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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賈赦簡直要氣爆。 偏偏他還沒一個可以發(fā)泄的渠道,找罪魁禍?zhǔn)踪Z元春算賬他沒那本事和資格,找賈政和王夫人的麻煩賈母這邊肯定會罵死她,雖然她老人家這幾天臉色也黑得可以。 好在幕僚何先生得知這情況后,立馬來找了賈赦,一臉喜氣的說道:“老爺大喜呀!” 賈赦不明就以,臉色臭臭的沒好氣的說道:“我都快被人兌擠出內(nèi)務(wù)府了,還大喜?!”若不是這個幕僚是張家給他找的,以往看著還有些本事,恐怕賈赦早就將他轟出去了。 何先生對賈赦的態(tài)度視而不見,這年頭發(fā)工資的是大爺,反而笑道:“宮里的娘娘出了這么一個昏招,連帶著二老爺和二太太也在老太太那里沒臉,如何不是大喜?”自從章先生前幾年離開后,他就跟著賈赦對于賈府的那些破事知之甚詳。 說起來何先生在賈赦身邊的性質(zhì)和賈政的那些清客差不多都是拍馬屁之輩,唯一不同的是何先生還算有兩把刷子,不像那些清客那樣只知道拍馬屁,其他的半點本事都沒有。 “老太太,哼!”賈赦在內(nèi)務(wù)府混了那么多年早就不是當(dāng)年那個軟弱無能的宅男了,雖然大性子沒有改,但他也不對賈母抱有什么希望了,與其期望賈母還不如想辦法升官發(fā)財了。 “小的知道老爺在內(nèi)務(wù)府收了些異樣的眼神,老爺覺得自己被宮里面的娘娘給連累了,可老爺您換一個思路去想,這宮里面的娘娘因為嫉妒薛才人連自己的父親舅舅表哥都出賣了,那您這個大伯算什么呀!”何先生眼神發(fā)亮的說道:“雖說二老爺一直住在榮禧堂外面的人對此是有微詞,可到底那是老太太親口說的,別人也只會說老爺您愚孝。外面那些不知道情況的人還不知道怎么說您了,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反而是一件好事了,所謂女生像父,女兒都是那樣的人,這做父親的還是好人嗎?” 賈赦聞言眼前一亮,他聽懂了何先生的意思,所謂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賈元春如此心狠手辣那么作為父母的賈政和王夫人會是好貨色嗎?這個問題很是值得大家思考。 可興奮完了后,賈赦又苦惱起來“這消息可萬萬不能是由咱們先放出去?!辈蝗槐粍e人查到了那他就完了,可不由他們放出去,誰又會幫忙替他們頂著得罪娘娘的風(fēng)險放這些風(fēng)聲出去了? 何先生笑道:“這事當(dāng)然!老爺現(xiàn)在還有人比咱們更加記恨二房了。” 賈赦心思斗轉(zhuǎn),試探的說道:“你是說王子騰!?” 何先生但笑不語。 “可,王子騰是個明白人,即便是他心里再怎么恨二房,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的?!辟Z赦搖搖頭說道,要說他們四大家族最有出息的就是王子騰了,同樣最明白事理的也是他,也正是因為這樣如今王子騰已經(jīng)被賈元春連累暫時停了職,這個時候他不會輕舉妄動的,更不要說做出很賈元春一樣的事情來。 何先生笑了“王大人或許會顧忌親戚之情不說什么,可其他人了?老爺您忘了如今王大人身下唯一的女兒正是相看人家的時候,這個時候出了這樣的事情,王姑娘還能找到好人家嗎?王太太和王姑娘豈會不怨?” 王夫人或許明理或許夫唱婦隨不會做出什么事來,可王姑娘了,小姑娘心高氣傲的做出些泄憤的事情來完全合情合理,誰讓女子這輩子最大改變命運的時候就是嫁人了,要是所嫁非人那可就是一輩子受苦的節(jié)奏了。 何先生的計謀說穿了也沒什么了不起,額,應(yīng)該說這主意連計謀都談不上,不過是抓住了人性的弱點而已。 人呀!很多時候最關(guān)心的還是自己,沒有利益牽扯的時候無事,一旦有利益牽扯了,呵呵,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會是自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正如何先生所說的那樣,王太太簡直是被這事給氣炸了! 以往因為種種事情她和王夫人的關(guān)系就不怎么好,只是王子騰看重這個嫡親妹子,因此王太太不敢對她有什么怨言,就是在王子騰面前上王夫人的眼藥也得小心翼翼的。 以往王夫人美美有什么事情都來找王子騰這個哥哥幫忙解決,為了她的事王子騰不知道賠了多少人情出去,這也算了畢竟是嫡親meimei??赏跆f萬沒有想到的是,她什么事情都想過了,甚至是連自己家干的齷齪事被皇上發(fā)現(xiàn)了,自家被滿門抄斬了她都想過。但卻沒有想到最后捅王子騰一刀的,竟然是賈元春這個王子騰一直并且一心大力扶持的外甥女。 尤其是還在她給自己女兒看人家的時候,捅的這一刀,此事一出自己女兒的婚事立馬告吹,王子騰也被停職查看。 王太太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要是賈元春在她面前她肯定會忍不住掐死她的,王家有那點對不住她的地方了,他們的確是沒有給賈元春多少錢財上的支柱,但若是沒有王子騰這個位高權(quán)重的舅舅在,賈元春早就在后宮里被人欺負(fù)成渣了,又哪里會有今天的榮光。 再說薛家,薛家的確地位沒賈府高,瞧著薛蟠那人薛家也沒有什么潛力,甚至于說薛家比賈府更能給王家惹事。當(dāng)年薛寶釵小選沒了資格的事情,憑著王夫人一個五品閑官的夫人身份怎么可能使喚得動那些人,還不是王子騰出面的。 王太太當(dāng)時對這事并沒有什么異議,她覺得賈元春當(dāng)時在后宮都沒有混出什么來,就更不要說身份家世低微的薛寶釵了,王子騰一連送了兩個外甥女入宮,要是混出什么來了還沒什么,要是都像賈元春那樣十幾年都沒混出什么來,那就丟人了。因此王太太心里隱隱約約還是贊同這事的,王家的臉面沒了王子騰的臉面沒了,對她可沒什么好處。 可王子騰和王太太都沒有想過薛寶釵竟然還是入宮了,而且還立馬懷上了皇上的孩子。這下子王子騰立馬興奮起來,也不提之前的事情,反而是讓王太太去好生的拉攏薛姨媽。 王太太自然明白王子騰的意思,要是薛寶釵順利的生下了皇長子,薛家無疑是要收益的,王家是薛家的親戚跟著雞犬升天也是可能的,即便是日后這位坐不上皇上的寶座,但混一個王爺?shù)奈蛔幽鞘强隙]有什么問題的。王太太沒有王子騰那樣想著可以包王家?guī)资陿s華的事情,她就私心想著有了這層關(guān)系,可以讓自家女兒在未來婆家過好一點。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賈元春竟然會將事情做得那么絕,實在是太……太欺負(fù)人了,真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賢德妃娘娘就無所顧忌了?王太太眼里閃過一道道的怨恨,她動不了賈元春,可動動其他人卻不是沒有辦法的。 王子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