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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人不追究,那些曾經被壓迫的文武百官不追究么?”蘇凌覺得自己提醒的夠多了,她知道他聰明必然能夠想清楚,誰才是他的依靠。 隨后看了天色,“很晚了,我們回去吧!” 蘇瑾依舊默默的跟在蘇凌的身后,誰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的氣息比跟著過來的時候還要重。 回到自己院落的蘇凌讓人將蘇瑾送回去了,自個坐在書桌前,看著昨天蘇夙讓雅風交給她的資料。 上面寫的是關于皇帝的那個傳奇兒子的事情,總算明白當時前太子元豐看他們的那種跳梁小丑的眼神了。 元烈是當今皇上最大的一個兒子了,現(xiàn)今三十五歲,雖然排名第二,可是一直到元豐這個第十子,前面的全部在當初的算計中死了。元烈當初也是被算計調戲皇妃,最后被皇帝罰到荒涼的邊城肖州做守城王。這一做便是十八年。只是誰也沒有想到,他會利用肖州邊境,與各國做起了貿易,從而帶動了全元朝的商業(yè)經濟的發(fā)展,短時間內讓元朝的銀庫達到從未有過的充盈,有了錢自然就能夠招收更多的兵馬,有了兵馬與糧草,那么便代表國力的強盛。 當然大量的招兵買馬既然是他提出來的,那么,不少兵馬自然也落在他的手中。 雖然一直在肖州,可都朝時時能夠聽到他的消息,甚至在蘇夙把持朝政的時候,有一個皇子避免這個漩渦聰明的去投靠了他。 至于幾個月前被貶為庶民的前太子有沒有去找他,蘇凌就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這個傳說中的人物,她帥老爹最大的敵人就要回來了。 為這個,蘇夙才忙的根本就沒有時間與蘇凌吃飯。蘇凌估計他可能這幾天可能連相府都回不來。 既然這個人能有這么大的能力,財富值也不低,又是皇族出生,關鍵還算是元朝皇帝眾多兒子中的老大了,誰能說他這么些年沒有在朝都布局? 蘇凌當然不想死,她還想要壽終正寢。 這段時間蘇夙但凡調查到了些事情雅風便第一時間告訴了她,這件事情蘇夙自然不知。 “十天后回來,我看不見得?!碧K凌打了個哈欠,讓雅風提了燈,她準備散散步,在睡覺。 雅風聽著蘇凌的話,心中大概猜到她的意思。果然下一秒便聽到那細而柔軟的聲音說到,“記得提醒父親,萬一某些人迫不及待的回來,那可是違抗圣旨的?!?/br> 皇上說了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可以因某些事情拖后,卻絕對不能提前,否則這里面的意思就多了。 雅風看著自己的主子平平淡淡的說這話,卻不知道這話一旦給相爺了,必然會造成不少殺戳,當然若是能夠解決了他,那是再好不過,相爺要是倒了,他們這群人必死無疑。 這是一個你死我活的局面,你若不忍,等于自殺。 第二日閑來無事的蘇凌便做男裝打扮,就帶了雅風,會武功的竹子還有隱藏在人群中不起眼的李子出門游玩了。 相府雖然很大,假山流水人工湖泊全部都有,甚至假山中還養(yǎng)了小兔子之類不傷人的動物,可供觀賞,可惜啊,沒有那種大自然的氣息,沒有那種熱鬧,人聲鼎沸的氣息。 雅風依舊是姑娘打扮,跟在瘦弱的男裝打扮的蘇凌身邊并沒有不妥的感覺。 “嗯,春風樓?”蘇凌抬頭看著眼前木質的諾大酒樓,酒樓的生意顯然很不錯?!把棚L,這好像是我父親名下的產業(yè)吧?” 她父親做生意的鋪子,自然無人知曉,再說,用現(xiàn)代的話,他是投資人,在外有專門替他打理這一切的人,根本不需要他多cao心,頂多看看賬本什么的。 “是的,公子?!毖棚L不知道她為何這般問,但還是恭敬的回答了。 “進入瞧瞧?!碧K凌頗有興質的說道。 卻不想她剛被小二引入雅房的時候,突然一個房間門被打開,走出一高大的男子,正巧與蘇凌撞了。 蘇凌本身人就小,被這滿身腱子rou一樣高約一米九的男人一撞,滿頭星星直冒,差點跌倒。 之所以說差點,是因為一只強而有力的手臂攬住了她的腰。 不過一秒蘇凌便清醒了,感覺自己居然緊貼著一塊如鐵一般鋼印的軀體,蘇凌反射性便掙扎了下,顯然對方似是沒有松開的打算,蘇凌有些氣惱,抬頭沒料到因為太近,一下子撞到自己的鼻子,疼痛讓蘇凌氣惱更甚,“松開!” 終于見到此人全貌,長相很是帥氣俊郎,是那種充滿陽剛之氣的男人,但是那雙眸子卻威嚴十足,十分深邃且深沉,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相與的。 蘇凌的聲音加重了些,“松開!” 男人神情似是從微愣中反應過來了,忙松開,眉頭緊皺,“一個女子穿成這般,成和體統(tǒng)。” 若非靠的近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加上柔韌纖細的腰,從這身寬大的衣著打扮以及滿臉小白臉的書生氣質還真的無法分辨性別。 但這對于這個男子來說還是被驚著了,因為沒想過會有這般嬌小的女娃。而且…軟乎乎的。 蘇凌正揉著自己的鼻子,聽到這話,嘴里帶著一抹譏諷,“一個男子知道我是女子,還抱著不撒手,與登徒浪子有何區(qū)別!” 第139章 jian臣之女(7) “牙尖嘴利,估計沒人敢娶!”男子似是嘲諷說道。︾| 嘿,這男的有病吧,撞了她,吃了她豆腐道歉話沒有居然還敢譏諷她? 蘇凌抬頭,在他那不屑的目光下露出一個柔柔的笑意。 男子又是一愣沒想到她這個時候還會笑,笑起來居然分外可愛與甜美,可下一秒男子便覺得一定是自己錯覺了。 蘇凌聲音都柔柔的,“我嫁不嫁的出去與你有關系么?我吃你家飯了么?我讓你養(yǎng)了么?看你年紀應該不小,三十歲有么?有這個時間cao心我,還不如cao心cao心你自己,我想想,如果是三十歲,啊,你女兒應該也有我這般大了吧,若是讓她知道自個親爹在朗朗乾坤之下調戲一個乳臭未干的女娃子…嘖嘖,叔叔您有戀童癖??!” 按理說在元朝,六十歲的老翁都能夠娶十六歲的女娃,但是沒人提起年紀的事情自然不會覺得什么,可偏偏蘇凌用上戀童癖還拿他女兒對比,那感覺就像是犯了大罪一般。 關鍵這女孩口中還滿是嫌棄的味道。 試想作為男人三十多歲如何?正是男人的黃金期,多少女人趨之若鶩的想要嫁給他? 本以為這男子必然會被她的話給氣著,他的確是露出了頗為生氣的表情,可眨眼間,他便豪爽的大笑了起來,神色俊郎非凡,“還真不能小看了你,怎么著,這般在意剛剛的事情,想要我負責直說,娶你又如何?” 蘇凌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并且看他模樣不像說笑,當即瞇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