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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這是做什么?” “好暖和!”賈真真沒有回答蘇凌的話,而是摸著扶手,感受到這溫暖如春,甚至如夏的屋子。蘇凌很怕冷,從小她就知道的。 剛進入蘇凌的院子,便能夠見到一院子的開得正旺的梅花,在那鋪天蓋地的銀白中像是抹了一層妖艷,將整個院子點綴的很是活潑。 賈真真這才知道,不過一兩個月的時間,陳欽將她寵成什么樣子了。 曾經(jīng),她自認為,天底下,陳欽對她,比所有的女人都好,勝過蘇凌,甚至勝過冷花。 “是你的終究是你的,誰也搶不走!”賈真真低聲的說道,若是耳力差都不聽不清她在說什么,“可是我不甘,我不甘吶,我對他的愛不比你少,不比你少!”最后一句凄切而大聲。 蘇凌慢慢的走向前,靠近她快要支撐不住的身體,在她干癟的耳朵旁低聲的說道,“所以,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搶走別人的愛情?任意的踐踏一個人的尊嚴,任性招搖過市?還為自己低賤不要臉的求愛而沾沾自喜?呵呵,現(xiàn)在陳欽玩夠了,當然一腳把你踹了,反正你這般廉價,廉價到連一個下賤自甘墮落的"ji nv"都不如!” “蘇凌,我要殺了你!”賈真真聽到蘇凌冷嘲的聲音恨不得將她撕裂成碎片,她這么可以這么說自己的愛了?若非不是為了愛陳欽,她何必把自己搞成這個模樣。 “啊,夫人!”小丫在見到蘇凌要與賈真真說話的時候便站在一邊,卻不想夫人明明微笑溫柔的在賈真真的耳邊說著什么,卻不想賈真真突然發(fā)難。 本來蘇凌到了冬天身子就弱,賈真真連人帶椅子的朝著蘇凌沖去可見帶了多大的力氣。 碰的一聲,蘇凌便摔在了地上,身上還帶著賈真真,賈真真面目猙獰,雙手并用死死的掐著蘇凌纖細的脖頸。 卻不想小丫還未過去,便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急切的跑了過去,一腳便將坐在蘇凌身上的影子踢了出去,碰的一聲撞在了高臺上的桌子角。 “蘇凌,蘇凌!”陳欽害怕的叫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面色蒼白的嬌美女子,二話不說便將她抱了起來,對著小丫吼了一聲,“愣著干嘛,趕緊去找大夫!” 陳欽就知道大早上的,賈真真穿成這樣來蘇凌這里,必定有事發(fā)生,當初她嫁給他沒有多久的時候,就說看中了蘇凌的院子… 當然當初的陳欽其實差點就擋不住賈真真的軟磨硬泡讓蘇凌搬走了! 身影漸遠,高臺桌角下那個腦袋上慢慢的出現(xiàn)血流,那雙帶著黑眼圈如女鬼一般凸出的眸子,定定的看著那個高大的身影漸遠,耳邊還能夠傳他恐懼的低嚀聲,“蘇凌,不要出事!” 那是她愛的男子…心疼的是別的女人…不,那不是別的女子。影子模糊,反而出現(xiàn)了另外一個畫面,濃密的垂柳之下。 一個清脆的聲音問道,“陳大哥,你喜歡蘇凌什么?” “喜歡她什么?”聲音飄搖而溫柔,眼神迷離,“喜歡她一笑,我感覺春暖看到花開?!?/br> “那你喜歡我什么?” 久久沒有回答,女子不依不饒撒嬌的纏了上去,極近誘惑。 她只是自己送上門的女人而已,不要白不要! “小姐…小姐!”小蓮見到那賈真真躺在血泊中,那血侵染了她身上粉色的嫁衣,嚇得尖叫了起來。 蘇凌得知賈真真死了是第二天凌晨,聽說當天晚上就被陳欽覺得晦氣讓人埋了。 也聽說賈員外與他的夫人過來了一趟,但是被心情不好的陳大人說向了一頓,灰溜溜黑著臉的離開了。 現(xiàn)在送了一堆補品過來。 曾經(jīng)鼓勵自己的女兒尋找所謂的幸福,找到別人丈夫的頭上,現(xiàn)在女兒被所謂的良人一腳踢死,還得奉上禮物討好,他們可曾后悔? 曾經(jīng)賈真真用何種方法讓他遠離自己,那么現(xiàn)在她都還回去了,而賈真真的代價是死。 “夫人!”小丫剛將誰盆端過來,卻不想看到的居然是淚流滿面的蘇凌,嚇了一跳。 蘇凌經(jīng)過小丫低聲驚呼,反應過來,才覺得臉上冰涼一片,摸了摸,看著指腹上晶瑩的淚珠,她在悲哀,可她為何要悲哀?為賈真真所謂的真愛愛,以為原主被陳欽嫌棄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有沒有想過,賈真真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將來有一天,她也會步入原主的結局? “沒事!”蘇凌將淚水全部擦掉,堅定的眼神中并發(fā)出比冰雪還冷的冷意。 轉眼就到了來年的春天。 在屋子里縮了一個冬天,感受到暖暖的春意,蘇凌沒有舒服幾天,雙腳的皮膚便有些緊繃了。 蛻皮的時間會隨著她長大,速度加快,按照她現(xiàn)在的推算,這次頂多半刻鐘就行。 那天剛好趕上綿綿春雨,她答應了陳欽的求婚,看著他喜悅的出去準備籌辦婚禮。 蘇凌百無聊賴之下坐在貴妃椅上。 不出所料,不過半個時辰便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女人被小丫引入進來。 蘇凌手中拿著的書慢慢的放下,看著冷花那張清冷高貴的臉對著自己,但是雙眼中帶著怒火。蘇凌朝著小丫揮揮手,“你先下去吧!” 冷花見狀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也對著身邊的丫鬟示意的說道,“在外面等著!” 房間霎時變得異常的安靜,冷花盯著蘇凌,低聲的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知道,賈真真就是被你弄死的,好狠毒的手段,讓她死在自己心愛人的手下?!?/br> 蘇凌依舊笑得溫婉,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已經(jīng)開始在裙蘿之下產(chǎn)生了變化,蛻皮開始了,“冷姨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倒是你不是一直在養(yǎng)胎么?平時在我的茶水里下下毒也就算了,今個怎么親自來我院子了!” 聽到這句話冷花的臉僵硬了起來,只見蘇凌端起旁邊茶幾上的茶水,慢慢的往一旁的盆景里倒了下去,滋滋滋的開始冒著黑氣,眼見那盆景里觀賞的常青樹瞬間便枯萎了。 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 “這毒都快趕上硫酸了,不怕我身邊的小丫沾染上?”蘇凌輕輕的將那雕刻了荷花的瓷杯放在茶幾上,手指慢慢的朝著那茶杯的圈子上劃著,“冷姨娘,你想要我死是怕什么?怕我弄掉你肚子里的那塊rou?如果我真的想要弄掉你肚子里的那塊rou,我會等到他長這么大?”隨即緩緩的抬起頭,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耀耀生輝,“其實,只要我一句話,你說,陳欽會不會把你送出陳府呢?” 冷花被這句話沖擊的后退了一步,忙捂著自己肚子,臉上帶著冷笑,“雖然陳欽現(xiàn)在不知道什么手段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可想要讓他送我走?可能么?你以為他是傻子么,什么都聽你的!” “哦,是這樣啊,那你可知道,你對我下毒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