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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發(fā)現(xiàn)對面空了的阿爾托莉雅追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詭異的近似于名叫‘老鷹抓小雞’的兒童游戲的場景。 她呆了一瞬間, 視線落在清流身上,便直接忽略了兩個英靈,一臉嚴肅的快步走過去,握住少女的手想把她從恩奇都身后拉出來。 恩奇都臉上笑意不變, 反握住清流另一只手腕,稍微用力讓她無法被拉走, 他淺色的眼眸溫和的注視著騎士王, 卻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 “您想要做什么?” 金發(fā)少女看了他一眼, 握緊了清流的手, 抿緊了嘴唇。 二者毫無疑問是相處過的,在此之前關(guān)系也許還算得上不錯,但是現(xiàn)在碰到原則上的問題,顯然不可能因為那點輕微的不錯而退讓。 清流:…… 她覺得自己好像又掉進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 左右手都被握在不屬于自己的掌心,力度不大不小正好平衡的讓她沒辦法往任意一邊靠過去,清流幽幽的看了眼吉爾伽美什,英雄王臉上的饒有興致和幸災樂禍簡直不要更明顯,一副全權(quán)托付給恩奇都完全不打算出手相助的樣子。 稍微想了想,清流先動了動右邊被阿爾托莉雅拉住的那只,這邊看上去比較安全一點,然后在騎士王有些失落的神色中穩(wěn)穩(wěn)當當?shù)陌咽帜贸鰜怼?/br> 接著,她默默的掙開被恩奇都握住的左手,英靈微微一笑,十分大方的松開?;顒恿艘幌率滞?,清流轉(zhuǎn)過去看阿爾托莉雅,用食指輕輕的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姿態(tài)十分親昵。 “為什么跑出來?”她看似責怪的問道。 滿臉的嚴肅中終于透出些許不好意思,阿爾托莉雅咳了一聲,視線在英雄王和恩奇都身上一晃而過,對著清流開口說道:“我有些擔心你?!?/br> ——任誰都能看出來清流和吉爾伽美什以及恩奇都之間莫名的氣氛,三個突然集體消失,她怎么能夠不擔心。 “master!”終于按耐不住的亞瑟王也從會議廳里追了出來,看見站在那安然無恙的清流之后,明顯的松了口氣,“您沒事真是太好了?!?/br> “等等——” 雖然十分感動,但清流看著四個英靈,卻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她有一種相當不好的預感,完全控制不住的浮現(xiàn)在腦海里。 “你們四個都出來了的話,會議室里豈不是只剩下遠坂先生和衛(wèi)宮先生了?” 那位裹在盔甲里看不清模樣的男性英靈,狀態(tài)不是很穩(wěn)定,性情也不是很穩(wěn)定。所以干脆就沒有讓他出席這場會議場,而是帶到了安排給魔術(shù)師組的臥室里讓對方休息。 這么說起來的話…… “……” “……” “……” “……” 場中,會議還沒進行到一半,己方人員就一個接一個的一去不回的遠坂時臣和衛(wèi)宮切嗣兩位先生默默對視一眼,在周圍那么多張空椅子的陪伴下,真心覺得十分凄涼了。 清流也覺得十分凄涼了。 巫師那邊少她一個沒什么,魔術(shù)師那邊可真的就沒人了,她試圖讓在外面的四個英靈回去開會,別讓兩位御主那么孤單,可惜本來說應該聽話的三個都面露猶豫躊躇不定,更不用說本來就不聽話的那個眉梢一挑,‘你敢命令本王’的意思直接從臉上帶出來。 “……算了?!鼻辶鞣艞墥暝?,自暴自棄,“反正都是時臣的錯?!?/br> 結(jié)果還是覺得時臣先生怪可憐的,而且?guī)е@么多英靈無論是蹲在門口還是在霍格沃茨里亂竄,感覺十分奇怪,更何況還有隨時身陷修羅場的錯覺。 所以還是溜回了位子上,以為清流出去就不會再回來了的赫敏有些驚奇的看了她一眼,低下頭寫了一行字面不改色的推過來。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清流懶洋洋的挑眉,把紙反過來言簡意賅的回了一句話,又悄悄的推回去。 【不太方便】 相當言簡意賅了,赫敏看了一會兒,臉上流露出有些古怪的笑意,她揮手把上面的兩行字消除干凈,抬起頭繼續(xù)專心聽著上面的講話。 現(xiàn)在說話的人是教廷隊伍里的,看得出來站在上面就已經(jīng)異常尷尬,但還是強作鎮(zhèn)定的說下去。一千多年前開始教廷就和巫師死磕了幾百年,把巫師幾乎要驅(qū)逐出英國的地盤,現(xiàn)在卻站在巫師的地盤對著他們說些有的沒的——果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今年到誰家。 教廷……清流忽然想起之后見過的那位耶穌,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自己的圣子已經(jīng)下來和他們在同一個天空下呼吸同一片空氣了。 啊……這么說起來還得去拜訪一下才行。 心里琢磨著,清流也很無奈。之前失憶的時候該做的事一件沒做,跌跌撞撞做出來的題目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格,不要更郁悶了。 一靜下來完全沒辦法把這些事從腦子里趕出去,只是想在成績出來之前最后浪一把啊口胡! 低頭看著桌子上空白一片的羊皮紙,無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口袋,金屬冰涼的溫度透過口袋傳到指尖。手腕上的悶痛也沒有更進一步,穩(wěn)穩(wěn)的綿延不絕,深吸一口氣,清流多少覺得心里安心了一些。 在最后一支隊伍也結(jié)束講話之后,這場會議總算是結(jié)束了,接下去還有幾天的活動,內(nèi)容都娛樂性會比較強,沒有今天這么沉悶。 懶洋洋的靠在赫敏背上等著她收拾東西,清流擺弄著手里的鵝毛筆,視線輕飄飄的在旁邊劃過。這個世界到底綜合了多少她認識的不認識的內(nèi)容,尚未可知,也沒有多少興趣和時間去搞清楚。 “學姐。”把最后一張羊皮紙卷好,赫敏戳了戳清流的手背,讓她起來,“我們走吧。” “多謝收留啦,赫敏?!?/br> 朝著可愛的小學妹眨眨眼,清流扭過頭朝英靈們揮了揮手,開開心心的跟著赫敏溜了。巫師袍的袍角隨著輕快的步伐跳躍著,一溜煙就從他們的視野里消失。 英靈們對視一眼,頗有點相看兩厭的意思,吉爾伽美什直接解除了實體化消失在他們面前,恩奇都有些無奈的嘆著氣,也緊隨其后。 阿爾托莉雅繃著臉,盯著清流消失的方向,看上去好像有點想跟上去。在停頓片刻之后,還是選擇了稍微照顧一下自己御主的面子,平靜的收回視線,看向衛(wèi)宮切嗣。 “那位是……?”衛(wèi)宮切嗣問的有點遲疑。 并不是英靈,而是人類。 可是土生土長的人類怎么會和早就逝去了的英靈相識,而且看上去還不僅僅是略有交情,而是非常有交情的樣子。 “她……”阿爾托莉雅沉默了一下,忽然看向亞瑟王。 青年坦然的回視她,被御主和同伴接連丟下,他也只是微微苦笑,既不準備跟上御主一起,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