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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姐可是怨我,實在是我不對,早知道會讓陳小姐如此不喜歡,我當(dāng)初就算被人罵了,也該跟人說清楚的。” 陳婷心中思量著,顧筠的招數(shù)實在是高,隨便說幾句話就讓她騎虎難下,難怪失了豫王,轉(zhuǎn)眼就能搭上太子,這樣的女人,心思深沉之處,不下于古時禍國殃民的妖女,可偏偏她生的魅惑勾人,不管是豫王還是太子,任何一個男人都喜歡她這樣的。陳婷心中微微有一絲挫敗感,不管自己再優(yōu)秀,哪怕才華卓絕,哪怕溫柔嫻雅都不如顧筠挑眉一笑招人喜歡。 陳婷思慮再三,方笑道:“顧小姐此言何意,都道無風(fēng)不起浪,也怪不得你?!?/br> 所謂無風(fēng)不起浪,自然就是說,她與傅承衍確有其事了。 “怎么不怪我,海上無風(fēng)浪三尺,怪我將陳小姐放進(jìn)來漩渦里,讓您平白遭受無妄之災(zāi)。”顧筠微微一笑,想跟我搶男人,你的段數(shù)還不如顧璇,你可知道? 顧筠不等陳婷再次說話,便笑道:“阿衍聽聞這樣的傳言,亦覺得十分對不住陳小姐,還望陳小姐勿怪,他還說要去給陳老太傅道歉,只是我說他是一國儲君,太傅大人縱使德高望重,可也是臣子,豈有君給臣道歉的,這才打消了他的念頭,陳小姐不要怪我多事,畢竟我要多位阿衍考慮?!?/br> “顧筠,你不要欺人太甚!”呵斥聲響起,顧筠看過去,卻是一向裝的跟她情同手足的二公主,說起來,自從望月閣之事發(fā)生后,二公主一直沒跟自己說過話呢。 顧筠想起之前她兩三天一封手書的頻率,禁不住微微勾唇一笑:“我怎么欺人太甚了?我這不是真心實意在跟陳小姐道歉嗎?難道我道個歉也是在欺負(fù)人?” “你……你們評評理,她分明一直在欺負(fù)阿婷,說起來倒好像是別人欺負(fù)了她!”二公主惱怒非常,“顧筠,你跟太子何時情深意重了,太子哥哥多年身在邊關(guān),我都沒見過他幾次,怎么你就能……” 說白了不相信,二公主仰頭看著她,她今天來的晚,剛才顧筠大言不慚說話的時候,她一直不在,到了地方聽人談起來才覺得生氣,顧筠跟太子兩情相悅,那她哥哥算什么?顧筠未免太侮辱人了! “公主年紀(jì)小,許是不記得了吧,我小時候住在東宮那么久,后來承衍哥哥雖然去打仗了,可是我們一直有來往,我長大了,情竇初開之際,喜歡上他,有什么不對?”顧筠理直氣壯。 二公主冷笑:“靖遠(yuǎn)侯和太子早有勾結(jié)?” “公主說話也太難聽了?!鳖欝薨櫭?,“我和承衍哥哥來往是我們的事情,關(guān)家父何事?按照公主的邏輯,陛下還是承衍哥哥的父親,是不是家父跟陛下也有所勾結(jié)?小兒女的感情非要牽扯到長輩頭上去,未免太牽強了?!?/br> 顧筠說完這句話,冷森森一笑,逼問道:“二公主先空口無憑說我欺負(fù)陳小姐,甚至為此不顧事實,被我反駁了,又攀扯家父,二公主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不滿,您盡管說出來,我改了還不行嗎?” “哦我知道了,您是豫王殿下的meimei,皇后娘娘的親生女兒,承衍哥哥生母是先昭惠皇后,難怪你不喜歡我。”顧筠冷冷一笑,“可是也不該隨口污蔑我吧,這么多人看著呢,您身為一國公主,未免有失國體?!?/br> 二公主著急:“你胡說什么呢!”