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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來打擾了她原本計劃的娛樂活動。 在太平公主的有意牽引下,與李裹兒一同在定昆池的湖畔便游玩釣魚。李裹兒心情浮躁,根本沒有心思釣魚,可總得有待客之禮。 而巧合的時候太平公主的家婢與府上一個丫頭不知怎么的撞到了一起, 發(fā)生了爭執(zhí)。那個丫鬟趾高氣揚(yáng),態(tài)度囂張跋扈,還掌捆了太平公主的家婢。 李裹兒心里雖然是想著打得好,可總要治治丫鬟的罪,給太平公主一個下臺階。經(jīng)過盤問,那丫頭竟然不是安樂公主府上的婢女。 “你,你究竟是何人?”李裹兒頓時火冒三丈,這個態(tài)度囂張的婢女竟然不是自己人, 卻混在府上。而李裹兒仔細(xì)看了看,覺得這婢女頗有些眼熟。 “裹兒啊,你這里的守衛(wèi)真是不夠嚴(yán)密,看來是有賊?!碧焦骼湫Φ?。 遭受了奚落的李裹兒更是怒火沖沖,下令人收婢女的身,那婢女才滿臉惶恐跪地求饒。 竟然從這個丫頭身上搜到了一封信,還搜到了件貴重的玉佩。 “大膽刁奴,這玉佩如此名貴,豈會是你買得起的?一定是在公主府上偷來的!”太平公主瞪眼吼道。 “不,不是奴婢偷的,是駙馬……駙馬賞賜給奴婢的?!辨九@慌失措哭道。 李裹兒一聽到“駙馬”二字,氣得牙癢癢,駙馬怎么可能隨隨便便賞賜婢女玉佩。李裹兒沖上去就重重踹了一腳那個婢女,難道附和這個婢女有關(guān)系? 不,不對,這個婢女樣貌普通,駙馬肯定看不上她。李裹兒立馬拆開了搜出來的信,太平公主想走過來一起看信,李裹兒感覺將信收了起來,臉色大變。 “這信可是駙馬寫的?”太平公主試探性地問。 “不,不是。”李裹兒吱吱嗚嗚回答,遂指著犯事的婢女:“來人啊,把她拖下去收押起來,沒有本公主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婢女連連叫繞,李裹兒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得不能再難看了。 “姑母,不好意思,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就不陪你了?!崩罟鼉耗樕珴q得發(fā)青,拽緊了手里的拳頭。 “既然裹兒身體抱恙,那要好好休息啊?!碧焦髂樕蠀s是笑顏如花。 太平公主從定昆池出來后,就去了長寧公主府邸,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李長寧。 那個惹怒李裹兒的婢女不是別人,是韋皇后宮的人,而太平公主抓住了這個宮婢的把柄,威脅宮婢為她們做事。所以今天發(fā)生的這一切,都是她和李長寧事先安排好的。 太平公主讓善于臨摹字跡的人寫了一首詩給武延秀,用的韋皇后的筆跡。武延秀為了討好韋皇后,就回了一封“深情厚誼”的信,表達(dá)自己的心意。 這讓李裹兒怎么不會憤怒得整張臉都變綠了呢,她自以為相守相知的駙馬,竟然鐘意的是韋皇后的權(quán)力,對李裹兒根本就是利用! 在李裹兒的嚴(yán)刑拷打之下,婢女把駙馬時常入宮的“事實”都交代了。李裹兒全身止不住地發(fā)抖,她的母后和她的駙馬竟然……竟然做出如此違背天倫的事來! “是駙馬,駙馬勾引皇后的?!辨九蛟诘厣希例X都在打顫兒,她吃了不少皮rou之苦。但太平公主承諾過她,事成之后一定會救她出去,讓她安然離宮享受榮華富貴。她已經(jīng)背叛了韋皇后,不敢再背叛太平公主,否則不止死路一條,全家都無活路。 “武延秀,武延秀,你若敢負(fù)我,我必不饒你!”李裹兒咬牙切齒,她一時承受不住這么大的打擊。 太平公主和李長寧在府里等消息,不久之后,就有探子回來報告安樂公主府上的動靜。李裹兒直接帶著宮婢去找武延秀對質(zhì),武延秀起初不肯承認(rèn),說是宮婢污蔑他。直到李裹兒校對筆跡,確認(rèn)那信的確出自武延秀之手。武延秀再也撐不住,跪地痛苦,說他也是迫不得已,受皇后威逼。 李長寧不得不佩服武延秀的口才,武延秀竟然在一番慷慨激昂的說辭后,平息了李裹兒的憤怒。武延秀自稱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李裹兒,為了實現(xiàn)她皇太女的愿望。 “裹兒沒什么主見,武延秀口若懸河、甜言蜜語,她哪里招架得住?!崩铋L寧冷笑。 “看來還得靠長寧你再次出馬,煽風(fēng)點火,事半功倍?!碧焦餍α诵?,當(dāng)然她們知道不可能僅僅憑一封書信,就徹底離間李裹兒與武延秀的夫妻情分。那兩人再怎么作死,也是有感情的。 兩日后,李裹兒的氣消了一大半,武延秀整天留在府里哄李裹兒開心,不敢再有亂動作。連楊慎交約武延秀一起打球,武延秀都以“陪安樂公主”為名給拒絕了。 李長寧也找了個理由去見李裹兒,楊慎交買了一對價值不菲的玲瓏玉器,做工精湛實為難得。這極具收藏價值的玉器擺件并非是單單有錢就能買到,楊慎交是想了不少辦法才弄到手的。李長寧送一只玲瓏玉器給李裹兒,寓意姐妹兩人和好如初。 長姐有心示好,李裹兒也沒有拒絕的道理。李長寧提到了小時候在房陵時,姐妹兩人還有大哥、李仙蕙他們一起騎馬、放風(fēng)箏、登山游園的回憶。 往事如昔,李裹兒有感而發(fā),那個時候雖然日子過得清貧,但童真童趣,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的煩惱和壓力。 “我記得以前,裹兒很依賴我,每次做錯了事害怕被懲罰,都會來向我求助。” “是啊,我記得長姐都會幫我,大哥和仙蕙也會為我隱瞞。爹爹、阿娘舍不得罰我,每次也只是嘴上訓(xùn)斥兩句,叫我下不為例。” 那個時候沒有父皇、母后,只有阿爹阿娘,其樂融融的一家子,他們會聚在一起聊天聊地聊些鄉(xiāng)野趣事。 “裹兒,讓婢女們都退下吧,我們姐妹好好說點知心話?!崩铋L寧拉著李裹兒的手,提議道。 “好啊?!崩罟鼉阂勒绽铋L寧的意思屏退了左右。她眼睛微微濕潤,忽然間覺得長姐是對她好的,從來沒有利用過她,也沒有傷害過她。 可李裹兒擔(dān)心長姐的尊榮在她之上,一直在母后面前中傷李長寧,甚至有時候恨不得長姐早點死掉。 好久沒有說過知心話,李裹兒眸光沉了下去:“姐,你心里一定很后悔,有我這個meimei吧。” 李長寧輕輕抱著李裹兒,讓李裹兒的頭靠在她的肩臂上:“傻瓜,不管你做過什么,我們都是姐妹啊?!?/br> 好了,感情醞釀得差不多了,李長寧可不能指望一時間說些交心的話就能感化李裹兒。李長寧太了解李裹兒了,她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早已被利欲熏心。 “裹兒,做長姐的,只希望你能好好過。每天過得開心就是了?!崩铋L寧喃喃道,又問了聲,“你和駙馬淮陽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