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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高考完那天下午,司如還得搬書。有男朋友幫忙搬書的經(jīng)歷對她來說實在是不怎么樣,她明明可以全部搬完卻要杜若丟下他的書先過來幫她搬,想到就心虛,做不到心安理得。所以那天下午她跑兩次就把書全部搬完。 放假期間不是睡就是玩,作業(yè)根本沒碰。主要是覺得放假就該是玩的放松的,就算做作業(yè)也是心不在焉的,既浪費時間又一事無成,所以干脆把作業(yè)都積到最后一天下午來寫。 兩張英語卷子,一張數(shù)學(xué)卷子,還有一篇周記。司如一想到積下來這么多,只能苦著臉專心埋頭寫。卷子寫完就是周記,不過司如想了想換成積累。老師給他們的兩個選擇,要么周記要么積累。積累還得翻書抄,周記就是寫寫完事。不過幾張卷子下來司如的腦袋用量太大,和筆記本空白頁互瞪半天也沒瞪出半個字來,無奈之下只能寫積累,因為晚上就要交上去,趕時間。 司如前世毫不猶豫的選擇積累完全是因為輕松,好交差。隨便找一兩句含有哲理意義的句子寫上,湊完字數(shù)就可以了。寫了一大本的積累,最后居然一個句話都沒能記住,毫無收獲。 這世她選擇周記是因為周記需要動腦思考,而且她可以寫的東西很多,也可以對她的作文提升有幫助?,F(xiàn)在寫積累只是因為時間不夠,她要在上課之前寫完。何況她還要寫其他的練習(xí)。 三下兩下把積累寫完后終于松了口氣。伸了個懶腰后看黑板上面的鐘表,已經(jīng)是六點過,該去吃飯了。 去校門口打包一份rou末粉,端到教室盡情地吃起來。夕柚地作業(yè)早就寫完,這會正在玩手機,司如猜想她在看。 “你不吃飯?”司如問她,“你在家吃之后才過來的?”夕柚抬頭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低頭看手機。司如繼續(xù)吃粉。 “楊子兮是不是和林熠在交往?”夕柚這會沒再看手機。司如疑惑,“怎么說?”說完她轉(zhuǎn)頭看向楊子兮的位置,人不在,書卻是整整齊齊地擺放著。 “剛剛林熠幫她搬書,上次也是林熠幫她搬的。”夕柚輕聲說道。司如卻是皺眉,難道杜若真的料事如神? “為什么搬書就一定是交往了?”司如還是想不明白,“以前不也有好多男生幫你搬書來著。”夕柚白了她一眼:“那些都是跟我玩得好的哥們,難道林熠是楊子兮的哥們嗎?而且你見楊子兮以前放假的時候讓哪個人幫她搬書過?” 司如仔細回想,卻發(fā)現(xiàn)她沒注意過這些細節(jié),搬書的時候她都忙得大汗淋漓,沒去關(guān)注其他人。 “算了,我就是好奇問問而已,我也是猜的。”見司如還是想她打斷道,“你還是快吃粉吧,不然快上課了。”司如這才把注意力轉(zhuǎn)到粉上,沒再繼續(xù)想。 晚上是語文晚自習(xí)。快接近上課時就開始交周記,交完之后上課,老師批改周記,同學(xué)自習(xí)。司如趁這個時間把語文的練習(xí)又往前做超五六頁后才停下來。接著又計劃把政治、歷史、地理的練習(xí)落后的都補上,不過時間不大夠,她就只補上政治,歷史還差一點,地理沒碰。她決定今晚要把這些全做完。 因為任務(wù)沒完成,今晚的約會也取消。晚上同學(xué)們都快走光的時候她才一個人拿著本古詩詞小甘圖書疾步走回寢室。當(dāng)在宿舍樓下見到林熠和楊子兮,林熠把手中的奶茶遞給楊子兮時,司如真的是震驚了。 她師父被人拐走了!這是司如的第一個念頭,她真的沒有想到,他們還真有什么。當(dāng)林熠目送楊子兮上樓,轉(zhuǎn)身見到司如用耐人尋味的目光看向他時,他先是一愣,然后很淡然地笑著向她打招呼。 “怎么了?”林熠見司如呆在那里沒說話邊問道。司如聽到聲音回神,神神秘秘地對他憨笑幾聲后,說了聲“沒事,拜拜?!敝缶妥吡?。林熠也不覺得奇怪,只笑了笑也徑直離開。 之后的幾天司如開始注意林熠和楊子兮的動靜,她發(fā)現(xiàn)其實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還挺多的。托楊子兮的福,司如見到林熠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還有繼續(xù)往上漲的趨勢。司如猜想他們九成是要開始交往了。 在這個時段司如有點意外,還有一年就要高考,很多人都開始忙著復(fù)習(xí),沒心思再找男女朋友,還有的可能在思考著要分手迎接高考,當(dāng)然也有的攜手共面高考。林熠對高考的重視她是知道的,她不知道如果和楊子兮在這個時候交往會不會對彼此有影響,她更加擔(dān)憂的是他們可能之后可能面臨的分手。 不過司如也沒擔(dān)憂多久,畢竟林熠和楊子兮都有自己的想法,她也不想干預(yù),她還是知道哪些事情該做哪些事情不該做的。 司如知道楊子兮和林熠開始交往是在中考放假。高考完之后沒多久就是中考。由于司新今年也參加中考,她對此還是很重視的。司新和老師同學(xué)來平縣的第一天晚上她就去找了司新。 司新第一次來平縣,正興致盎然的和同學(xué)一起逛街,絲毫沒看出是明天就要中考的人。對此司如不做評論,她中考也是這樣。只要平時努力積累,考試時調(diào)整好心態(tài),正常發(fā)揮就好。臨時抱的佛腳雖然有點用,但是一個不小心就忘記了,不大靠譜。經(jīng)歷大學(xué)幾年之后的司如可是深以為然。在這種重要的考試中平時絕對要比臨時靠譜。 不過司如還是又問了她一遍緊不緊張,司新淡然回答:“現(xiàn)在不緊張?!彼救邕€是按著她準備的話叮囑她幾句之后才回寢室。 放假司如想到的只有玩和睡,雖然司新在高考,她這么不管不顧不大合適,但是她也不能做什么。難道要她在考場外頂著大太陽翹首以盼?她從小到大,所有的考試出來從沒有被親人等過的經(jīng)歷,她也不想去經(jīng)歷一次,有人等她還是親人會讓她感到有壓力,那種壓力絕對不是讓她奮發(fā)向上超常發(fā)揮的壓力。 不僅是她沒有,他們五個人都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漸漸的倒是習(xí)慣了,如果司如這次冒然打破這個習(xí)慣,給司新造成的也只是負面壓力。何況他們的老師也會在,不會出什么問題。 中考第一天晚上,司如和杜若像上次一樣出去,不過不是去吃飯,而是去廣場坐。廣場其實也沒有什么好玩的,不過這次去他們竟然碰到一群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女在對唱山歌。司如一聽到就拉著杜若湊到旁邊坐著觀望。 杜若對她的行為無言以對,他是死都沒想到司如還有一個愛好是喜歡山歌,腦中想到司如唱山歌的場景,簡直一言難盡。不過杜若想錯了。司如只是習(xí)慣性的聽,她從小生活的環(huán)境周圍的人對山歌都多多少少有些偏好,長大后讀書她幾乎就沒再別的地方再聽到過。這次意外聽到就像一種遇到老鄉(xiāng)的熟悉感。她對山歌沒有偏好,也不會唱,就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