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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哭的梨花帶雨嬌美的賈真真,陳欽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軟化了,忍不住將她抱在懷中好好的安慰了一番。 眼見天亮,聽到了院子里面的動靜,這才上前敲門。 蘇凌當然知道賈真真過來的事情,外面哭哭啼啼,早晨又靜悄悄的,她不是聾子怎么可能聽不到? 而本身就在外面守候的小丫,更是清楚的聽到外面說了些什么,否則蘇凌讓她去開門的時候,她如何會不情愿? 所以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便看著跟在陳欽后面,如受氣包一樣,眼睛還紅紅的看著自己的賈真真,“辛苦jiejie了!” 陳欽不是滋味的盯著此時面色柔和的蘇凌,她居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昨天在她的院子等了一夜,可他知道她的院子通火通明到天亮。 微微側頭看了眼跟著他一起進來的賈真真總不可能解釋說他昨天晚上沒有與賈真真睡在一起? 不免有些憋屈了起來,自己想要感動蘇凌的事情,她完全沒有感覺到。 賈真真聽到蘇凌如此的說,居然反射性的臉紅了些,仿佛知道她在說的什么,且承認了一樣。 “能在你這里吃個早餐么?”陳欽雖然如此的問,卻如一家之主一樣直接坐上了蘇凌先前的主座位。 作為一直跟著他,如同可憐蟲一樣的賈真真也跟著坐在他的身邊。 反而站著的只有蘇凌,蘇凌似是并不介意。 可小丫看不過去,在旁邊冷冷提醒道,“真姨娘,本以為你人怎么都是賈員外家出來大千金、大小姐,想不到居然比我還不懂事,這夫人還站著,你就坐下了?先不說這個,你雖然是新姨娘,但是去外面瞧瞧,哪個姨娘,在大人與夫人用餐的時候是敢坐在大人身邊的?”說到這里,小丫聲音大了些,“哦,我倒是忘了,據說賈員外也娶了兩房姨娘,怎么著,真姨娘別告訴我,賈夫人天天都讓她們與賈員外共餐!” 別說賈真真了,就是蘇凌都很少與賈員外的兩個姨娘吃過飯,她們可是被賈真真的母親管的服服帖帖,哪敢在她面前說一個不,在賈員外的面前訴說委屈告狀??? “大人,你可別嫌小丫多嘴,新姨娘當天進門敬茶了,第二天若是想要守這個規(guī)矩,那么就過來敬茶,好好的叫夫人一聲jiejie!”按照陳欽這邊位置大小的禮數,就算蘇凌比賈真真小,賈真真也得叫她一聲jiejie。 蘇凌似是被小丫一提醒站在原地有些尷尬了起來,因為這個時候她訓斥小丫多嘴也不是,訓斥她說的錯了,更不可能。 這件事情哪家的人不知道? 但身為父母早死,吃著村里百家飯的長大陳欽對這些事情,了解的還真的不太清楚。 看小丫的脾性就知道,她定然不是什么窮人家的女兒,且陳府里當丫鬟的,只有幾個是有賣身契的,小丫不在這賣身契的丫鬟里面,所以才敢這般的說話,畢竟她若是被罰慘了,可以直接離開這里,另外謀份差事便是。 這也是為何蘇凌將她留在身邊的原因。 瞧瞧,陳欽比她還要尷尬。 賈真真被說得整張臉都通紅了起來,反客為主的事情她不是沒有做過,自從知道她自己喜歡上了陳欽后,哪次跟著原主出去約會的時候,光明正大的與陳欽坐在一起不說,不管吃飯或者是游玩等,都是天真的拉扯著陳欽的袖子,找理由與他并肩而走,將原主擠到一邊? 原主當時只覺賈真真那個時候是真的天真直率。 現在,她終于光明正大的嫁給陳欽了,昨日敬茶不愿意跪,便不希望陳欽事業(yè)發(fā)達,想必陳欽也記著,否則哪能這么干脆的來她的院子外面表真心? 今天么,賈真真一裝可憐,一裝柔弱與委屈,陳欽便瞬間妥協(xié),怎么著,哪怕妥協(xié)了,可別忘了,他們現在的身份都變了。 她蘇凌可不是賈員外的養(yǎng)女了,而且,賈真真也沒法高出蘇凌一個頭,說到底,她現在只是一個自甘下賤的姨娘,連與她吃飯的資格都沒有了。 哪怕,蘇凌現在還沒有嫁給陳欽。 這種滋味,賈真真何曾體會過?雖然小時候她對蘇凌很好,慢慢長大,難道不知道真正的千金與養(yǎng)女區(qū)別?難道不會產生高蘇凌一等的感覺? 若沒有這種感覺,能在賈家這般的指使蘇凌干活么? 嫉妒與蔑視蘇凌的感情一旦爆發(fā),哪里能夠將蘇凌當成是自己的平輩看待?只會將她當成是一個被她踩在腳下的丫頭。 哪怕來找陳欽,又有幾次,徹底的瞞著蘇凌?她可從來都在原主的面前光明正大的與她的未來丈夫偷情,最后一次,之所以被發(fā)現,她難道就真的憋不住自己的氣息? 還不是故意的激怒蘇凌?讓本身便對她越來越不滿的陳欽與其吵架,從而達到她嫁過來的目的。 可惜啊,原主雖然當時被氣瘋了,好在因為是重生,想到的反而是未來她會如何被陳欽殺了,歷史依舊會重演,終于接受了陳欽永遠不會為她改變的事實,充滿怨恨的離開了。 也只能說蘇凌來的正是時候,若是那個時候原主拿著菜刀殺了這兩個人,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逃脫這個罪責。 再天真,直率,純真的人,一旦心思開始扭曲,算計人的事情,需要教么?無師自通?。?/br> 小丫可不知道什么叫做尷尬一詞,她現在就是看不慣這個賈真真,“大人你現在好歹是一方父母官,難道不應該以身作則,連老百姓都懂得的規(guī)矩,難道在大人的府中就不用遵循?以后別人可會使勁的嘲笑大人的!” 賈真真的胸前一呼一吸起來的十分明顯,紅紅臉已經變得青色了。 顯然是被小丫的話給氣得。 陳欽推了推身邊的賈真真,“起來吧,去給蘇凌倒杯茶,站在一邊伺候著!” 賈真真瞪大著盈盈的眸子看著陳欽,陳欽無奈,也不敢看她,訥訥的說道,“規(guī)矩如此,難道你想破了規(guī)矩?” 賈真真這一口氣濁氣憋在心中,不上不下,難受極了。轉而卻可憐兮兮的看著蘇凌。 蘇凌卻眼觀鼻收心,就是正大光明的裝作沒有看到她類似求助的眼神,這個時候她就算是不幫賈真真,陳欽也不會覺得無情。 當初多少次,賈真真不僅僅對陳欽扮可憐,裝柔弱?多次在她面前扮可憐裝柔弱,想要求她些事情,原主哪能答應?每次都會被陳欽看到的都是原主的無情無義。 “真姨娘,您這是要讓我們夫人親自扶你起來么?”小丫好不諷刺的說道,隨即聲音低了些,“簡直就是一個沒有教養(yǎng)的人,還叫什么賈員外的千金,簡直就是丟盡了大善人賈員外的臉!” “meimei…”賈真真騰的一下終于忍不住的站了起來,她何曾被這么一個小丫頭三番四次的譏諷?且還是蘇凌的丫鬟?她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