從小到大都沒做過家務(wù)的。 其實(shí)從這些天她的表現(xiàn)就可以看的出來,她不適合這行。 一直埋怨,嫌累又嫌臟。 四下看了看,沒看見徐清讓的身影。 于是過去問她:“齊苗,你看到徐清讓了嗎?” 她起身,愣了一瞬,才突然想起:“好像是往山后走了?!?/br> 山后…… 何愈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他站在河邊,清澈的河水,連河底的碎石子都能看見。 最先入目的,是挺直的脊背,和流暢的肩線。 徐清讓不知道在想什么,格外認(rèn)真,甚至連何愈過來了,也沒有察覺。 直到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噴嚏,才將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徐清讓皺眉,低聲問她:“感冒了?” 她揉了揉鼻子:“還好,就是有點(diǎn)癢?!?/br> 溫?zé)岬恼菩脑谒~頭停留片刻,徐清讓收回手。 沒發(fā)燒。 “看吧,我就說沒事?!眲傉f完,她又捂嘴打了個噴嚏。 眉間溝渠非但沒有松展開,反倒越發(fā)深邃。 他還是不放心。 略微低頭,額頭相抵。 她的體溫源源不斷的傳來,有點(diǎn)燙。 如此近的距離,她的視線落在他近在咫尺的唇上。 臉更燙了。 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唇。 他的唇形真好看,而且看上去軟軟的。 何愈抬了下眼,歪頭問他:“能親一下嗎?” 徐清讓的動作停下,有片刻的愣怔。 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她就已經(jīng)踮腳,吻了上去。 舌尖輕輕描繪著他的唇形,從上往下。 細(xì)致到,甚至連上面的紋路都能感受到。 一瞬,她便從主動變?yōu)楸粍印?/br> 因?yàn)槟腥瞬恢螘r,張開了唇。 那個吻變的激烈,她開始仰頭喘氣。 以前總是聽萬夏說,男人就是那種一旦吻上了,就不會老實(shí)的人。 何愈想,徐清讓果然也一樣。 他的手,不知何時攀上了她的胸口。 柔軟的,在他掌心肆意。 直到他終于松開手,雙唇暫時分離,有點(diǎn)疼,他吻到情深,連力道都無法控制。 舌根被吸吮的發(fā)麻,就連淡粉色的唇,也帶著上了深紅。 嘴角還破了一塊皮,有血輕輕從那里滲透出來。 她叫他的名字:“徐清讓?!?/br> 他低聲應(yīng)道:“恩?” “我今天……”何愈踮腳,輕輕湊到他耳邊,“好像比昨天更加喜歡你了。” 沒關(guān)系的,他沒有安全感,她就給他安全感。 眼里的情緒,因?yàn)槟莻€深吻而加深。 好不容易按耐下去,又被她的一句話,勾的顯了形。 莫名的情愫涌上。 于是只能垂首,掩飾住自己因?yàn)樗且痪湓挘鴱氐谆帕松竦哪印?/br> 低啞暗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他說:“怎么辦?!?/br> 何愈抬了下眼:“什么怎么辦?” 他沒說話,而是抱住了她。 小腹處那里,有什么抵著。 甚至能感受到,它灼熱的,正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生長。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何愈意識到不對勁,臉逐漸紅了。 臉埋在他的胸口:“你怎么……” 徐清讓的聲音低啞,透著一絲隱忍的沉:“我怎么?” 何愈有些好奇和疑惑,最后還是問了。 她在他的懷里抬頭,下巴抵在胸口,能聽見,他心跳的頻率。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么……” 她停頓了一會,“都這么容易硬。” 他輕輕垂下眼睫,看著她。 手溫柔的抬起,將她唇角的紅給帶走。 “別人我不清楚?!?/br> 他的目光沉沉,看著她,“可是你現(xiàn)在的樣子。” “會讓我有一點(diǎn)想?!?/br> 想什么也不用管顧,就順著自己的心意,把她占有。 可是。 何愈推開他,“這是在外面?!?/br> “我知道?!?/br> 徐清讓屈指,輕輕刮了她的鼻梁一下,“所以我才什么也沒做。”—— 等他們回到帳篷的時候,那里只有祝嚴(yán)一個人在。 何愈問過才知道,齊苗要洗澡,嫌棄這里的水不夠熱,非得去前面的村子里借。 不顧小陳的阻攔。 這會天黑的很,小陳又忙,不能陪她一起過去。 擔(dān)心她在路上出事。 結(jié)果她不聽勸,非得去。 本來就是被比寵壞的性子,沒去多久,前面就傳來了慘叫聲。 然后小陳就匆忙找過去了。 齊苗摔倒在地,小腿被旁邊帶刺的植物勾去了一小塊rou,鮮血流個不停。 鞋子也掉了一只,應(yīng)該是不小心摔倒了,然后正好被勾到。 她哭的嗓子都啞了。 小陳把她背回去,被她吵的煩了:“讓你別去你不聽,這下好了吧?!?/br> 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這些天下來齊苗這也嫌棄那也嫌棄,小陳也算是忍了夠久了。 平時做錯了什么,說她幾句還不愛聽。 被訓(xùn)斥了,她哭的更兇。 小陳后背全濕了。 都是她的淚水。 徐清讓換完衣服,從帳篷里出來,正好看到小陳背著齊苗回來。 視線在她流血的腿上看了一眼,然后就移開了目光。 齊苗只是抬了下眼,嘴巴還在不斷地埋怨當(dāng)中。 埋怨自己為什么要選這個破專業(yè),還要來這個破地方。 然后就看見了徐清讓那轉(zhuǎn)瞬即逝的注視。 他分明看見了她腿上的傷。 雖然傷口不大,可周圍覆蓋著鮮血,也算是有些駭人了。 可他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就像,她的傷口,只是空氣一樣。 甚至無法在他眼中占據(jù)哪怕一點(diǎn)位置。 明明就算是陌生人,看到了也會稍微皺一下眉頭的,可他卻…… 齊苗垂首,心里突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