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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著的端木霄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哭成淚人,心中更是疼痛不已。最后一下子睜開仆人的鉗制,跟隨著趙昭珺一同跪在老皇帝的面前。 “皇爺爺,我相信趙小姐絕非是那種蠻橫無理無知無德無才且陷害長姐的人!請皇爺爺還趙小姐一個清白。”之前端木霄也說過這話,可是之前說和現(xiàn)在說完全是兩碼事情了。 畢竟之前大家都不知道李氏的事情,現(xiàn)在知道李氏滿口謊言,目的就是想要害死蘇凌一家,鬧得他們不得安寧,那么這趙昭珺的事情就真的有可能是她冤枉了她。 “既然你們說這紙條是我meimei所寫,我meimei的才能就這般,那臣懇請陛下,重新?lián)Q一個主題,讓我meimei臨場比試一番。”趙文武也適時的說道。 還不說是用之前的主題,而是另出一個,如果是皇帝出,總沒有人懷疑皇帝與趙家人串通好了吧,對于趙昭珺來說,難度更大。 且看趙文休趙文武兩個人胸有成竹的模樣,眾人不得不在根據(jù)之前幾關趙昭珺的表現(xiàn)猜測,她的確十分的有才且聰穎。 連逍遙王臉色都緩和了很多,看著那個戴著面具的女孩多了一抹憐憫。 趙昭珺擦了擦眼淚,似是隨時準備接題。 趙文輝與趙姬聽到這話之后,無神的眸子中終于多了一抹慌張,但是此時兩個人心中都明白,大家的立場站在蘇凌那邊,若反駁,等真相大白之后,他們兩現(xiàn)在的行為那就是罪上加罪。 盡管知道他們的母親是那種為了榮華富貴可以拋棄一切自私自利永遠只想到自己的人,趙文輝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斷送自己所有的一切。 因為之前為了配合李氏,所以兩個人靠的很近,當即死死的捏了六神無主的李氏,低著頭的眸子狠厲的瞪著終于回過神的李氏,嘴唇微動,說了一句話,李氏整個身子都僵硬了! 這一切蘇凌自然看在眼中,心中卻冷笑連連,好一個丟車保帥。 此時眾人的目光與神情全部被正在被下筆行云流水,思緒居然比的上清貴秀才的趙昭珺所吸引。 不過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便見到趙昭珺十分恭敬的讓人呈上她剛剛應著老皇帝出的主題寫出來的篇章。 所有的人都屏住氣息,等待著老皇帝的審核,卻不想不過一分鐘的時間,那老皇帝居然眉間散開,臉上帶著一抹笑意,大喝三聲,“好好好!真不愧為大才子趙愛卿的愛女,果然出自清貴之門,雖然為女子,可這篇文章,著實讓朕賞心悅目?!闭f完還不忘讓其他的人看看,眼中帶著笑容,“兩位趙愛卿,你們meimei的文筆都快要比得上你們呢!” 在這個男權社會,對一個女子的文采有這般的評價,是極為難得的。 更重要的是還是出自皇帝之后,更是難上加難,因為誰都知道,這個圣上文筆斐然,曾經(jīng)一副字畫流傳都能夠賣上萬金。 如果是這樣一個有才華的女子,何故要那般陷害所謂的趙姬?因為害怕趙姬躲的冠軍?開毛玩笑,完全用不著好吧! “皇爺爺,當初孫兒便是見到趙小姐的題詞,以為是趙大人所作,還鬧了個大烏龍了!”端木霄此時適時的說道。 這也說明他之所以這般想要娶趙家小姐便是被她的文采折服,這番話完全就是錦上添花。 趙昭珺聽聞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啊,朕看,這果然是門好親事,老十七你說呢?”老皇帝本就是愛才之人,所以整個朝都對學習十分看重,如此有才華的女子能成為他孫媳婦,自然開心。 逍遙王此時正看著那篇文章,上面字跡工整不說,溫婉娟秀之間隱隱間居然還透著一大氣,之前那紙條,他掃了眼,雖然與眼前的字跡十分相像,可這份大氣絕對沒有。 但凡對書法有一絲研究的都能看出其中的不同。 心中已然知曉,這趙昭珺絕對是被人設計了。 而且周圍的人也同樣贊賞這文章,不少人都對他投來羨慕的目光,逍遙王頃刻間一掃之前的陰郁,只覺得得意無比,果然自己兒子眼光毒辣,若非三年前就許下婚約,這趙家如此好的女兒哪能為他兒子等上三年?說不定早就被百家求娶嫁人了。 當下忙說道,“父皇說的極是!” “等回宮,朕親自下指為兩個人賜婚,到時候老十七,朕可要好好喝一杯霄兒的喜酒!” 這話震驚了滿朝文武,要知道皇帝孫兒這么多,除了太子長子的婚事是他一手包辦并且親臨主持之外,就再也沒有見到那個孫子能得了他的眼。 顯然是因為趙昭珺,所以逍遙王才有了這般榮耀,這還沒有嫁過去就這般旺夫了?這以后嫁過去還得了? 蘇凌心中卻無比雀躍,以后趙昭珺嫁給端木霄,必然會幸福一生。因為今個皇帝的話就是保證。 “珺兒,還不快謝恩!”蘇凌自己謝恩的同時還不忘提醒自己的女兒。 趙昭珺聽聞忙匍匐在地,十分誠懇而高興的說道,“臣女叩謝陛下!” 蘇凌趁熱打鐵,對著自己的大兒子再次看了眼。 趙文休點頭,當下說道,“陛下明察秋毫,實乃明朝大幸,只是還有件事情,臣不得不提。” “說!”現(xiàn)在老皇帝覺得看著趙文休與趙文武兩兄弟越發(fā)的順眼,想到之前這般對著他們,心中也帶著一抹愧疚。 “這件事情便是關于外面對小妹重傷的流言,作為哥哥實在不忍小妹被人這般說道,這幾日趁著休息的時間與府衙的張大人提了這件事情。在我朝,女子名節(jié)有多重要,想必臣就算不說,在場的也清楚。剛好就在今日張大人給了答復!” 所謂的張大人是個有著啤酒肚和雙下來的白胖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留著八撇胡須,若是在這之前他絕對不敢將自己審問到的事情說出來,可現(xiàn)在明眼力誰看不出來,陛下已經(jīng)站倒了蘇氏這邊。 加上這趙家姑娘馬上又要與逍遙王結親,將來這趙家兩兄弟更是前途不可限量。 所以當下跪在旁邊,低聲說道,“回陛下,的確,在三天前身受流言之苦的趙大人曾找過臣,臣也覺得這般污蔑一個女子名譽之人著實可恨,于是立馬著人調(diào)查一番,才發(fā)現(xiàn)這的確是有人特地的重傷趙小姐的名聲,臣當時是還不敢相信,趙小姐向來大門不出的人,會得罪誰啊,明察暗訪之下終于…找到了源頭,散步謠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趙文輝大人與趙姬小姐?!?/br> “張大人你血口噴人,珺兒是我小妹,我們怎么會害她?”趙文輝當即怒聲說道。 “大哥…你好像忘記了之前在杏花樓說的事情?!壁w文武此時低聲的說道,聲音很小,同樣帶著沉重的心痛。 因為這話,趙文輝的臉色頓時一白。 “陛下,臣冤枉啊,若非有物證人證,怎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