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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瀨白給了每個問句一個搖頭,最后補充: “小真臉都沒變?!?/br> 野崎換上了一種懷疑的目光,語帶憐憫道: “……你們真的是男女朋友嗎?” “……”凌瀨白笑得花都失色了,“野崎,就算你是少女心代言人,但是單身狗沒有資格質(zhì)疑我哦?!?/br> 野崎:…… 他覺得心口被扎了一刀。 —————————————————— “好,休息40分鐘,40分鐘后小跑到體育館?!?/br> 比賽結(jié)束后中谷教練交待道,然后先行一步去了體育館。 消耗了太多體力的少年們不顧地上的沙礫,直接躺了下去,大口喘著氣。 高尾撐坐著,一口氣灌下去一大口水才緩過來,看向身邊。 “小真,你居然還能站著?” 綠間推了推眼鏡,用毛巾擦擦汗,晲了他一眼:“高尾,你的體力還需要訓練。” “知道啦——” 高尾轉(zhuǎn)而去和其他人扯皮了,綠間安靜地繼續(xù)看海。 腦子里擠滿了穿著泳裝的他女友大人。 這家伙受到的沖擊是核彈級的。 ——只不過是沖破一定臨界后就越混亂表現(xiàn)得越冷靜而已。 休息了不到5分鐘,高尾就要來事。他蹭到大坪身邊,討好地搓著手,臉上是狐貍一樣的笑,“大坪前輩,讓我們?nèi)ズ_呁姘桑【鸵幌?!?/br> 高尾這么一說,地上躺著的頭也抬起來了。 難得來了海邊啊! 看著部員們滿面希冀的模樣,雖然穩(wěn)重,但到底也還是個少年的大坪思考了一下,就同意了: “好吧,不過只能去20分鐘。” 他強調(diào)了一下時間。 但是這也盡夠了,一群熱血少年們歡呼了起來,剛剛還像一條條死狗一樣,現(xiàn)在全都滿血復(fù)活爬起來就奔向大海。 大坪有些哭笑不得。 “小真,我們也去吧!”高尾沒忘了自己的搭檔,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扯了他就跟上大部隊。 雖然是旅游旺季,但是這片海域的人并不算多,至少沒有到爆滿的地步。放眼望去,仍舊是一片廣闊的海。 前輩們已經(jīng)一個個直接下水了,像是快變成咸魚的缺水魚重新回到了水里。高尾也興沖沖地想在海里游個泳,簡單再活動了兩下,問:“小真去不去?” 綠間皺著眉,“我可不想穿著運動服就下|海,不能及時清洗很麻煩。” “大男人還計較這些……好吧好吧那我自己去啦,小真等下在剛才那里等我??!” 在綠間不情不愿地點頭后,高尾迫不及待地高呼一聲就沖到海里了。 落了單的綠間在岸邊看了一會兒已經(jīng)開始無比幼稚地打起水仗的隊友,干脆自己沿著海岸線往前走。 清俊的面容在碧海藍天下好像有了什么加成一樣,一路上為他招來了好幾撥搭訕,雖然他都很明確地拒絕了,但是有些大膽的還是硬湊上來想用自己的肌|膚吸引他。 對于這種行徑,綠間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走人。禮貌過后還糾纏不休的人他沒有必要繼續(xù)禮遇,而且…… 這群人連他女友的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作為本身就眼光超高,還有著一個堪稱尤|物的女友的男人,他在這方面倒是理解明確。 —————————————————— 海水把一團不知名的布料沖到了岸邊,正好在綠間的腳旁。他扶扶眼鏡,面無表情地彎腰把它拎起來—— “……” 兩條泳褲,還是男式的。 綠間真太郎思考起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為什么男式泳褲會被沖掉? ——不對這是備用的吧?可是誰會帶著備用泳褲下|海?下海就算了為什么是兩條?兩條就算了為什么還能被沖掉?丟垃圾嗎?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陷入糾結(jié)的時候,一個帶著笑意的熟悉聲音在身后響起—— “不好意思~你手上的東西,可以還給我們嗎?” 他猛的回頭,看到的是笑盈盈的凌瀨白和著急得都快飆淚的佐倉千代。 綠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凌瀨白已經(jīng)從他手上拿走了那兩條泳褲交給佐倉千代,忍著笑道:“快去吧,這次遞過去哦?!?/br> 佐倉千代窘得快死了,咬著牙重重一點頭,然后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去找現(xiàn)在正以真空狀態(tài)在海里懷疑人生的野崎和御子柴。 佐倉走后凌瀨白終于忍不住,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怎、怎么了?” 綠間被自己女友的反應(yīng)弄得更糊涂了。 凌瀨白笑夠了之后,終于能比較平實地跟綠間敘述剛才發(fā)生的事,大致就是野崎想看一些突發(fā)情況,然后瀨尾結(jié)月為了實現(xiàn)這一設(shè)想潛水抽掉了他和御子柴的褲帶并指揮兩人游泳,兩人在游出去不到10米泳褲就順利掉了,再然后輾轉(zhuǎn)到了鹿島那里被佐倉千代找回,但是佐倉千代在把泳褲扔給他們的時候因為手太短導(dǎo)致沒扔中,泳褲被二次沖走,最后被綠間撿到。 聽完全部的綠間沉默良久,雖然他不能設(shè)身處地地去思考野崎和御子柴此刻的心情,但他想他能理解其中的沉重。 這段過去,他才重新意識到自己身邊站著自己的女友,還是泳裝版的…… 瞬間他就把視線范圍控制在了對方靚麗的臉上,告訴自己寧死都不能往下看一眼。 凌瀨白沒意識到綠間的反常,平時她和綠間說話對方也是這么目不斜視的,所以她完全沒往那方面想。畢竟在國外生活了十多年,泳裝什么的在她看來完全是稀松平常的事。 ——雖然后來她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對綠間的吸引力有多大后,綠間有了一段如蜜但慘痛的回憶。 扯回來,綠間靠著堅強的意志力和自制力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和眼睛,可饒是這樣有些東西還是會隨余光鉆進眼里,醒目得幾乎要刺瞎他。陰影昭示的是引人遐|想的柔軟,他甚至在對方轉(zhuǎn)身指著什么的時候看到了那盈盈一握的后腰上,兩個小巧可愛的腰窩。 ——靠死命才在對方回身時扯回了黏在上面的眼睛。 但是那兩個小窩窩還是貫徹了他的大腦到小腦,讓他連凌瀨白說的話都險些聽不清。 凌瀨白正和他說著鹿島的事,突然間綠間扯著她就往右走。 “吔?吔?小真?” 綠間沒有回答她,但是腳程加快,一下就走到了他們訓練的沙地籃球場邊。 大坪正在看行李,見綠間回來剛想說什么,結(jié)果對方從自己的包里掏了東西就走。 在幾米開外等著的凌瀨白就看到對方風風火火地去,又風風火火地回來,然后兜頭就給她罩上來什么,直接把她套得一懵。 手被罩在里面,頭出來了,凌瀨白才看清楚套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