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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島掉到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頂著一臉鞋印的鹿島:怪了為什么后腦勺疼…… ☆、第三十五章 浪漫學(xué)院的合宿只有三天,而秀德的合宿有七天。這就意味著凌瀨白現(xiàn)在走人了,綠間還得老老實實留著。 他本來是想送一程的,但是凌瀨白嘻嘻哈哈地跟他道了個別就帶著鹿島下山去了。 看到鹿島,綠間又想起自己今早失手讓一個“女”孩子就這么摔下來的事,一時間眼神有些復(fù)雜,把鹿島看了個一頭霧水。 下山時鹿島疑惑地對凌瀨白道: “小白,怎么回事?你男朋友看我的眼神好奇怪?” 凌瀨白笑容滿面,大氣一揮手,“沒什么,不用在意,他就看看你帥還是他帥!” “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鹿島蕩漾地一撩劉海,“我對自己的臉還是很有信心的。” “是是是小游日本第一帥?!?/br> “……小白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怎么會!” 凌瀨白走后,綠間剩下的四天合宿生活就真的只剩下訓(xùn)練訓(xùn)練和訓(xùn)練了。但因為有前幾天的痛并快樂擺在那里,這幾天訓(xùn)練結(jié)束后他竟然有了那么一絲寂寞。 頭一次,他有了這種掛念一個人的感覺。 ……但是還不錯。 有時候想起那個漂亮的笑臉,他自己的嘴角都會微微上揚。 而他的隊友們就不約而同扭頭一啐:戀愛狗! …… 誠凜的合宿也已經(jīng)結(jié)束,火神大我是他們中改變得最大的。 他先是跑了好幾天的步,然后又被綠間好好教了一番做人,最后再親眼看了一場“奇跡的世代”的對決。要是換做平時,這接連的刺激下來他早就按捺不住了,但是這回他卻在沸騰之余保持了更多的理智。 不管是一對一把他封到死的綠間,還是鋒芒相對互不相讓的青峰黃瀨,“奇跡的世代”…… 真的都是一群怪物。 他還需要更強,更強! 暗紅色的眼睛里,露出了像野獸一樣的光芒。 “小真,我很期待冬季杯啊。” 看完海常對桐皇的比賽后,高尾收起了平日里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菍Π挡劁h銳的眼睛,流露出了nongnong的戰(zhàn)意。 綠間看他一眼,并沒有驚訝于他突然的轉(zhuǎn)變,但是一聲淡淡的輕笑可見他的愉悅。 即使是他…… 也會期待酣暢淋漓的一戰(zhàn)。 —————————————————— “白jiejie,你現(xiàn)在是哥哥的女朋友了嗎?” 小小的綠發(fā)蘿莉抱著貓咪,站在廚房門口小聲翼翼地問。 “咳咳、咳咳咳咳?。。?!” 凌瀨白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她的笑容是不變的溫和。 小女孩的哥哥在客廳被茶嗆了個半死。 “喵~”格蘭格叫了一聲,綠間由依子連忙把它又兜了兜,再抱穩(wěn)。 此時凌瀨白蹲下來,與綠間由依子平視著,紅色的眼睛彎成了兩道月牙,“小由依子希望我成為你哥哥的女朋友嗎?” 客廳里咳得更厲害了。 綠間由依子眨了眨圓潤的翠色眼睛,先回頭看了她哥哥一眼,方才對凌瀨白輕輕點了點頭。 “想的。”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心里話,“這樣……哥哥忙的時候,我就可以自己來找白jiejie了?!?/br> 而且mama也會超級高興。 ……為什么“認識的jiejie”不好上門反而是“哥哥的女朋友”就能光明正大的來? 凌瀨白覺得自己對現(xiàn)在的小孩還是了解太少。 “小由依子啊,”凌瀨白摸摸她的腦袋,“為什么突然有這樣的想法呢?” 小女孩抿了一下粉粉的唇,然后湊到凌瀨白的耳邊小聲道: “哥哥最近回家很晚,好像又開始很努力地練球了,我不想打擾哥哥。但是……但是我也很想見白jiejie還有格蘭格……” 她囁嚅了幾下,不說話了。 聽完,凌瀨白“噗嗤”一聲笑出來,一把將她連人帶貓抱起來轉(zhuǎn)了個圈,然后親了一口她嫩嫩的臉蛋—— “只要你想來,jiejie去接你好不好?” “真、真的嗎!” 綠間由依子笑開了,騰出一只手抓住凌瀨白的衣服,“那……那我是不是要叫jiejie‘嫂子’了?” 她哥在外面二度被嗆,血都差點給咳出來。 一定是母親?。。。。?/br> 綠間真太郎幾乎是瞬間就猜出了幕后黑手,井字跳上腦門兒。 他強壓住不適,起身就三步做兩步走到了一大一小身邊,把那個小的抱了過來放到地上,隨后蹲下去握著她的肩膀嚴肅道: “由依子,把母親說的都忘掉。” 綠間由依子眨巴著她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我叫的不對嗎?” “……” 綠間滿腹的話一句都擠不出來了。 凌瀨白扶著廚房的門無聲地笑著,但是從顫抖的肩膀和時不時捶一下門框的表現(xiàn)能看得出她忍得很辛苦。 無從下手教育meimei,綠間冷著臉站起來一手把那個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的拎到廚房里,關(guān)門前平靜地留給他meimei一句“你先在外面自己玩?!?/br> 綠間由依子看著廚房門關(guān)上,雖然不太明白,但是還是乖乖地擼貓去了。 反正哥哥也不會和jiejie吵架,沒事的。 …… 凌瀨白用指腹輕輕抹掉眼角的眼淚,唇邊笑意猶存。她看了看綠間真太郎,那么高高大大的一個男生站在那里,就算他屬于穿衣顯瘦的類型,還是讓她本不算狹小的廚房都顯得擁擠了一分,更別說對方還黑著臉,存在感更是不低,她想繼續(xù)自顧自地笑都不行。 她倚到身后的料理臺上,投降狀舉起了手,“okok~我不笑了?!?/br>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她還真抿著嘴巴收起了笑作嚴肅狀。但是一年365天只要心情沒問題幾乎366天都會笑的人沒堅持兩秒就破功了。 綠間也是冷了一下臉就冷不下去了,現(xiàn)在更多的是郁悶在臉上。 其實……他不是沒打算過把凌瀨白介紹給家里面,真要說起來可能綠間比凌瀨白更想早日發(fā)展到見家長那一步。開玩笑,他又不是傻,凌瀨白這么高標準的姑娘他要是手一松后面有一溜的狼等著呢。 在綠間看來,外面的那些女生漂亮的沒她個子高,個子高的沒她身材好,身材好的沒她聰明,聰明的沒她漂亮,凌瀨白就這么一個。追不到不說他還給追到手了,讓他放手便宜別人綠間覺得這簡直是在懷疑他智商——比起他會不會放手他更擔(dān)心她這么隨意的晃悠著晃悠著就把他給晃沒了。 但是…… 綠間有一點十分肯定也十分恐慌的,就是他母親的熱情程度。 綠間真太郎的母親是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