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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龍鷹三年,期間有過兩次孕事,一次是被人暗算沒了,另外一次,是為了救龍鷹沒了。 就現(xiàn)在的太子,因為龍鷹愛上紅粟之后,幾次差點被紅粟弄掉。 紅粟是一個很有野心且自信狂妄的人,她想要當皇后,她想要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太子,可惜了,她身后除了一個葉凡便沒有別的支撐。 當然還有一個皇帝,也在她身后給她權(quán)利,前世她弄死太子死后沒過一個月,皇后便也被她害死了。 可惜了,皇后之位空虛了一段時間,軟磨硬泡的她依舊沒有坐上去。 因為現(xiàn)在有了她這個變數(shù),大多時候提醒著她,才免于被紅粟正大光明的害了。 沒錯,紅粟不管是下毒還是懲罰人,都是光明正大的,因為她有龍鷹護著,誰都不怕,狠厲的手段讓宮中的人聞風喪膽。 其他的妃子唯恐不及,并不是沒有人在朝廷上參她,可惜了朝廷有葉凡護著,況且這是皇帝后宮的事情,作為臣子怎么能插手皇帝私事? 畢竟,他們的女兒要送入宮中,皇帝就收了,并且還封了妃子,不僅如此還給了子嗣,若還要插手,根本就沒有多少理由。 皇后更勝,母儀天下,孩子一出生便被封為太子,而皇帝只是寵幸一個他喜愛的女人而已,只給她一個貴妃的位置,難道這也不行? 這不擺明了以為皇上是紙老虎么,或者是他們活的不耐煩了,最重要的是,紅粟從不插手朝廷的事情,只是一個后宮無權(quán)無勢的女人而已,他們身為大臣好意思這般的欺負一個女人? 蘇凌不是佩服紅粟,佩服的是龍鷹,他用這種方式,其實就是在保護紅粟。 “娘娘,您是皇后,她是貴妃,這意味著什么,您可知曉?” 皇后身子一頓,朦朧的眼睛看著身邊這個溫和睜著純凈眸子的女人,半響搖頭,“蘇凌,我們接觸也有段時間了,本宮說句貼己話,本宮的確很喜歡你,不僅僅因為你的聰明,更因為,你所求不多,懂本分,還因為,你所愛之人,牽掛的同是我憎惡的人?!?/br> 這是種同病相憐。 “所以,你應該知道,當心愛的男人心中沒你了之后,那種痛。”皇后擦拭了下眼淚。 可惜了,葉凡心中可從來沒有原主,但是龍鷹曾經(jīng)很喜歡皇后,甚至幾番與她出生入死,都敵不過后來出現(xiàn)的區(qū)區(qū)一個紅粟。 “本宮能忍受陛下有很多女人,因為本宮知道他有他的無奈和責任,哪怕獨寵一人,本宮也能忍得,可是本宮容不得他心中沒了本宮!” 蘇凌拿出帕子,遞上前,“皇后娘娘可曾真的了解過貴妃娘娘這個人?” 拿著蘇凌帕子的皇后擦拭眼淚的手一頓,眼神黯淡很多,嘴角帶著苦笑,“怎能不了解?” “貴妃娘娘才情雙絕,容貌驚為天人,但是性格卻狂妄囂張,宛若一匹十分美麗卻極難馴服的品種高貴的烈馬,皇后娘娘,您覺得若是男子遇到她,是否會不喜愛,甚至馴服?” 皇后抿了嘴。 “但凡烈馬都會有些脾氣,既然成了自己的寶貝,在自己的力所能及的地方發(fā)脾氣隨意走動,是人之常情!” “況且,烈馬沒了主人寵愛,可就什么都沒了!” 皇后噗嗤一聲笑了,眼角還含著眼淚,“你啊,這是拐著彎的勸慰我?!