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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完全不同—— 于是就十分受歡迎。 順帶一提上次的學力測試他榜首的寶座被凌瀨白搶了,但這并沒有動搖他的人氣。 盡管不顯山露水的,但是綠間也是平均一星期能收到將近兩位數(shù)情書的人——雖然他都一一回絕了。 聽著身邊姑娘們的議論,凌瀨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想。 綠間站著不說話的時候是冷靜自持的翩翩少年模樣,但是跑動起來的時候,矯健的身姿又充滿了力量,惹得凌瀨白周圍那一圈的女生們都抑制不住地小聲尖叫起來。 凌瀨白心想,秀德的女生果然大多數(shù)是走大家閨秀路線,這要放在她們浪漫學院,跑道上跑的是那位王子,保準跑道邊這一路全是陪跑的——管你長跑短跑。 凌瀨白一晃神,作為最后一棒的綠間已經(jīng)第一個沖了線,黑組拿下了一年級接力的勝利。 跑道上開始做準備的是二年級了。 “小白~” 高尾活蹦亂跳地跑過來,湊近她就神秘兮兮地道:“怎么樣,有拍到小真跑步嗎?” “高尾,要說就不要讓我聽見?!本透谒竺娴木G間給他個白眼。 凌瀨白一臉惋惜,“并沒有,爸爸太好看,晃花了我的眼,忘拍了。唉?!?/br> 她絕不承認是因為她走神。 對于她三天兩頭拐著彎的這類夸獎,綠間還是不能習慣。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有一開始的那種少年的羞澀了,但聽多了綠間也學會了冷漠相對,直接當沒聽見。 他聽過對他最多的夸贊是球技,其次是成績,外貌方面他知道自己不差,但那是從旁人那里側(cè)面反應出來的。這么大剌剌直接沖他說“你長得好看”的,凌瀨白絕對是史無前例。 其實他心里多少有些懊惱凌瀨白的顏控。至于更深層原因是不是因為覺得她看得太表面這里不深扒。 接力結(jié)束后,輪到凌瀨白上場比賽。 長跑,凌瀨白雖然運動神經(jīng)不錯,但體力著實還是跟不上的,最后堪堪跑了個第三,算是完成了她運動會的全部任務。 “接下來……我就專心看你們比賽啦?!?/br> 她沒什么形象地蹲著,頭發(fā)被汗水浸濕凌亂地黏在頰邊,大口喘著氣。 綠間皺著眉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拽起來,“剛跑完不要蹲著,起來走動。” “我知道……知道的……就是稍微休息一下下……” “一下也不行。” 說著硬是拉著她往前走。 “爸爸真嚴格啊——”凌瀨白快軟成泥了都不忘嘴貧。 架著她另一邊手的高尾嬉笑道:“不然怎么是你爸爸呢?!?/br> 綠間已經(jīng)懶得糾正她這個不倫不類的稱呼了,但是手上的勁一點不小,凌瀨白只好這么“被”走動了10來分鐘。 她手臂上都覆著一層細密的汗,被綠間握住的地方此時除了感覺到滑膩,就是灼熱。 綠間有輕微的潔癖,這點她是知道的。但是他就這么穩(wěn)穩(wěn)抓著她的小臂在前面走著。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那能把她的小臂圈住的大掌傳來的溫度和力量,她感受得真真切切。 最后是凌瀨白主動扭轉(zhuǎn)了一下手臂,綠間才把手松開。 ——————————————————— 凌瀨白一直想不通秀德為什么會把障礙借物賽放在運動會壓軸,現(xiàn)在她知道了。 先不談借物,光障礙就讓她大開眼界。 高高疊起的五六個空箱子,不知從多少個老師家蹭來的幾麻袋大米,頭上頂?shù)囊还拮铀?,獨木橋上左右橫飛的球(投球的還是棒球部的),掛的尤其高但是硬要人把水球放進去才能通過的框……這么一連串下來凌瀨白只能嘆服一句學生會你們真會玩。 這場比賽明顯和秀德的畫風不符?。?/br> 有多少人還停留在第一關(guān)你們看到了嗎?? 然而這些關(guān)卡對綠間來說都不算什么。 六個空箱子都難不住他手穩(wěn),一大麻袋大米的重量對他來說也影響不了他的速度,頭上的一罐子水放緩步子也沒灑,左右橫飛的球憑借他的觀察力連他衣服的邊都沒擦到,那掛得高高的框更是不在話下,夠不著也不看看他是練什么的……總而言之,綠間前半段都跑的很順利,要是忽略跑道邊觀眾里傳來的兩個混蛋肆無忌憚的大笑和響個不停的快門聲就更好了。 障礙借物賽參加人數(shù)眾多,但繞場一圈能跑到最后的已經(jīng)不在多數(shù)。 綠間隨意撿起一個散落在地上的信封,抽出里面的簽—— “……” 他身后此起彼伏地響起了其他選手們崩潰的大叫。 “‘今天穿紅內(nèi)褲的人’的人是什么鬼??。?!” “頭發(fā)長55厘米的女生我去哪里找?。。。?!” “‘告白被拒絕的對象’?學生會的你們出來?。。。 ?/br> “校長的假發(fā)?!你們要我死嗎??。?!” 同樣參加了比賽而且也闖到了最后一關(guān)的宮地抽出自己信封里的簽—— 會哭會笑的月亮。 “什么月亮會哭會笑神經(jīng)病?。。?!”宮地一把摔了信封還補上兩腳。 聽到這句話綠間終于有了點點反應。 好巧,他抽到的是和宮地配套的。 一個十字路口蹦上他額頭,他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個項目沒人報名了?。?! 突然間一個聲音劃破人群的喧囂進入到了他的耳朵里—— “小真加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怪凌瀨白笑得夸張,實在是綠間眼鏡反光愣在原地的模樣一看就知道那張紙上絕對沒寫什么好東西,沒看到高尾已經(jīng)笑到站不住腳了嗎。 然后,她就看到綠間往這個方向過來。 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拽了她的手腕拉著她就跑。 “哈哈……哈……咦、咦?!” “什么情況?!小真干嘛呀?!” “喂小真!小真!” 凌瀨白一頭霧水,可是不管怎么喊前面的人就是不理她,只顧埋頭跑,弄得她也只能配合著往終點跑。 跑到終點的時候其實第一已經(jīng)不是他們了,而是另外一組抽到比較正常的簽的人。綠間把手上的簽往一個工作人員那里一塞,然后馬上放開凌瀨白的手,站到一邊推了推眼鏡不說話。凌瀨白一臉懵地看著他。 就見那工作人員打開信封后表情有些怪異,看了凌瀨白幾眼,又看看手上的簽。 最后他去找了比賽負責人,負責人正好是赤組的一個三年級學姐。 那位學姐過來一看到茫然的凌瀨白,立時給了那位工作人員一巴掌,豪氣道: “算!怎么不算!” 被拍得踉蹌的可憐工作人員只好老老實實給綠間登記了第二。 最后廣播響起,播報到第二名的時候念的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