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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111?”聽到熟悉的電子音,阮蕪微微皺眉, “江肆呢?” 【部長已經(jīng)進入休眠,等他蘇醒會去找您的?!?/br> “部長?”阮蕪瞇起眼睛,“江肆就是你們這快穿部的部長?” 【呃……滴滴滴滴,超出回答權(quán)限!宿主, 請開始您的下次任務(wù)?!?/br> “等等……”阮蕪還沒問完,就被111直接帶入了新的任務(wù)世界。 * 痛…… 阮蕪迷迷糊糊的睜眼,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 連呼吸引起的細微震動都會帶來一陣鉆心的疼。 “醒了!族長醒了!” 有人驚呼了一聲, 像是怕驚擾到阮蕪一般壓低了聲音,對著旁人說了幾句。 阮蕪還沒有完全清醒,就感覺有人來到她床前,在她身上幾處按壓了一下, 在那人的手摸到她手腕上, 想要探她的脈時,阮蕪猛地睜眼, 條件反射的一把抓住那人的手往后一翻! “咚!”的一聲, 那人被阮蕪直接扳倒在地,整個右手臂被她翻轉(zhuǎn)壓在后背上, 疼得悶哼了一聲。 阮蕪終于完全清醒過來, 看著被她壓在地上的人,冷聲道,“你是誰?!” “族長!你終于醒了!”一開始驚呼的人跑到阮蕪面前, 看模樣像是個侍女,臉上還掛著淚,又驚又喜的看著她,“族長您終于醒了,您嚇死我了!” 阮蕪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被她抓著的人。 那侍女順著阮蕪的目光看了一眼,“族長,您能不能先放開江醫(yī)師……” “咳咳?!北蝗钍徸ブ哪腥丝雌饋硎帜贻p,只是臉色有些異于常人的蒼白,配上他過于俊美的長相,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陰柔。 阮蕪不動聲色的松開了手,淡淡的開口道,“抱歉。” 只是她剛說完,侍女和江醫(yī)師同時看了她一眼,似乎極為詫異。 阮蕪坐直身子,“怎么了?” 那侍女看起來似乎和阮蕪十分親近,笑起來眼睛彎成了一道月牙,“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族長道歉呢!” 阮蕪淡淡挑眉,聽起來她這次的委托人似乎脾氣不是很好? “月奴,族長大人才剛醒,先別打擾她了,我們先出去吧。”江醫(yī)師站了起來,動作優(yōu)雅的拂去身上沾著的浮土,他雖然有些病態(tài),但看起來卻并不孱弱,身姿修長勻稱,站直身子越發(fā)俊美無儔。 平心而論,這還是阮蕪執(zhí)行快穿任務(wù)以來見過的皮囊最完美的男人。 她掃了這位江醫(yī)師一眼,也跟著開口道,“你們先出去吧。” “可是……”被稱作月奴的侍女有些不放心,“族長,您這次險些爆體而亡,您可一定要好好歇著,萬不可再輕易沖關(guān)了!” 阮蕪還沒有接收任務(wù)信息,根本不知道她再說什么,只是敷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我再躺一會?!?/br> 月奴一步三回頭的被江醫(yī)師拉走了,只是那江醫(yī)師在臨走之前,忽然回頭看了她一眼。 對上江醫(yī)師的眼神,阮蕪閃了閃神,那眼神太過于意味深長,讓她不由得對這個人產(chǎn)生了些防備。 等他們都離開之后,阮蕪才放松下來,有些疲憊的靠在床上,這次的委托人也不知道作了什么妖,她現(xiàn)在身上疼得像骨頭都斷掉了,剛剛擒住江醫(yī)師的那一翻動作已經(jīng)用光了她全部的力氣。 “111,”阮蕪的聲音有些干澀,竭力在忍著痛,“把任務(wù)背景發(fā)給我?!?/br> 【滴滴滴滴,正在加載任務(wù)背景信息……】 這個世界居然是個中等位面。 這個世界以武為尊,并沒有國家,而是以門派和家族劃分勢力,人類和妖獸共同存在,不論人還是妖獸,終極目標都是成為世界的最強者,破碎虛空達到另一個世界。 這個世界的人類天生就可以覺醒天賦技能,覺醒后就可以修行真氣,真氣共分為神天地玄黃五級,神級最高,黃級最低,對應(yīng)妖獸的五階。 當(dāng)今世上,地級已經(jīng)能稱為強者了,世人所知的天級強者僅有四位,至于神級,僅僅存在于傳說中。 除了人和妖獸之外,這個世界還有另一個種族,被人類稱為異族。異族長相與人類大致相同,卻都普遍比人類俊美,最讓人類忌憚的是他們仿佛天生就擁有不弱于玄級的能力,若不是數(shù)量遠遠少于人類,只怕統(tǒng)治大陸的就是異族而不是人類了。 原委托人就是當(dāng)世四位天級強者的其中一位,阮家家族的族長,被尊稱為蕪皇。 原委托人是這四個天級強者中唯一一個家族族長,其余還有兩個都是兩大頂尖門派的掌門人,至于最后一位,則行蹤成謎,身份不明,只有世人尊稱的名號冥皇。 單單這樣看來,原委托人武力值爆表,無人敢掠其鋒芒,簡直是人生贏家。 但壞就壞在,原委托人有個兒子。 沒有人知道這個兒子是原委托人和誰生的,只知道她多年前外出一趟,回來時就懷孕了。只可惜十月懷胎之后,遇到前所未有的異族暴動,她身體尚未恢復(fù)就留下兒子去了前線。 與異族一站足足打了十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忌憚原委托人的戰(zhàn)斗力,異族對于原委托人率領(lǐng)的分隊攻勢最弱,十年來的戰(zhàn)力損耗相較于其他兩大人類陣營要小很多。所以直到戰(zhàn)爭結(jié)束,其他兩位天級強者都多少受了些傷,可原委托人卻反而比出發(fā)前還要元氣十足。 等她回到家族之后,她的兒子已經(jīng)十歲了,這個兒子似乎繼承了她的天賦,修煉速度比同齡人快很多,只十歲就已經(jīng)突破黃級邁入了玄級。 原委托人欣喜若狂,將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培養(yǎng)兒子身上,兩年過去,她的兒子可謂是進步神速,她對這個兒子的疼愛也越來越深,大陸上都在傳,蕪皇生了個好兒子,阮家后繼有人,將來怕是又要多一位天階強者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原委托人無意中得知了真相。 原來在她離開家族與異族戰(zhàn)斗的時候,她的兒子尚在襁褓中就被族中心懷鬼胎的人暗中掉包,阮家有一個秘傳的絕技,以生命的代價,可以奪走一個人的氣運,轉(zhuǎn)化到另一個人身上。 她精心養(yǎng)育了十二年的兒子,其實是仇人的兒子,而她真正的兒子,卻被人殘忍的奪去了氣運,身體孱弱生死不知。 更殘忍的是,這秘法只有阮家嫡系長老才知道,阮家的三位長老,全都是她一手提拔,自以為可以生死相托的人,但就是這三人中,卻有一個人害了她兒子,還一直偽裝在她身邊。 原委托人得知這個消息之時,正在試圖沖擊天階高階,但因為這個消息,最終心緒失控,爆體而亡。 “嘖,”阮蕪接收了委托人的記憶,仿佛也一同繼承了委托人爆體而亡那瞬間的痛苦,她疼得咧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