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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了自己獨院的阮沉,遲遲沒有回自己的院落,反而一直默默的跟著阮蕪。 阮蕪也沒有阻止他,她一路上溜達著回到自己的院落,推開房門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喝完之后才看向阮沉,“怎么了?” 阮沉磨磨蹭蹭的走到阮蕪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母親……我今日和那四階的疾風狼交手,感覺玄級的壁障似乎松動了些……”他抬眼,眼巴巴的望著阮蕪,“您能幫我看看嗎?” 其實往日里,母親雖然說也會抽空指導他修煉,但畢竟原委托人脾氣太壞,不太擅長與人交流,雖然對這個兒子很是疼愛,面上卻頗為冷淡,讓阮沉又敬又畏,并不敢和她隨意親近。 但今日,阮沉看著阮蕪和韓墨的互動,心里卻十分羨慕,所以他鼓足了勇氣,也想和阮蕪更親近一些。 阮蕪并沒有察覺阮沉的小心思,隨意的朝著阮沉招了招手,“過來我看看?!?/br> 阮沉蹭蹭蹭站起來幾步跨到阮蕪正前方,眨巴著眼睛望著阮蕪。 阮蕪把手搭在阮沉的手腕上,小心的運轉(zhuǎn)真氣在阮沉體內(nèi)查探了一周,才放開手含笑說道,“不錯,這幾日用過晚飯后你都先來我房里一趟,我守著你修行,順利的話,再過幾日你就能突破了?!?/br> 能親眼見證一個十二歲的少年就突破到地級,阮蕪心情也很不錯。 “真的嗎?!”阮沉開心的反而是能連著幾日都見到母親其實他私心里,幾日太少了,若是能幾個月都不突破就太好了,就可以日日見到母親了! “好好修煉!”對于天才,不管是不是親兒子,阮蕪都十分欣賞。 “母親放心!沉兒一定會努力修煉的!”阮沉瞬間忘記了自己剛想延遲突破的心思,恨不得在阮蕪贊賞的神色中立刻突破! 第二日,阮蕪一早醒來,就準備出門。 “族長,早飯備好了,您這是準備去哪?”自從被阮蕪斥責過之后,月奴便規(guī)矩了許多,和阮蕪說話也不像之前那么隨意,但見到阮蕪不吃飯便準備離開,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叫住了阮蕪,“您多少用些飯再走吧?!?/br> “不必?!比钍從_步未停,“我出去吃,你別跟著了。” 月奴又跟了兩步,神色來回變換,終究還是停在了原地,不敢再跟上去。她只是個無法修行的普通人,腳步聲即使放得再輕,也會被阮蕪發(fā)現(xiàn)。 阮蕪溜達出祖宅,在城中閑逛了一圈,看到感興趣的吃食便會停下來,只是她每次都會買兩份,自己吃一份,另一份則拎在手里帶走,悠閑的出城往森林走。 到了和韓墨約定的地方,她一眼就看到了韓墨。 韓墨今日里換了一身衣服,雖然衣服已經(jīng)洗得有些發(fā)白,但看得出是他最好的一身衣服,整個人也看起來精神了許多。 他的眼底一片烏青,看起來就像是在這里守了一晚沒睡一樣,但精神卻異??簥^,在看到阮蕪的那一瞬間,咚的一下跪了下來,對著阮蕪就磕了三個響頭,鏗鏘有力的說道,“韓墨愿意拼命一搏,求族長教我!” 相比較他的滿腔熱血,阮蕪則平靜得多,她溜達到韓墨面前,將手里拎著的早點晃了晃,淡淡的問道,“吃早飯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月十號開新文,阮蕪和江肆之前的故事,改了文名和文案,撒潑打滾求收藏,給大家表演一個胸口碎大石,求捧場求收藏求關(guān)愛~ 文案:作為一個剛到時空中轉(zhuǎn)站的菜鳥,阮蕪初來乍到,就碰上了黑心肝的江肆。 天真如她,還以為一進門就碰上了好人,樂呵呵的和他簽訂了契約。 后來…… 她成了第二個黑心肝。 * 時空中轉(zhuǎn)站最愛橫行霸道欺男霸女的某位大佬級人物,在見到阮蕪的瞬間就看直了眼,一心想要將美人收入房中。 回應他的,是阮蕪那把見血封喉的大刀,和江肆意味不明的淺笑。 不久后,聽說那位大佬在執(zhí)行任務時被搭檔背叛,死狀極其慘烈。 * 在阮蕪還是個菜鳥的時候,執(zhí)行任務時阮蕪的解決方法只有一個,沒有一刀解決不了的事情。 多年后,阮蕪和江肆被稱為黑心雙煞,時空中轉(zhuǎn)站人人敬畏,阮蕪解決的方法仍然只有一個,如果一刀解決不了,那就關(guān)門放江肆。 * 一言不合就拔刀的暴力美人X坑你沒商量的腹黑狐貍男 1.非典型快穿,男主一直腹黑,女主逐漸成長。 2.1V1,主劇情 第71章 戰(zhàn)天下(九) 韓墨現(xiàn)在的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陳。 他昨夜回家照顧病重的母親入睡之后, 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拿出了懷里的東西。 翻開冊子之后的茫然懷疑到狂喜堅定, 他最后縮在床上, 怕吵醒母親, 緊咬著嘴唇, 抱著那冊子和令牌無聲的哭了一夜。 天還沒亮他就利落的爬起來翻出了自己最得體的一套衣服, 給母親準備好早飯,一路狂奔到了和阮蕪約定好的地方。 一直到剛才, 他還在懷疑這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一場夢, 但到真的見到阮蕪的這一刻,他終于放下心來。 本來,他當時已經(jīng)陷入昏迷,族長大人完全可以藏起冊子和令牌, 可是她沒有。 即使明知道他霉運加身,她卻沒有選擇放棄他。 只這一點, 韓墨對阮蕪的感激就遠超過了那位神級強者, 更不用說他心里對阮蕪, 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儒慕之情。 所以這相當于拜師的三個響頭, 他磕的真心實意,即使阮蕪不認,在他心里,阮蕪也是他一輩子的師傅。 他默默的吃完阮蕪給他帶的早飯,偷偷擦去眼角的濕潤,在心里鄭重的立誓。 他日族長大人但有所需,他必定披荊斬棘而來, 生死不顧。 阮蕪并不知道韓墨一個半大的少年就已經(jīng)在心里許下了重誓,其實對于她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冊子帶來了嗎?”阮蕪等韓墨吃完,才開口道,“拿來我看看?!?/br> 韓墨沒有半分遲疑,直接從懷里掏出來遞給了阮蕪。 見韓墨如此毫無保留,阮蕪頓了頓,眼里帶了些笑意,隨手翻開了冊子,“這上面的心法你看過了嗎?” “看過了,”韓墨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我……看不太懂……” 阮蕪輕笑,將真氣控制在地級,真氣外露在她掌心發(fā)著盈盈微光。令人驚奇的是,這真氣看似只是一團柔美的霧氣,但實則極為霸道,一般書冊遇上這股真氣,早就瞬間湮滅成粉末了!可這冊子卻不知是何種材料所制而成,懸在真氣上方竟然分毫無損,反而在吸收著真氣! “這……”韓墨驚奇的瞪大了眼睛,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