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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抬出了顧筠和傅承衍的關(guān)系,不管顧筠說什么,都可以認(rèn)定是包庇了。 可是顧筠根本就沒有跟她爭辯這個。 “我可不跟你們扯皮,你們可知道構(gòu)陷皇太子是什么罪名嗎?大年初三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你們可能還不清楚,皇后娘娘的侄女兒吧,那個叫孫玥的,長得特別漂亮的姑娘,因為構(gòu)陷太子已經(jīng)被陛下杖殺了,一口氣,都不剩?!?/br> 顧筠笑起來,絕色的臉龐在眾人眼里,宛如魔鬼,“構(gòu)陷太子等同謀逆,你們再敢多言,就等著吧!” 那姑娘的臉色變了變,氣息微弱道:“你盡管威脅我呀,我是不會相信的,若此事當(dāng)真,你顧筠也要跟著吃瓜落,你今日威脅我的話,將來都會報應(yīng)到自己頭上?!?/br> 顧筠冷冷一笑:“我敢這么說,就就意味著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假的,殿下身為陛下的嫡長子,身份尊貴不凡,想害他的人成千上萬,若是天下人都愚蠢到都信了你的鬼話,那殿下也活不到今日了,當(dāng)真是個笑話?!?/br> “誰管你信不信,你跟太子殿下是什么關(guān)系,你會相信才奇怪,不過有的是人相信。”那女人仰起頭,聲音傲慢,“這次的事我敢打包票是真的,你們就等著看后續(xù)吧,等流言發(fā)出來了,陛下必然不會再忍著,雖然皇家顏面重要,但是皇家血統(tǒng)更加重要,豈能讓人鳩占鵲巢,至于昭惠皇后,若此言當(dāng)真,一個□□也是沒有資格葬于皇陵的,更不要提太子殿下了?!?/br> 顧筠聽見她,這句話臉色都變了,她惱怒的瞪著那人,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問:“你剛才說什么,有種再說一遍?” 那女人心驚rou跳,咬牙道:“昭惠皇后是個□□,不配葬在皇陵,應(yīng)該被挫骨揚灰挖出來鞭尸?!彼芍劬Ω櫾漆樹h相對。 顧筠也沒有多言,只是走上前去,把手伸往她的脖子,狠狠掐住,周圍的人都驚呆了,沒有人敢說話。 顧筠身手一向好,那人甚至沒有機(jī)會逃離,就覺得自己的頸項被鉗制住了,很快就呼吸無能。 她的臉色漲成通紅的臉色,有人想說情但是顧筠怒火太熾熱,沒有人敢多說一個字,生怕被殃及池魚。 還是顧筠身后響起了一個聲音:“阿筠!” “阿筠放開她?!痹缑牡穆曇衾淝?,淡淡的看向那個姑娘。 “太子殿下的身世,由不得你一個小官之女在這胡言亂語,我元家也不歡迎你,來人,送客吧,以后不許她再進(jìn)咱們家大門了?!?/br> 那姑娘臉色白了白,還沒來得及辯解,就被人拉了出去。 她的臉色使得周圍的人都默默低下頭,不敢再爭論。 今天被趕出元家大門,可不僅僅是得罪元如媚這么簡單,這意味著,她被整個京城的貴女拒之門外了。 誰也不想重蹈覆轍。 地元如媚看向顧筠,安撫道:“阿筠,莫氣,陛下是什么樣的人,你我都知道,何必為了這些小人行徑生氣,至于陛下圣明,豈會這么多年白白替人養(yǎng)兒子,你們當(dāng)陛下比你們蠢嗎?” 元如媚嗤笑一聲:“普通百姓尚且知道要明析血脈,不使家業(yè)流落,何況陛下,若是早知道此事,何必把人養(yǎng)這么大?” “是啊,可是三人成虎?!鳖欝迱赖?,“總有些蠢貨,什么亂七八糟的流言都相信,簡直讓人厭煩?!?/br> 元如媚拉過她的手,“算啦,不要生氣,跟我過來玩兒吧,讓你自己呆著呀,我實在是不放心?!?/br> 顧筠不好意思地?fù)项^,“都是我不好,好好的又跟人起了矛盾,你的宴會……” “宴會算什么?”元如媚打斷她,“確實是讓人生氣,太子殿下和家父關(guān)系也不錯,他的人品,我們自然相信,今天在元家被人這般詆毀,便是我聽見了也不會輕易放過的,何況是你,你也不要多想。” 兩人說著話,慢慢走出人群,到僻靜的地方去。 “這件事你一定要告訴太子,讓他提前做準(zhǔn)備,我想著大概是皇后要出手對付他,或者甚至是陛下的意思,你們千萬要不能掉以輕心?!痹缑膲旱土寺曇簟?/br> 顧筠點了點頭,“我知道的,不會讓他們得逞等今天回去我就去找太子殿下?!?/br> 她輕輕嘆口氣,低頭看著腳底,怎么也想不到,只是參加一場宴會,就又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 不過也好,幸好自己參加了這么一場宴會,聽見了這些長舌婦的話,不然他和傅承衍一直都不知道的話,以后面對皇后就真的是束手無策,無從下手了,現(xiàn)在好歹能夠做些準(zhǔn)備。 顧筠輕輕吁了一聲。 顧筠心事重重的參加完這場宴會,早早地向元如媚告辭。 她出門坐上馬車,也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東宮。 顧璇站在門前,望著她的背影,眼神黯了黯,干脆讓人駕車去了豫王府,可是走到半路的時候,又反悔折回了靖遠(yuǎn)侯府,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而這邊的顧筠已經(jīng)到了東宮,傅承衍正在書房里與人議事,顧筠坐在后面等著。 書房。 “殿下,顧小姐來了?”傅承衍正在與人商談,下人走進(jìn)來,稟告了一句。 傅承衍愣了愣,“阿筠?” 語氣里,還帶了幾分不可置信。 下人點了點頭。 傅承衍站起身,“孤先走了,有事明天再議吧?!?/br> 他直接向外走,走回去就看見顧筠乖巧的坐在那里。 傅承衍便笑了,問她,“你怎么過來了?” 顧筠跳起來看看四周,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有話要跟太子說?!?/br> 周圍伺候的下人都十分聽話,聞言便乖巧地退了出去,傅承衍問:“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顧筠深吸一口氣,說:“我今天聽見了一件大事,皇后和陛下對外人說你不是陛下親生的,而是昭惠皇后和外面滴的男人,那個啥啥啥的。” 顧筠雖然只是轉(zhuǎn)述,可還是有些張不開嘴,昭惠皇后的確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她說不出這樣詆毀她的話。 傅承衍皺眉,臉色波瀾不驚,可是熟悉的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滔天的怒火:“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顧筠小心翼翼地覷著他。 傅承衍冷冷一笑。 聲音陰厲恐怖。 “皇后和豫王越發(fā)膽大了,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母后的頭上去,既然他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不是說母后不守婦道嗎,那皇后又是什么好東西?!?/br> 世人最喜聞樂見這樣的八卦,臟水潑在了頭上,永遠(yuǎn)也洗不干凈。 他的確是沒想到,皇后母子能想出這種陰損的招數(shù)。 顧筠瞪大眼:“你想做什么?”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才讓人抓不住實證?!备党醒芄创嚼湫Γ拔议L得不像父皇,可是老三也沒有多像他,既然我可能不是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