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物了,也不知這話容巽是怎么好意思說出來的。 他對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我來是想和你說一件事,你聽后要有心理準(zhǔn)備,千千萬萬別激動?!?/br> 容巽眼皮一跳,莫名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的卻沒說什么,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正襟危坐,手指無意識的繾綣泄露了內(nèi)心的不安。 宋也看在眼里,伸手拍拍她的手,“放心,無論什么事,我都會陪著你?!?/br> 容巽點(diǎn)點(diǎn)頭,勉強(qiáng)扯出個笑臉。 “我在凈懸司聽到一些話,我親耳聽到的,是葉謂之與姚候的對話,大概的意思就是葉謂之是靖王爺?shù)娜恕K趨⑴c奪嫡,而鎮(zhèn)遠(yuǎn)王府和定國公府,都是他下手的杰作,這兩位擋了他的路,所以……” 后面的話已經(jīng)不需要說了,不言而喻,容巽狠狠攥著手,腦海中只剩下那一句,擋了他的路所以人沒了。 她第一次恨自己的身份,恨皇權(quán)所帶來的一切,無比榮耀卻也是一根獨(dú)木橋,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一如外祖父與定國公。 容巽緩慢的嘆口氣,不知道說什么,她現(xiàn)在明白了,自己這件事估計也是葉謂之的杰作,就是不知道安平王妃在這里扮演什么角色。 “宋也還記得當(dāng)初我和你說過的話嗎?” “記得。” “我現(xiàn)在重新問你一遍,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上朝堂嗎?一起權(quán)傾朝野,我們誰也不能背叛誰?!?/br> 見他要說話,容巽伸手抵住他的唇,“想好在回答,我給你時間,別讓自己后悔。” 宋也把她的手握緊手里,目光坦然,神色堅定道,“我愿意,只要是你,做什么我都愿意?!?/br> 容巽眼眶一熱,整個人撲進(jìn)他懷里,沒有哭只是過分的安靜,好半晌才開口道,“好,我定護(hù)你一生,富貴榮華。” 宋也沒說話,他并不想要什么富貴榮華權(quán)傾朝野,可是容巽不接茬他說了也沒用,慢慢來吧,感情的是急不得。 容巽道,“葉謂之留不得,我想,取而代之?!?/br> “我?guī)湍??!睅缀鯖]有任何猶豫,這句話就脫口而出。容巽略一垂眸,復(fù)而抬頭,眉眼皎潔。 “好,我們一起?!?/br> 容巽端坐,“時間有限,你和我說一說你都知道什么。” “害你進(jìn)來的人應(yīng)該不是葉謂之,我打聽到漠北使臣之所以去聚吟樓,是因為看到了一個同他亡妻很像的女人。” “女人?”容巽一拍手掌道,“我知道了!安平王妃。” “一定是她,這個女人jian詐又聰明,身份還特別,不是一般人動得了的,不過有個疑問,她為何要為難我?” “我們遠(yuǎn)日無冤近日無仇,還有一層親戚關(guān)系,害我她圖什么?” 宋也想了想道,“會不會也是為了幫靖王爺?shù)玫交饰???/br> “不可能。安平王妃等同當(dāng)今親母,她若想要靖王爺做太子,大可以直接和當(dāng)今說犯不著把我弄進(jìn)來。” “那是為什么……”宋也嘆口氣,莫名有些頭疼,長安的彎彎繞繞果真不是一般人懂得了的。 容巽道,“宋也,我需要你去一趟安平王妃那,你把我外祖父死的真實情況透露給她,看看她會做什么。” “好,我一會就去?!?/br> “還有我大哥,你去找他,叫他小心提防大姐一家,如果可以最好問問大姐,為什么要幫助靖王爺?!?/br> 容巽略一抿唇,“其實不問我也知道,就是想求個心安理得罷了。要不然,總是覺得不甘心?!?/br> “好,我都去辦。” 容巽淺笑,“多謝你?!?/br> “你我之間永遠(yuǎn)無需言謝?!彼我矅@口氣把她抱進(jìn)懷里,小心翼翼的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個輕柔的親吻。 “容巽你應(yīng)該懂我,所以別和我道謝道歉,那太假了,我們之間永遠(yuǎn)不需要這些亂七八糟的?!?/br> 容巽略一點(diǎn)頭,“多謝你?!?/br> 宋也這才放開她,起身,“好啦,我去辦事,你乖乖等我回來?!?/br> 目送他離開,容巽才松口氣,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有些心慌,就好像自己擁有了不該擁有的東西。 這種感覺很愁苦。 見人出來,林羨魚眉頭一挑,“這么快,我還當(dāng)你們有多少話要說呢?” “體己的話,以后再說也未嘗不可?!?/br> “以后?”林羨魚嗤笑,“你們有沒有所謂的以后,還是個問題呢,莫要想的太早?!?/br> 宋也沒說話,只是笑笑離開了。 ☆、三十八 天牢中昏沉陰暗,只能靠著一日三餐來辨認(rèn)時間,容巽都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待了多久。 這天,她等來了一個,未曾想過得人。 魏瀾一身暗沉藍(lán)色錦袍,眉眼平和溫恰卻沒有任何情緒,他負(fù)手而來,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尖上。 容巽不著痕跡的后退一步,后背貼在冰涼的墻壁上,退無可退,而她身前的人,正逐步接近。 魏瀾緩慢勾唇角一笑,輕慢又諷刺,全無平日里的謙謙之風(fēng)。 他轉(zhuǎn)動食指上扳指,口氣疑惑,“郡君躲什么?本王很可怕嗎?” 不可怕,魏瀾上大梁出了名的謙謙君子,對誰都溫潤如玉,可是莫名的,容巽就是怕他。 他給容巽的感覺,就仿佛一條潛藏在茂密草木中的毒蛇,總可以猝不及防的竄出來給人致命一擊。 又快速躲回去,不易察覺。 容巽強(qiáng)作鎮(zhèn)定一笑,“瀾王殿下說笑,我怕您什么呢?!?/br> 魏瀾于她身前五步外站定,眉目平和,輕一笑,“說的也是,我有什么可讓你怕的,郡君膽大之名,長安皆有耳聞?!?/br> “瀾王謬贊了,愧不敢當(dāng)?!?/br> “明人不說暗話,本王就是想看看郡君適應(yīng)能力如何,這天牢還呆的慣嗎?” 容巽略一挑眉,心里了計較,“呆不呆得慣也不是下官可以決定的。” “本王啊,什么愛好,生平就一個喜好,你想知道嗎?” “這個……我好像不想知道……” 魏瀾一挑眉,“再說一遍?!?/br> “回殿下,下官想知道?!?/br> “這就對了?!蔽簽憞@口氣,“也沒什么就是喜歡折磨人罷了,尤其是不聽話不服管束的人。” “……”這就是□□裸的威脅吧?瀾王肯定是故意的,不過他為什么要來這里和自己說這番話,可有深意。 魏瀾道,“相信郡君是個是識時務(wù)的人,知道本王的意思?!?/br> 容巽老實搖頭,“不,我不知道?!?/br> “……”是誰和他說容巽最是識時務(wù),在他看來都是假的,這分明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硬石頭。 魏瀾忍下氣道,“直說吧,本王要和你合作,借你容國公府勢力,我在軍政上一直缺少支持,你背后的容國公府恰恰把我缺的補(bǔ)上了?!?/br> 容巽瞇了下眼,漫不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