辈粮蓛粞蹨I之后,瞪著蘇凌,“你怎么能如此的說貴妃娘娘?” “是,奴婢失言,望娘娘恕罪!” “行,本宮就罰你今個給本宮和太子做一道香酥八寶鴨!” “奴婢遵旨!” “蘇凌!”就在蘇凌退下去的時候,聽到身后喃喃的叫喊,忙轉(zhuǎn)身,福著身子,“葉宰相以后一定會后悔的!” 蘇凌只是莞爾一笑,“多謝娘娘夸贊!” “你?。 被屎笕滩蛔〉男α似饋?。 接下來皇上除了必須去的妃子以及皇后宮殿之外,都歇息在紅粟的宮殿,后宮眾人都習慣了。 但紅粟脾氣卻越發(fā)的大了起來,很簡單,因為她很清楚,龍鷹去皇后宮中的次數(shù)增加了。 皇后她倒是看不上,她最生氣的是因為蘇凌在皇后的宮殿。這是在龍鷹與蘇凌相遇之后,改變的,無端的就讓紅粟帶著暴戾之氣。 她自然不屑去皇后的宮殿,可是因為有蘇凌,這日早早的,第一次與其他的人一樣去皇后的宮殿問安。 所有的人都惶惶不安,坐立端正,不敢看前面拿穿著火紅衣服的艷麗無雙的女子。 一聲皇后駕到,讓所有的人都起身跪安行禮,唯獨紅粟坐在椅子上,十分慵懶,涂著豆蔻的纖細手指玩弄著垂下來的發(fā)絲。 皇后自然一眼就見到了這個鶴立雞群的女人,對著其他的人說了聲平身之后,看向了紅粟,“紅粟meimei今個怎么有空來本宮這里坐坐?!?/br> 紅粟揮了揮衣袖,對于皇后半點尊重都沒有,“沒什么,只是想要和皇后要個人!” “哦,本宮還有能讓紅粟meimei看得上的人,真是少見啊!”這并不是貶低自己,相反是嘲諷紅粟。 因為宮中誰都知道,紅粟眼高于頂,說句不中聽的,看皇上都是用鼻孔了,所以在宮中,誰能有她高貴? 紅粟自然不會將這話當成是譏諷的話,她就眼高于頂了,怎么樣,滿是魅惑的眸子瞥了眼皇后身邊的丫鬟,瞇了眼睛,居然沒帶她? “這個人就是葉凡休掉的妻子,蘇凌?!?/br> “紅粟meimei說笑了,宰相的妻子蘇凌怎么會在我宮中呢?” “怎么,需不需要我將也葉凡叫入這里一個個認?” “紅粟meimei,這里是本宮的宮殿!”皇后嘴角的笑容收斂了,威嚴盡顯。 這不是擺明了來找茬么? “那又如何?”紅粟冷笑,同時緩緩起身,“皇后娘娘,您是皇后,若是妃子,的確要對你恭恭敬敬的,可別忘了,皇上一早就說過,雖然我是貴妃,待遇等卻與皇后無異,但凡后宮嬪妃見到本貴妃也要下跪行禮,對了,本貴妃見到皇上都不用行禮跪安,難道皇后您覺得你比皇上還更尊貴?” 皇后心中頓時爆發(fā)一股怒火。 “之前一直沒有來你這里,不過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罷了?!奔t粟慵懶囂張的說完已經(jīng)走到了氣的臉色通紅的皇后身邊嘴角帶著冷笑。 “貴妃娘娘說的極是,皇后娘娘依照奴婢看,身為一國之母,本該是母儀天下之人,今日卻屈居一個貴妃之下,您覺得您還是皇后娘娘么?”誰也未曾想到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情況之下,從皇后側(cè)面的內(nèi)室出來一個穿著粉色宮衣面容清秀的女孩。 女孩臉上帶著平淡,一雙眸子清澈且明亮,走到皇后身邊之后便跪安行禮。 皇后本來氣的伸出來想要打紅粟的手放了下去,眼中帶著一抹悲切,“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