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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發(fā)生。 凌瀨白誠懇地點了點頭,笑得十分燦爛,燦爛到窗外灑進來的光都要暗淡了:“沒錯,所以我覺得年輕人頭發(fā)就應(yīng)該短一點,這樣才有朝氣!” 綠間看著她,有些疑惑。 然后臉上的表情漸漸平靜下來。 他一言不發(fā)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凌瀨白隨著這個動作渾身一僵,稍稍地往后動了動,結(jié)果腰間的手突然收緊,像個鐵箍一樣勒得她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綠間沉著臉,一手扣穩(wěn),另一只手拿起了一邊的鏡子。 “……” 凌瀨白眼看著鏡子隨著手在顫動,趕緊手忙腳亂地比劃了起來:“我說真的!小真!你頭發(fā)再短些肯定還是一樣帥!不!更帥!” “你相信我!年輕人身體素質(zhì)那么好,頭發(fā)也肯定一下就長出來了!” “再不行你看你要不換個齊劉海?齊劉海也好啊有新意!不用擔心我覺得好看的!真的!” …… 最后綠間頂著一頭短短的碎發(fā)回家了。 整體剪短后其實造型還好,很利索,相較于以往知書達理的斯文模樣要更像一個16歲的少年。 關(guān)鍵他那張臉擺在那,只要不是慘不忍睹的頭型都能控得住。 綠間夫人看著幾乎換了個造型的兒子震驚得合不攏嘴巴:“真太郎你怎么想到去剪頭發(fā)了?以往不都最多修一點點嘛?” 綠間淡定地在母親新奇的目光中回復(fù)了一句“心血來潮”,然后步履穩(wěn)健地回了自己房間。 而幾百米外的凌瀨家—— 頂著一身痕跡的凌瀨白掐著綠雞仔在床上呲牙咧嘴:可惡,我特么為什么要找個運動員…… 作者有話要說: 一輛車悄悄地去了,正如它悄悄地來 司機踩了踩油門,沒留下你想要的車牌 我終于解決了小真的發(fā)型?。?/br> 去踏馬的三七開?。?/br> 剪了讓它重新長吧! ☆、第八十三章 雪白的手臂從被子里探出來,在床頭摸索了一陣后,抓住了打破清晨寂靜的鬧鐘。 按下開關(guān),喧囂停止,室內(nèi)重新歸于平靜,修長的手無力地掛在鬧鐘上緩了一會兒后,慢慢縮回了蓬松的被子里。 幾分鐘后,白色的被子上方探出了個凌亂的紅腦袋。 被子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拱起,里面的人慢慢坐了起來,動作停止后豎起的被子抵不住重力滑落,露出一片滑如凝脂的美背。 深紅色的柔順長發(fā)大部分掉落在肩前,只余少部分蜿蜒著垂在后背,鮮明色差的對比下,白的晃眼的肌膚越發(fā)有種玉一般的潤亮。 只不過那白玉不是純粹的白,點點紅痕像冬日的梅一樣綻于其上,深淺不一,零散著幾乎遍布整個線條柔嫵的背部區(qū)域,蔓延往下深入到了掉落在腰間的被子里。 “哎喲……” 花瓣一樣艷紅的唇間溢出一聲苦了吧唧的低吟,原本清潤的聲音有些沙啞,也不知是因為清晨的困倦還是昨天的“辛勞”。 凌瀨白動作遲緩地把手繞到身后捏了兩下腰,不知道第幾次反省自己當初為什么找了個運動員。 ——簡直是找罪受。 適應(yīng)了一下被窩外的溫度后,她伸了個懶腰,拉伸了一下僵硬的筋骨,然后撩起某人疊好在床邊的家居服隨意套上,打著哈欠慢吞吞地走向了洗漱間。 冰涼的水撲到臉上,被睡意縈繞的神經(jīng)在溫差的刺激下飛快蘇醒了過來,再抬頭時紅眸已經(jīng)恢復(fù)清明。 凌瀨白照了照鏡子,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 “啊啊……那小子……” 她看著左耳側(cè)后位置的一個紅痕皺眉喃喃:“都說了看得見的地方不能留印子了……頭發(fā)放下來應(yīng)該能遮住吧?” 一向落落大方的浪漫之花難得要為了遮遮掩掩而煩惱。 自從越過了最后那條線,凌瀨白發(fā)現(xiàn)她家曾經(jīng)清純可愛(?)受不住撩的小男友隱隱有跑偏的趨勢。 說的矯情一點,就是從好欺負的綿羊變成了好欺負的狼。 哦。 好欺負這點設(shè)定可能都要不保。 要說以前綠間被她惹毛了也不能拿她怎么樣,頂多炸兩下,再不濟多么么么一會兒也馬上就能哄好,她安撫起來可謂是得心應(yīng)手。 而現(xiàn)在…… 他似乎領(lǐng)悟到了要教訓(xùn)一個嘴皮子很6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給她開口的機會。 凌瀨白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果然不能讓男人太早開葷。 特別是對方正處在精力旺盛年齡段的時候。 親密接觸這種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正無窮,羞澀窘迫什么的在生理刺激沖上腦的時候足以讓某人將之拋至腦后,穩(wěn)穩(wěn)鎮(zhèn)壓住一向老謀深算滑不溜丟的凌瀨·老司機·白,然后讓她事前沒機會說話事后說不出話來。 在絕對的強勢面前,181的智商目前并沒有什么用。 多么痛的領(lǐng)悟??上нt了。 兩人“深入交流”的次數(shù)其實并不算多。一方面是因為雙方都不是重欲的類型,另一方面是因為非作死情況下凌瀨白不樂意的話綠間基本上都會遵循她的意愿。 耳鬢廝磨這種事,果然還是要在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水到渠成的才好。 兩人都是這么認為的。 不過剛才也說了,遵循意愿,那是在非作死情況下。 而凌瀨白有個特點:老實認錯,死性不改。 綠間真太郎現(xiàn)在覺得,以前從青峰那里聽來的曾以為一文不值的葷話里還是有那么一兩條是具有可取價值的。 ——比如讓她下不了床什么的。 雖然還沒夸張到那份上,不過每次“懲罰”后看著某人縱有伶牙俐齒也沒力氣說話的憋屈模樣,綠間感到十分神清氣爽。 嗯……這是他難得在對方?jīng)]有刻意屈服的情況下占上風。 他認為這是必要懲戒,名正言順。 青峰那種則被他果斷歸類為精蟲上腦。 【青峰:跟這種人成為朋友是人生的第二個災(zāi)難?!?/br> 天壤之別啊。自己簡直不能更正直。 就算女友身嬌體軟的模樣讓他有點食髓知味那也是正常反應(yīng),才沒有其他色彩。 穿了衣服禁欲畫風脫|了衣服洪水猛獸的人這么想。 簡而言之,升了高二的綠間還是那個高傲的一匹但也龜毛的一匹的教科書傲嬌,行事依舊一板一眼,說話依舊老成持重,氣急敗壞的時候照樣會漲紅臉,反駁不能的時候照樣會扯著凌瀨白的臉撒氣,日常迷信也每天不斷。 但是當了小半輩子老司機的凌瀨白已經(jīng)不敢隨意挑釁他了。 一不留神就是翻車的結(jié)局。 這讓拿了那么多年駕照的她情何以堪。 ……她才不會承認是因為那啥的時候干不過所以趨利避害了。 這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