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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最后全是清歡照顧的, 然后老了去世了,也挺難過的。” 傅承衍頓了頓:“那就不養(yǎng)了, 我?guī)闳ゴ蛑淮罄匣??!?/br> “這個可以,扒了虎皮做床墊,肯定很暖和?!鳖欝薷吲d起來, 拉著他的手:“快走?!?/br> “別著急了?!备党醒車@口氣, “你還沒有用早膳, 待會兒餓了會冷的,吃完飯再去。” “哦?!鳖欝薰怨詰?yīng)了,急匆匆吃完早膳,拉著傅承衍就走。 傅承衍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說風(fēng)就是雨的性子,也沒什么不適應(yīng)的,只跟著她慢悠悠地走路,拿了弓箭,上了馬,往林子里去。 顧筠頭一次背著她爹,獨自一人騎了匹大馬,高興地眼睛都彎起來,甩著馬韁,放佛整個人都輕快起來。 兩人一路上碰見了許多獵物,還有一只懵懵懂懂的小鹿,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們,因為年紀(jì)小的關(guān)系,不知道危險,也沒跑,顧筠便生了惻隱之心,不許傅承衍開弓。 傅承衍看了一眼,也沒打算真的開弓,兩個人就這樣走了過去。 山林間的風(fēng)微微吹在臉上,有些微微的涼意,可是更讓人精神百倍,顧筠揚起馬鞭,轉(zhuǎn)頭看著傅承衍:“我們比誰跑的快吧?” 傅承衍笑了:“好啊。” 顧筠的馬鞭甩下去,傅承衍就跟在她身后也不著急超過她,難得顧筠如此有興致,讓一讓她,也是好的。 傅承衍慢悠悠走著,看見她的身影遠(yuǎn)了,才揚起馬鞭加快了速度,在要趕上她的時候,又慢了下來,顧筠卻一無所覺,開心的策馬狂奔,傅承衍的眼中,也淺淺泛起一絲笑意。 笑著笑著,身下的馬兒忽然泛起一聲嘶鳴,傅承衍笑容僵了僵,高聲喝道:“阿筠,停下!” 說著,揚起馬鞭,趕緊追上去。 顧筠聽見了他的聲音,勒住馬鞍,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著傅承衍,傅承衍看她的馬情緒還算穩(wěn)定,狠狠松了口氣。 “怎么了?” “過來?!备党醒苌焓?,將她拉到自己馬上,“我估計這一片有兇獸,你這個馬是御馬院養(yǎng)的,待會兒恐怕穩(wěn)不住,我?guī)е恪!?/br> 顧筠翻過去,皺著眉頭問他:“是大老虎嗎?” 傅承衍輕輕嗯了一聲,集中注意力,眼睛盯著前方,果不其然,前面的樹木開始抖動起來,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一個花紋熟悉的動物。 御馬監(jiān)的馬果然不行,看見老虎,嘶鳴一聲,轉(zhuǎn)頭跑了,倒是傅承衍這匹,想來是見慣了,倒是非常穩(wěn)的住。 顧筠屏住呼吸,轉(zhuǎn)頭看了傅承衍,真的是大老虎。 傅承衍摸了摸她的頭,伸手拿出自己的弓,從背后拿出一支箭,入手的觸感,卻讓他皺起了眉頭,手上的動作也頓了一下。 顧筠轉(zhuǎn)頭問:“怎么了?” 她還是很敏銳的,傅承衍一時的僵硬,十分清晰。 傅承衍聲音陰沉地幾乎滴出水來:“有人換了我的箭?!?/br> 他遞了一支給顧筠看,顧筠拿過來,倒吸一口冷氣:“這……” 那箭頭,全是蠟做的,碰見兇獸,恐怕連人家一根毛都傷不了。到底是什么人,竟然這般惡毒。 可現(xiàn)在顯然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那老虎已經(jīng)很近了,傅承衍沒有信心跑過它,沒有了弓箭,更沒有信心打過他。 