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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小念一點不好,看我不弄死他!” “行了行了,一把老骨頭,你還沒起步呢,人家小敬都跑出多遠了,回家睡一覺,過兩天又要出國了?!?/br> 飛機上,郗昕念跟管佑敬緊挨著,她看見管佑敬揉眼睛,探過頭去問:“誒?你哭了?” 管佑敬連忙否認:“我沒有?!?/br> 這個年,是管佑敬自打失去雙親以后,過的最有家庭氣息,最有年味的一個年了。 他是被郗家資助過得孩子,郗昕念的家庭背景有多雄厚,他知道的,自己在郗家人面前,始終覺得自卑,低人家不止一等兩等。 之前郗昕念也說過,家里人都覺得他已經(jīng)足夠優(yōu)秀了,可他自己心里的那道坎過不去,不拿下個說過去的成績,他就覺得自己配不上郗昕念。 但是這個年一過,跟郗爸爸郗mama深刻接觸以后,心里的那些自卑,煙消雨散了。 這樣美好的家庭,他能在未來成為其中一份子,真心覺得自己幸運。 尤其是郗爸爸跟親戚們介紹他的時候,那股子自豪的勁兒,讓管佑敬備受感動。 他無數(shù)次的幻想過,要是自己的爸媽都在,每一次自己打比賽取得了成績,他們會怎樣的引以為傲。 現(xiàn)在看到了,就像郗爸爸那樣,提起管佑敬的成績,腰板都挺得直。 他很感恩,特別感激。 “好了,摸摸頭,要不要靠著我睡一覺?” 揉著管佑敬的頭發(fā),郗昕念把他抱在懷里安慰著:“以后啊,我們有時間了,還能去國外看看我爸媽,跟他們一切玩,管佑敬,你有我了。” “嗯。”聲音悶悶的,管佑敬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就這么窩在郗昕念的懷里,摟著她的腰,聞著她身上好聞的氣味,鼻頭,慢慢發(fā)酸。 到了地兒,先把郗昕念送回住處,幫她都收拾好以后,三個人才一起回了隊里。 訓練室的門口,堵著一堆人,看見管佑敬和郗昕念來了,一個個伸出手大笑著:“喜糖,不給喜糖不讓進!” “沒結(jié)婚,哪里的喜糖?!?/br> “不行,我們要提前吃,立刻,馬上!” 挨不住這幫人鬧,最后管佑敬還真的出去買了兩包糖回來分給大家,這才散了。 進了門,小陽掐著腰問:“喜糖都吃到?jīng)]?” “吃到了!”大伙回。 “有沒有沒吃到的???” “沒有!” “成!有一個算一個啊,喜糖提前吃了,趕緊把份子錢給我拿出來??!” 小陽這一聲吼出去,逗得大伙直笑。 鬧也鬧了,笑也笑了。 之后的時間,大家又投入了緊張的訓練。 又是新的一年了,而且,還是有奧運會的一年。 大家都卯足了勁兒的訓練,爭取在奧運會上取得一個理想的成績。 元宵夜那晚,管佑敬從寢室里翻出來,帶著郗昕念去看燈,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管佑敬從懷里摸出戒指來,戴在郗昕念的手上。 “本來我想單膝跪地跟你求婚的,但是,這人太多了?!?/br> 確實多,多到管佑敬說這句話時候,還被人擠著。 “小念,等奧運會一結(jié)束,我們立刻結(jié)婚,好不好?” 郗昕念這會兒嘴上還吃著剛才管佑敬給她買的大魷魚,滿嘴的油花。 低頭看看手上的戒指,她咬了咬嘴唇回:“管佑敬,你會不會選時機?以后人家問起來你老公怎么跟你求婚的?然后我說,吃魷魚的時候求婚的……多奇怪啊?!?/br> “你說什么?”眼睛發(fā)亮,管佑敬握緊了郗昕念空閑的手:“再說一遍,你叫我什么?” “什么啊……”郗昕念躲閃著視線,咬了一口大魷魚:“我什么都沒說啊?!?/br> “哦,”管佑敬笑容變大,低頭看著郗昕念手上的戒指,故意說:“那好吧,你不喜歡這個時機,那我以后再換一個?!?/br> 說著,他就要去摘戒指。 郗昕念哪能讓,唰的一下抽回手,對著管佑敬皺鼻子:“干嘛呀,都給人家?guī)狭?,哪有往回摘的?!?/br> “你不是不喜歡帶著魷魚求婚么?” “誰說了,我哪里不喜歡,我就喜歡你這種不安套路出牌的?!?/br> 踮起腳,郗昕念親了他一臉的油:“好,我答應你,奧運會結(jié)束,我們就結(jié)婚?!?/br> 管佑敬開心極了,抱著郗昕念不撒手,使勁兒的用臉蹭她。 “哎哎哎,都是油。” “我知道,我就是想擦擦。” 后來,管佑敬被馮亮一個電話給叫回去了。 等管佑敬回到宿舍,馮亮給他一頓訓。 “還學會翻墻了你,跟我請假不行么,你說說你,監(jiān)控那么大一個,瞅你翻墻時候的大屁股,拍了個正著!” 管佑敬全程嘿嘿的笑,笑的馮亮覺得他神經(jīng)不正常。 “我罵你呢,你笑什么,能不能嚴肅點,好歹我是你教練,你一笑,我也想笑了?!?/br> “亮哥,我跟小念求婚了,她答應了?!?/br> “???”馮亮一聽,樂了:“行啊,好事兒,去吧,負重跑三十圈,回來在睡覺,負重多少,你自己看著辦?!?/br> “是!”頭一次,有人受罰還這么高興。 大半夜的,管佑敬在外面跑圈,樓上的郗昕陽摸出來,等著給管佑敬遞水遞衣服。 一圈一圈的下來,小陽看見管佑敬越跑越起勁,跑到一半還給自己加重,不由的搖頭嘀咕:“愛情的力量,真特么的可怕啊?!?/br> “你也別說別人了,對待你的小女友,不也是不管不顧的?!?/br> 扭頭,小陽看見任柏峰披著大衣出來了。 “峰哥,你怎么下來了?” “睡不著,”他挨著小陽坐下,從懷里掏出一袋零食,開封,然后遞給小陽說:“外面有個邊跑邊喊的,估計這一棟樓都醒了?!?/br> 小陽拿出薯片吃了一口,笑著回:“差不多吧,三年了,還真是頭一次見敬哥這么開心,聽說是跟我姐求婚了,我姐答應了?!?/br> “好事,”捏緊了零食袋子,任柏峰也摸出薯片來吃:“祝他們百年好合?!?/br> “陽哥,峰哥,你們在說什么?!?/br> 計彥也醒了,揉著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坐在了小陽的另一邊,他瞅了一眼任柏峰手里的零食,猶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把薯片整個拿過來,手伸進去就開始吃。 “你慢點,怎么嘴比我還急?!币娝缘目欤£栕屗幌?,手剛伸過去,計彥躲開了,屁股還往邊上挪了一下,那樣子,像是怕小陽搶似的。 “我餓了。” 含糊的說了一句,計彥咔嚓咔嚓的把薯片吃完,抹了一把嘴問:“還有么,我還想吃?!?/br> “吃你一身肥rou!” 小陽推了一把計彥,拿過他手里的空袋子,瞅了一眼,吃的真夠干凈的,就差上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