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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的回答她, “——摸頭殺?!?/br> 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言以對的土間埋:…… 反正不管怎么樣, 中村同學(xué)這件事算是徹底結(jié)束了,那些等著看熱鬧的同學(xué)們也只能失望而歸。 不過對清流而言, 另一件事一直都在困擾著她。 那個因為不及格而痛哭流涕的夢不僅沒有消失, 反而越演越烈, 整整持續(xù)了一個星期都沒有中職,夢里也從一開始的有人有物, 變成了后面什么都沒有, 就只剩下一塊血淋淋的不及格猛地吵她拍過來。 清流不知道第幾次驚醒, 然后覺得這個夢大概不僅僅是普通的噩夢, 也有可能是預(yù)知夢也說不定呢。 于是她決定去問土間埋。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比較重要的考試?” 土間少女有些疑惑的把清流的問題重復(fù)了一遍, 然后用更加疑惑的表情回答, “最近的不就是畢業(yè)考試了嗎?” 清流:……??? 土間埋蠻可愛的歪了歪頭。 清流認真的算了一下。 她八月份去了一趟遠古,回來是十月份。 在醫(yī)院呆了十幾天,在家呆了幾天,然后上了一段時間的學(xué),就已經(jīng)快十二月了。 又去了一趟戰(zhàn)國, 回來過了二十幾天…… ——這TM都快放寒假了?。?/br> 把時間捋了一遍,清流又看了看手機,不由自主的震驚了,然后陷入了沉思。 “總覺得我和你們的時間軸都不在一條線啊?!?/br> “我也這么覺得?!蓖灵g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過我覺得朝日奈你現(xiàn)在最需要關(guān)心的,還是期末考試的問題吧?” “……” 清流哭著跑去給朝日奈雅臣打電話了。 【……畢業(yè)考試?】 電話那頭的朝日奈雅臣很明顯遲疑了一下,好像后知后覺才反應(yīng)過來這件事,他猶豫了片刻,剛剛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就被清流打斷了。 “你要是說讓我重復(fù)一年或者干脆從高一開始念書的話——我馬上離家出走!” 清流斬釘截鐵。 “沒得商量!” 【……好吧?!砍漳窝懦己芸鄲赖膰@了口氣,然后轉(zhuǎn)而說起了另一件事,【mama又談戀愛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咦?”清流眨眨眼睛。 【對方好像是一個攝影師,不過到底怎么樣,mama還沒有決定?!?/br> 朝日奈雅臣平靜的說道,這種事他們這些大的都很有經(jīng)驗了。 【不過也許這一次會多一個meimei也說不定呢?】 “咦——” 一直到跟朝日奈雅臣說完話,掛掉手機,清流都還有點恍惚,她茫然的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側(cè)的土間埋,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然后又迅速回過神,清醒過來。 “怎么了?”土間埋湊過來觀察她的臉色。 “沒什么。”清流掃了掃額前的發(fā)絲,歪著頭稍微想了想,然后有點不確定的回答她,“搞不好其實我是個母控?” 不然為什么會有一種非常強烈的,如果美和mama結(jié)婚的話,她就必須馬上退出朝日奈家的念頭呢? 話說母控也會有后天覺醒的么【沉思】 土間埋:……??? #原本玩的很愉快的小伙伴突然變得很奇怪該怎么破!急!在線等!# 關(guān)于畢業(yè)考試這件事,清流在憂愁的掉了兩把頭發(fā)之后,就迅速放飛了——反正她考不考的上都無所謂哈哈哈哈哈。嗝。 ——準確說起來她要是能考得上大學(xué)才是不可能的事情╮(╯_╰)╭ ——畢竟本人和正常教育的文化課脫軌了整整……幾十年來著? 【無所畏懼.jpg】 之前去立川買回來的游戲已經(jīng)全線通關(guān),清流拒絕了和赤司一起回去,自己跑到商業(yè)街上去準備買點游戲儲備一下。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的那個炸彈狂魔,反正最近這邊的治安好像都有點不太好,但是清流認真的想了想,覺得麻瓜的治安不好大概不能作為自己走在半路上被人套麻袋的理由。 是的。 做為一個霍格沃茨七年制的優(yōu)秀應(yīng)屆畢業(yè)生,朝日奈清流同學(xué),在回家的路上,經(jīng)過一條小巷的時候,被從里面沖出來的黑衣人給,套麻袋了。 圍笑:) ——感覺伏地魔的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雙手被麻繩反綁在身后的柱子上,兩只腳也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清流靠著那根柱子,仰起頭看著自己眼前被黑布制造出來的黑暗,長長的嘆了口氣。 豈止是伏地魔的棺材板壓不住了。 那些被她收拾掉的食死徒的棺材板都好像在蠢蠢欲動。 清流覺得自己簡直丟盡了霍格沃茨的臉面,不僅被綁住不說,就連綁匪的臉都沒看見。醒過來人就被關(guān)在這個不知道是倉庫還在郊外的小木屋里面。 綁匪應(yīng)該不在屋子里,清流屏住呼吸了一會兒,慢慢的往旁邊蹭了蹭,想看看自己是被綁在墻角還是正中間,行動的鞋子和地面發(fā)出一點摩擦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有點刺耳。 發(fā)現(xiàn)自己動靜好像有點大的清流停止挪動,這時候旁邊卻傳來了一個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后一只手艱難的伸了過來,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指尖。 ——從別扭的姿態(tài)來看,可以判斷出對方大概是被以同樣的姿勢和清流綁在同一根柱子上。 “你是誰?” 另一個人問道,聲音壓的極低,幾乎要聽不見。但是那聲音又稚嫩的厲害,甚至還有點小奶音,這就和過份成熟的語氣產(chǎn)生了有點鮮明的對比。 清流一下子就想到了江戶川柯南。 然后發(fā)現(xiàn)這聲音是個女孩子。 于是她就想到了江戶川柯南身邊那個看上去有點冷淡的小女孩。 “呃……”清流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朝日奈清流?” 相比清流的猶豫,對方倒是一下子就聽出了她的聲音,聲線一下子就繃緊了,乍聽上去還怪可愛的,“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怎么知道……對哦,之前在立川的時候自我介紹過來著。你是那個……” 清流認真回憶了一下,然后點點頭。 “灰原哀同學(xué),對吧?” “你怎么會在這里?” 灰原哀并沒有被她帶跑話題,依舊十分嚴肅而且冷淡的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出來買個游戲,然后就被人套麻袋了?!鼻辶骱喼焙薏荒苎鎏扉L嘆,“這簡直是人生恥辱。伏地魔都要從地底下爬出來了。” 伏地魔? 微微蹙眉,不動聲色的把這個名詞記下來,灰原哀應(yīng)了一聲,又不說話了。 “對了,話說你有辦法從這里出去嗎?我都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不知道還能不能趕回去吃晚飯,今天廚師說做神戶牛rou的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