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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忘記吧。” “怎么會忘?!鼻逶率?,揚起手給她看自己換過藥了,連上 面纏著的紗布都rou眼可見換了新的,因為打結(jié)的地方完全不一樣,“小姐放心吧,我知道照顧自己的,到時您,真的不要我過來伺候嗎?” “不用了,你回去吧?!鳖欝迵u頭,“有事我叫你?!?/br> 清月乖乖離開,傅承衍招手讓顧筠到跟前,“阿筠,你幫我做件事情好不好?” “什么?”顧筠也壓低了聲音,像是做賊心虛一般,四處觀望著,傅承衍噗嗤一聲笑了,“沒什么,就是你家清月用的藥膏,拿過來給我看看,我有點用處?!?/br> 顧筠盯著他。 傅承衍無奈道:“我腿上有點疤痕,用了很多藥膏都沒有用,我看看你的有沒有用處,剛才清月在這里,沒好意思說,你聽話,幫我一個忙?!?/br> 顧筠皺了皺眉頭:“你一個大男人,這么臭美干什么?” 傅承衍裝可憐:“阿筠,我不想讓清月知道,你在她回去之前給我拿出來?!?/br> 顧筠招架不住他的眼神,舉起雙手:“我去還不行嗎?” 她快步走出去,繞了小路回了自己營帳,從包袱里翻出藥膏揣進懷里,轉(zhuǎn)頭就跑,的的確確比清月快了一點。 回到傅承衍處,她直接扔過去,埋汰道:“真是的,一個大男人唧唧歪歪的,我都沒有你這么臭美?!?/br> 傅承衍隨口道:“那是因為阿筠本來就美貌,所以不需要,我長得丑才要這個樣子。” 他擰開裝藥膏的瓶子,看了一眼,道:“阿筠,清月的來歷,你清楚嗎?” “知道啊,她師傅是江湖俠客,被人追殺死了,我救了年幼的她,然后她就一直跟著我了?!鳖欝薜乖谲涢缴?,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身體,隨口問了句,“有什么問題嗎?” 傅承衍道:“這個藥瓶,沒有人用過,清月撒謊了?!?/br> 顧筠猛然支起身體,從軟榻上站起身,疾步走到傅承衍跟前,從他手中奪過藥瓶,低頭看了一眼,滿滿的一瓶子,還是清歡裝進去的樣子,絲毫沒有被用過的痕跡。 而清月,手上的紗布都換了條新的,可見是已經(jīng)換過藥了。 顧筠呆呆看著傅承衍:“什么意思?” 傅承衍抿唇,搖了搖頭:“希望是我多心吧,我去找你父親,你先睡吧?!?/br> “我怎么睡的著?!鳖欝薏幌攵嗾f,“你停下,我去找爹爹?!?/br> 傅承衍看著她急匆匆地沖出去,甚至來不及阻止,只得深深嘆口氣,轉(zhuǎn)手拿起那個藥瓶,不知道什么心情。 若是清月……阿筠一定很難過吧,他也希望不是。 可是作為顧筠的貼身侍女,若是清月想要接觸他的東西,想來沒有人會攔著,更不要說清月身手過人,一般人未必攔得住她,她又那么巧合地傷了手。 他摩挲著著那個藥瓶,陷入了沉思。 直到靖遠(yuǎn)侯的聲音響起來,“殿下……” 傅承衍反應(yīng)過來,道:“顧侯坐吧,清月的來歷,您可清楚?” 靖遠(yuǎn)侯道:“她進府伺候阿筠之前,我就去查過的,的確是如她所言,師傅被仇家追殺,她無父無母孤苦伶仃,險些餓死在街頭,若非查明了她的出身,我定然不會讓她在阿筠身邊伺候的。” 傅承衍將自己的猜測說了。 “我也不想懷疑她,可是顯而易見,她很可疑?!备党醒芸粗高h(yuǎn)侯,“把人帶來吧,親自問問,省的冤枉了她?!?/br> 畢竟是阿筠的侍女,所有人都盼著清月是無辜的。 顧筠咬著手指甲站在一邊轉(zhuǎn)圈圈,傅承衍皺起眉頭,“阿筠?” 顧筠松開手,“干嘛?” “別咬自己了,”傅承衍無奈道,“不會有事的,大概是我多心了?!?/br> “我愁啊?!鳖欝奁沧欤б髁艘宦?。 靖遠(yuǎn)侯道:“有什么可愁的,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真真假假的,總歸是改不了,發(fā)什么愁!” “話是這樣說……哎呀跟你說不清楚?!鳖欝抟凰κ郑谧约旱能涢缴?,低頭不說話。 靖遠(yuǎn)侯無奈地喟嘆一聲,想要說話,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狠狠搖了搖頭,指著顧筠不言語。 清月進來的時候,正看見這一幕,傅承衍眼光如刀,看著她道:“你要我問嗎?” 顧筠也轉(zhuǎn)頭盯著她。 清月的手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 顧筠率先憋不住:“清月,你說實話,是不是你要害我和傅承衍!” 清月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我從來沒想過害小姐,也沒有想要害太子殿下,我清月對天發(fā)誓,沒有這個意思,否則就讓我天打雷劈!” 顧筠怔了怔。 傅承衍問:“那么,我的箭,是你換的嗎?” 清月閉上眼:“是。” 第58章 傅承衍頓了頓, 一旁的顧筠霍然站起身, 厲聲喝道:“清月!” 她聲音喊著的怒火,是個人都能聽出來, 清月閉上眼睛, 亦是十分愧疚,因為自己之過,險些讓小姐和太子殿下喪命, 小姐就是氣到殺了自己, 也無可厚非。 能給她一個辯解的機會,已經(jīng)是對她很好很好了。 顧筠道:“你一邊說不想害我們,一邊換了太子的箭,你是什么意思?” 清月長嘆一聲,跪在顧筠面前, “小姐, 是清月的過錯, 可我確實沒有想……” 傅承衍淡淡道:“你不必在我這里說車轱轆話, 我不傻, 有話便說,沒有話, 就按律處置,雖然你是阿筠的侍女,可我向來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 “我……”清月似乎不知道怎么說, “我沒想換太子殿下的箭, 我想換的是豫王的。” 傅承衍瞇起眼:“豫王的?他的離我的有十萬八千里, 而且東宮的人,會一直守著我的東西,你怎么會認(rèn)錯?” 清月的話,他一個字都不相信,東宮和豫王府對立多年,他們的東西完全不一樣,清月認(rèn)錯的概率,就跟她在人群里認(rèn)錯顧筠差不多。 “我是被人騙了。”清月咬牙,“殿下知道,諸位皇子包括殿下您的箭,都是一樣的規(guī)制,我去的時候,那個地方?jīng)]有人守著,而我聽見兩個守門的侍衛(wèi)聊天,指著您的箭,說要在豫王那里,抹上藥,看看天潢貴胄的丑態(tài)。” 傅承衍冷冷看著她。 清月都覺得自己在說一個笑話,這樣的話出口,誰會相信,連她自己都不信。 東宮的侍衛(wèi)和一個險些害了他的人,傅承衍會相信誰,顯而易見。 “他們說了,我也沒敢相信,可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只能冒險一試?!鼻逶碌溃氨緛砦沂菧?zhǔn)備找豫王府的侍衛(wèi)所在之處,給換掉的,可是昨夜,兵器房里,的確是空無一人?!?/br> 傅承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