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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來的猝不及防。 “這是怎么回事?”德惠帝難得把眉飛色舞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又傻又土的窮小子實在是太可以了! 看著蕭珩鈺被他從臺上踹飛下去,德惠帝簡直要樂不思蜀。 他高興還沒一刻鐘,蕭珩鈺就突然發(fā)力一躍上臺,這才看得出來他真正的實力,剛剛不過是有所掩飾。 明蓮略一瞇眼,心底嘆口氣,可別真招個大渝皇子回到西北王府,如今情況可不太樂觀。 言懷逐與無名氏相繼敗北,還真是小瞧了這個看起來柔弱的譽王,若是他真的贏了比武招親皇帝會不會同意他入贅西北王府?不好說呀,萬一皇帝起了什么心思,那可就不一定了。 “看來小王是所向披靡了?!笔掔疋曅Σ[瞇的一仰頭,滿滿的嘚瑟。 德惠帝一時無話可說,又不想真的將明蓮嫁給這人,一時之間騎虎難下。 “我看未必吧?!币υh起身,恭恭敬敬一禮,“臣入朝為官二十余載,至今未娶親,這比武招親臣就湊個熱鬧,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德惠帝一定會同意的,別說了姚元鋒就算是容延他都會同意,只要能將明蓮就在大梁困在西北王府,是誰都行。 “如此,那愛卿就去試試吧?!?/br> 德惠帝突然想起來,姚元鋒也是武將出身一品軍侯,有句話說得好,姜還是老的辣估計他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上臺的。 事實證明,姚元鋒的確沒有讓德惠帝失望,他以剛克柔一直故作打不過蕭珩鈺的樣子,在最后來了個絕地大反擊。 姚元鋒揪住蕭珩鈺的脖領,遠出來是在幫他起身,近處,姚元鋒咬牙切齒的道,“譽王殿下,不是什么人你都可以覬覦,有些事后果是要承擔的。” 只見蕭珩鈺一個沒站穩(wěn),從比武臺滾下去,他半譏半笑對姚元鋒做了啞語的唇形。 姚元鋒看得清楚,他再說,“我得不到也不一定是你的,走著瞧。” 姚元鋒心里明鏡一樣,德惠帝肯定不會讓他和明蓮在一起,哪怕這次他解了比武招親的圍。 德惠帝極有可能給他賜婚,但絕對不會八明蓮給他。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想我要說啥…… 毒榜請允許我哭一哭 ☆、十八 深秋夜涼,月朗星稀。 容巽打著哈欠披著衣服,悄悄從凈懸司的宿舍溜出去,手里還拿著一張紙,上面是宋也歪七扭八的字。 寫著今晚聚吟樓一聚,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倆人密謀什么大事呢,不過是容巽隨口說過一句想吃聚吟樓的鹽水鴨了,這才有了這一出。 沒辦法呀,凈懸司管的嚴吃的差,容巽又是個重口味,這兩天嘴巴里都淡出鳥了這才會分外想念聚吟樓的美食。 聚吟樓的小二從來不會狗眼看人低,對于容巽的簡樸黑衣,也沒給任何臉色反而笑呵呵的把人迎進去了。 容巽前腳進入包廂,后腳就聽見小二鄙夷的一句,吃軟飯的小白臉。容巽無所謂的笑笑,宋也這張臉但是算得上小白臉,的確很白毋庸置疑。 “有必要大半夜的出來嗎?”容巽進門就開始抱怨,“用你的身份堂堂正正把我請出來,凈懸司哪敢放屁?!?/br> “你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粗魯了?!?/br> 宋也搖搖頭,“不仗勢欺人你會發(fā)現(xiàn)世界很美好,況且凈懸司壓根就沒把你的身份放在眼里。” 容巽瞪他一眼,坐下就開吃,她真的是特別想念聚吟樓的鹽水鴨。 聚吟樓生意火爆,宋也來的也早,點的鹽水鴨卻上的很晚,容巽已經(jīng)催了兩三次了東西才上來。 她已經(jīng)連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想著快點吃完回去。 容巽撕開鹽水鴨的鴨腿,又把中間也撕開一塊,臉色頓時變了。 宋也疑惑道,“怎么了?鴨子壞了?” 容巽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是一張素色錦帕疊的四四方方,她咽咽口水道,“這玩意出現(xiàn)在鹽水鴨內(nèi)臟里應該是有人故意放的把?” 宋也想了一下,“打開看看?” 容巽點點頭,把錦帕打開,里面是金絲繡的小楷,規(guī)整又清秀,可見這位"繡娘"手藝非凡。 “寫的什么字?”宋也不太識字,好奇的問。 只見容巽臉色更白了,“九命沒死……方懿澤陽奉陰違的侵地行為還在繼續(xù),有意縱容他的是靖王。” “靖王?”宋也想了一下,“是大姐的夫君,靖王爺!” 容巽點點頭。 “這應該是有人故意放進來的報密信,不是給咱們的,落款出是一個靜字和一個震字,這里應該還有凈懸司的人咱們找找?” 宋也略有為難,“你怎么知道這是給凈懸司的,萬一找錯人怎么辦?這種事咱們不要管了,當沒看見就可以了?!?/br> 容巽被他那沒出息的樣子,氣的一拍桌子,“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有點擔當這事弄好了,咱們晉升有望!” “其一姚元鋒大名姚震字元鋒,其二這個靜字前面有兩點,應該是繡錯了,往回勾了一下造成了?!?/br> “所以這里一定有凈懸司的人,我們找找,扳倒方懿澤有利而無害,為什么不做,你忘了因為他你受過什么了嗎!” 宋也還在猶豫,容巽瞪他一眼,“你自己在這待著,我去找!廢物!” 看著她出去,宋也才嘆口氣,這位大小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送進來的。 一個圈套等著她往里鉆,容巽也不想想若是真的有人意欲揭發(fā)方懿澤怎么可以能選擇這么容易出錯的方式。 而且呀,是什么人那么笨能把要送的東西送錯地方,若真的這么笨,那么這人還能活著嗎? 這件事已經(jīng)牽連越來越大,現(xiàn)在把靖王揪出來,就證明這事和奪嫡爭儲有絕大的關系。 根本就沒有他們這些小蝦米跟著摻和的余地,你以為你做了好事可以功成名就,殊不知,不過是人家的一塊墊腳石,到頭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宋也悠閑悠閑的在包廂里吃東西,等著容巽的敗北而歸。 容巽小心翼翼的貼著墻根走,心里沒由來的緊張,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做賊,緊張之外又有一丟丟的興奮。 聚吟樓一共才三樓,二樓基本上都是包廂雅座,三樓的房間最少,她選擇從三樓開始找。 整個三樓裝修極其雅致,還有那么一絲若有似無的熟悉感,容巽不知所以,也沒有太糾結。 找了一會發(fā)現(xiàn)三樓一個人都沒有,這才返身回了二樓。 二樓格局復雜,容巽紅著臉從一個充滿奇怪聲音的房間挪開眼睛,她從沒想過聚吟樓也會有這個。 這種需求不是應該去妓院嗎??? 大梁可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