他翻身下馬,冷聲道:“阿筠,出去找人來救援!” 顧筠沒動,救援個屁,他們跑了這么遠(yuǎn),她出去再回來,哪怕馬兒腳力過人,來回也要半個時辰,到時候傅承衍恐怕連骨頭都不剩了。 可是如果走的話,憑借一匹馬,帶著兩個人,顯然是跑不快的。 傅承衍皺眉:“還不快走!” 顧筠咬了咬牙,想起什么似的,從靴子里拔出一把小刀,扔給傅承衍:“你拿著這個!” 她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傅承衍,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我肯定不會自己跑的,你死心吧?!?/br> 傅承衍深深嘆口氣:“阿筠……” 顧筠道:“閉嘴,讓我自己跑之前,不如想想法子,我又不會礙你的事,快點,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死在這里?!?/br> 傅承衍頓了頓,轉(zhuǎn)頭看她:“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出事的?!?/br> 他看著逼近的老虎,道:“你爬到樹上去,不要動,手里還有兵器嗎?” 顧筠眨眨眼,從另一只靴子里,又拔出一只小刀來,“還是只有這個?!?/br> 傅承衍點點頭:“保護(hù)好自己?!?/br> 顧筠爬到樹上,低頭看著底下的場景,傅承衍轉(zhuǎn)頭拿下馬兒身上掛著的劍,輕輕嘆口氣,眼神越發(fā)專注認(rèn)真。 顧筠拿起自己的刀,拔下刀鞘,細(xì)細(xì)的刀刃在陽光下泛起冷冷的光,映著她的眉眼,鋒利又冷然。 老虎一步步逼近傅承衍,張開口,想要咬下去,它的個頭太大了,傅承衍在它面前,似乎完全不夠看。 傅承衍站在那里,數(shù)著老虎和自己的距離,猛然間瞪大眼睛,揮出長劍,扎進(jìn)它的眼里,幾乎在一瞬間,他跳起來,翻到了老虎身后,眼睛上的刺痛讓老虎幾欲發(fā)狂,瘋狂的轉(zhuǎn)動著身體,想要尋找兇手的位置。 在它轉(zhuǎn)身的時候,傅承衍找準(zhǔn)機(jī)會,又是一劍,扎進(jìn)了它的另一只眼睛。 兩劍下去,老虎臉上血流如注,兇獸也越發(fā)狂躁,四處掙扎著,想要報仇,尾巴用力地甩過傅承衍的身體,傅承衍只覺得一陣劇痛,可卻強(qiáng)忍住了,一把揪住,不管它瘋狂的甩動,攀著它的尾巴,硬是爬到了它身上。 老虎知道自己背上的就是仇人,嘶吼著想要講傅承衍摔下去,用力之大,顧筠坐在樹上,只覺得樹木都在晃動,傅承衍被晃的頭暈,口中一陣腥甜,只是想想樹上的顧筠,若自己輸了,她該怎么辦呢。 傅承衍打起精神,慢慢拽著老虎的毛,一點點往前去,在對方瘋狂甩動身體的時候,手中的劍,不偏不倚,捅進(jìn)了它的咽喉,可是還沒來得及拔,出來,因為手離開了老虎的毛,他一下子就被甩了下來。 顧筠瞪大眼睛,幾乎忘記了呼吸。 老虎雖然看不見,可還是知道傅承衍的位置,興奮地蹭過去,張開血盆大口,就想咬下去。 顧筠心驚rou跳,看瞅準(zhǔn)位置,跳了下去,正中它的脖頸兒。 在老虎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拔出它咽喉中的劍,不顧噴涌的腥臭鮮血,拿手中纖薄的匕首劃開了它的咽喉,從左到右,整個皮毛都外翻著。 只是一瞬間的僵硬,就足夠傅承衍從地上跳起來,接過顧筠扔來的劍,狠狠插進(jìn)老虎的咽喉,從左到右割過去,手下的力氣十分大,幾乎將老虎半個頭都給砍下來。 也幾乎是在一瞬間,老虎轟然倒地,顧筠也被甩了下來,只覺得胸膛里被摔的一陣悶悶的痛,難受的很。 傅承衍走過去扶起她,“阿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