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鳖欝廾寄恐g正氣凜然,“我可不受這樣的氣,我跟阿衍兩情相悅,我就算是冒著善妒的惡名,也絕對不允許有人覬覦我的男人,更不允許有人欺負(fù)他?!?/br> 陳婷后退一步,微微低頭,咬牙認(rèn)輸:“阿筠說的對,的確只是謠言罷了,我……只希望你們白頭偕老,不要再牽扯我?!?/br> 顧筠莞爾一笑,眸中波光流轉(zhuǎn):“多謝陳小姐大度?!?/br> 二公主看著 婷,恨鐵不成鋼地咬牙,但是人家自己都認(rèn)了輸,她也說不了什么,只能狠狠一跺腳,瞪著顧筠:“你倒是伶牙俐齒,我倒要看看日后怎么樣?!?/br> 顧筠驕傲任性,飛揚跋扈,二公主不相信,那個同樣傲氣的太子,能忍受這種女人,太子可不是忍辱負(fù)重的豫王。 顧筠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第17章 一場宴會不歡而散,顧筠的心情卻還不錯,畢竟雖然是爭吵,可她大獲全勝,無論從何處來說,都是極為高興的事情,而且回家之后,還有喜事等著自己。 她微微勾唇,因著太過開心,連帶著眼角都勾起來,頗有幾分魅惑睥睨之態(tài)。 清歡看著她,含笑道:“小姐笑什么呢?您和清月又背著我干了什么?” “回家你就知道了?!鳖欝尥腥鶞\笑,“反正是值得你高興的事情,我給你一點提示,今天宴會上,最奇怪的事情是什么?” 清歡皺眉,忽然驚呼出聲:“二小姐,對啊,二小姐比咱們出門早,可是一直都沒見到她人,小姐你們做了什么?” 顧筠但笑不語。 回到靖遠(yuǎn)侯府,清歡方知道緣故,竟然是二小姐的車子半路上壞掉了,壞的也不算厲害,走路什么的完全不成問題,主要是上面的車篷,整個砸了下來,變得亂糟糟一團。她們主仆三人回府的時候,在院子里就看見了哭哭啼啼的靖遠(yuǎn)侯夫人和那輛馬車,顧璇卻只是面如寒霜站在那里。 “爹爹,jiejie回來了,我的馬夫說只有jiejie身邊的清月去過馬房,為了證明jiejie清白,還請爹爹問清楚,讓馬夫和清月對質(zhì)?!?/br> “怎么了?”顧筠款款走來,全當(dāng)沒聽見顧璇的話,“我今兒去了梅園,一直沒見meimei,心里十分擔(dān)憂,生怕你路上出事了,沒想到是先回了家里,meimei沒事吧?!?/br> 靖遠(yuǎn)侯夫人攀著靖遠(yuǎn)侯衣裳下擺,抹淚道:“侯爺要給阿璇做主啊,這車篷掉下來的時候,阿璇正在車上,萬一砸到受了傷,實在令人膽戰(zhàn)心驚,陷害她的人未免太過惡毒了,若是不查出來,侯府日后恐難安寧?!?/br> 靖遠(yuǎn)侯深深嘆口氣,“阿筠?“ 顧筠面不改色:”聽這話的意思是,阿璇的車子壞掉了才沒有及時趕到梅園,而夫人和阿璇懷疑是我做的?是這樣嗎/“ “jiejie勿怪,并非meimei懷疑jiejie,而是馬夫的證詞便是如此,還是希望清月姑娘能來對質(zhì),也好洗清jiejie的嫌疑,jiejie覺得如何?”顧璇莞爾一笑,“此事關(guān)乎meimei的性命,不算小事情,jiejie該不會連這個都不答應(yīng)我吧?” “洗清嫌疑……?”顧筠抓住了這個字眼,面色便陰冷下來:“洗什么嫌疑,我有什么嫌疑?昨天我和太子殿下去皇陵,回來的時候天色就不早了,夜間才收到大公主的信函,急匆匆收拾衣物,我哪兒來的時間去破壞你的馬車,至于清月,她是我身邊得用的大丫鬟,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