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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女兒這么能干呢。” 陳煙伸手接了兩個袋子提在手里,看何愈手上還有那么多,怕她提著重,空出一只手來,想再提一個。 不料她往后退了一步,錯開陳煙的手:“行了,這點我還是提的動的,走吧走吧?!?/br> 何愈連聲催促,陳煙這才垂放下手,輕嘆一聲:“這孩子?!?/br> 何愈已經走到前面去了,陳煙跟在后面:“要是重的話就和我說啊?!?/br> “知道了?!?/br> 路邊停著一輛慕尚,男人微屈著指骨,看著窗外。 似有若無的敲打著方向盤。 東西好像有點重,她緊咬下唇,額角沁出一層薄汗,喘息聲急促,胸口也上下起伏著。 徐清讓抬手扯開領帶,車內的溫度似乎一下子升高了不少。 喉結輕滾,他突然覺得口渴的很。 怎么會有人,就連狼狽的模樣也這么好看。 負責人的電話打過來,問他到哪了,需不需要讓人去接。 他知道徐清讓的性子,喜靜,商場今天這么吵,他肯定不會從主通道入場。 徐清讓視線落在路邊攔車的女人身上。 “我今天有點事,就不過去了?!?/br> 負責人欲言又止:“可是……” 不等他說完,徐清讓就掛了電話。 - 何愈剛在心里罵爹喊娘了一遍,這鬼地方怎么這么難打車。 下一秒,手一輕。 她詫異的抬頭,她提著挺費勁的東西在徐清讓手里像是沒什么重量一樣。 他只穿了一件襯衣,袖口往上堆疊,褶皺柔軟。 何愈剛想開口,不料他已經走到陳煙面前了:“師娘,我送你們。” 陳煙看到是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多不好意思啊?!?/br> “沒事。” 他把東西放在后備箱里,很貼心的打開了后車門。 若是以往何愈還會推辭一下,這會她實在沒力氣了。 道過謝后坐上了副駕駛。 白悠悠的電話來的很及時。 “你今天有空嗎?” 何愈看了眼時間:“有吧,怎么,有什么事嗎?” 那邊有點吵,音樂震得耳朵生疼:“好事。” “什么?” 身旁似乎有人在說話,安靜幾秒后,白悠悠才開口:“給你安排一場艷遇。” 何愈疑惑:“給我安排艷遇?”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坐在后排的陳煙沒聽見。 掛斷電話后,她回頭看著陳煙:“媽,悠悠今天約我吃飯,我可能會晚點回來。” 陳煙囑咐她:“少喝點酒?!?/br> 她點頭:“知道?!?/br> 過了一會,她又補了一句,“如果太晚的話我應該就不回來了,直接在悠悠家住。” 白悠悠家住的近,平時他們出去玩到太晚,何愈都是直接去她家住的。 陳煙對她熟悉,所以也不擔心,最后還是囑咐她那句:“少喝點酒?!?/br> 何愈酒量好是好,但一喝醉就發(fā)酒瘋實在不是什么好習慣。 “知道了。” 她低頭去回白悠悠的消息,沒有注意到一旁沉了眼眸的徐清讓。 他一路上都很安靜。 安靜的幾乎都讓何愈忘了車上還有他這個人的存在。 陰霾浮上眉梢。 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滿腦子都是何愈剛才說的艷遇兩個字。 - 徐清讓開車把她們送到以后,陳煙本來還打算讓他進去坐坐的,不料他以公司還有事給拒絕了。 何愈對于他這個回答一點也不意外。 這人看上去一點也不好接觸。 冷冰冰的。 他開車走了以后,何愈才提著東西上樓。 她皺著眉從里面提出一大桶金龍魚調和油,難怪那么重。 手都快給她提斷了。 不過想到徐清讓剛才面不改色的樣子,看來他的身體也沒有那么差,體力還是很好的。 把東西放好后,何愈回房換了身衣服:“媽,我走了。” 陳煙從廚房里出來:“少喝點酒啊。” 她彎腰穿鞋子:“知道了。” 酒吧門口清一色停的都是豪車。 來這兒的富二代多,各類明星網紅也不少。 何愈之前來過幾次,主要是因為酒還不錯。 甫一進去,白悠悠便伸著她的手揮了揮:“這兒呢。” 她穿了件粉色的機車外套,里面是一條吊帶長裙,外套穿的松垮,露出里面瘦削精致的鎖骨。 卡座里面還坐著幾個人。 四男兩女,算上何愈就是三個了。 她其實不太喜歡和這么多陌生人一起喝酒。 白悠悠知道她的心思,把她拉過來,在她耳邊輕聲道:“看到左邊第一個了嗎,陽光帥氣,單身多金?!?/br> 何愈聽到她的話看過去,正巧那人也看過來。 視線就這么對上。 他挑唇笑了笑。 是還挺帥的。 白悠悠邀功一般的給她倒了一杯酒:“jiejie我可是一直想著你的。” 威士忌加了冰塊以后,味道就沒有那么烈了,何愈喝了一口。 今天來的人都是白悠悠新交的那個男朋友的朋友。 她全程都在幫何愈和那個人制造機會。 后來索性把他拉過來,坐在了何愈旁邊。 何愈有片刻沉默。 Exm? 一種叫做尷尬的氣氛在二人周圍縈繞。 何愈屬于自來熟的那種人,不過她實在是對這種換了個模式的相親不感興趣。 那人安靜一會以后,舉著自己的酒杯和她做自我介紹:“你好,我叫秦陽?!?/br> 何愈也抬著酒杯,和他的碰了一下。 “何愈?!?/br> 似乎知道了名字以后就開始熟絡起來,那個人坐近了一些,問她:“聽悠悠說你是學考古的?” 幾乎每一個人都對她學考古很吃驚,在他們看來,這好像是個很嚴肅的職業(yè),像她這種女孩子,似乎不會有人愿意學。 何愈懶得和他多說,點點頭,又喝了一口酒。 秦陽不僅話多,還沒有眼力見,又像是自動過濾了她眼里的不耐煩。 一個勁的在她旁邊逼逼。 有人提議玩游戲,搖骰子,輸的人就喝酒。 很老土的游戲了,偏偏在夜店里長盛不衰。 搖就搖唄。 何愈接過那人遞過來的骰盅。 她手氣還ok,不過喝的也不少,酒都是烈酒,開始還兌了飲料,后來他們直接放話不讓兌了。 幾輪下來,喝趴了不少。 何愈喝的反胃,有點想吐。 秦陽不放心,跟在她后面過去。 男女洗手間是挨著的,上面是黑色的圖標。 用來區(qū)分。 何愈幾次想吐,眉頭皺起,她急忙往洗手間里跑。 秦陽抬腳準備跟進去。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