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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別想,該怎么處決便怎么處決! 周氏只是在一旁直抹眼淚,為著長女的遇人不淑,更是心疼一對外孫。 “大春說得對,何至于兩難,自是該秉公處理,也好還蓬淮縣百姓一個公道?!绷璞汤淠氐?。 “你給我住口!!縱然心里再怎樣恨,你也不能在兩個孩子面前表現(xiàn)出來,生身之母痛恨生身之父,恨到恨不得他去死,你讓他們姐弟日后如何自處?!”凌秀才厲聲喝住她。 凌碧被他罵得眼眶一紅,低著頭再不敢多話。 周氏見狀連忙抹了抹眼淚,勸道:“她也不過是在氣頭之上,說的也不過是氣話,哪里便能當(dāng)真了?!?/br> “這樣的話,便是在氣頭上也不能說!”凌秀才瞪了她一眼,隨即捂著胸口順氣。 最看重的大女婿做出這樣的事,他心中的恨并不比任何人少,只是最恨的還是自己當(dāng)年的有眼無珠,怎的就選了這么一個畜生。 而接下來了此案的程紹禟,直接便搬到了刑部衙門去住,除了涉案的一干人等,誰也不見,誰也不理,也讓一直盯著此案的朝臣們說不出二話來。 梁淮升那個杜姓如夫人倒是又上門求見了幾回,可每一回凌玉都是直接把人給轟走了,那女子被逼急了,當(dāng)下便在大門外呼天搶地起來,只道鎮(zhèn)國公要逼死自家親戚。 一時間,有不明真相的百姓出于同情弱者的心理,也開始幫著指責(zé)鎮(zhèn)國公府的冷漠,只當(dāng)凌玉派了位能說會道的婆子出來,指著那女子一頓唾罵,把他們兄妹做的那些事全都嚷了出來,圍觀的百姓方如夢初醒,立即調(diào)轉(zhuǎn)了槍頭。 朝廷丈量田地重新分配,事關(guān)百姓生存命脈,誰不重視?對昧下良田虛報數(shù)目的官員更是恨得要死,簡直是人人喊打的地步,那杜姓女子見討不到好處,連忙灰溜溜地逃走了。 半個月后,刑部便將此案給審理清楚了。 “怎么判?”一直關(guān)注著的凌玉急急忙忙便問。 “斬立決!”凌大春略有幾分遲疑地回答。 凌碧臉色一白,隨即無力地癱坐在長榻上,喃喃地道:“斬立決?也好,也是罪有應(yīng)得了?!?/br> 第125章 雖然也曾想過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 可當(dāng)這一幕果真發(fā)生時,凌玉心里還是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凌秀才白著臉, 整個人瞧著瞬間便蒼老了好幾歲,喃喃地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周氏摟著凌碧直抹眼淚,反倒是凌碧很快便平靜了下來, 問道:“能否讓我見他最后一面?” 凌大春回答:“論理應(yīng)該是可以的,我代你前去刑部問一問?!?/br> “也好,那便麻煩你了?!?/br> “一家人說這些做什么?!?/br> 窗外,棠丫眼中淚珠不停地打著轉(zhuǎn), 終于還是沒忍住滑落了下來。 “jiejie, 他們說的是爹爹么?”小虎子輕扯了扯她的袖口, 帶著哭腔問。 “沒有爹爹, 咱們早就沒有爹爹了,只有娘。”棠丫輕輕拭去小虎子眼中的淚水, 啞聲道。 “嗯?!毙』⒆与S手抹了一把眼睛,“我知道,沒有爹爹, 只有娘?!?/br> 凌玉從屋里出來時,便看到這對淚眼相對的姐弟,腳步一頓。 那日凌碧雖然沒有提及梁淮升這兩年對一雙兒女如何, 但棠丫與小虎子自到了鎮(zhèn)國公府后,她從來不曾聽過他們姐弟提及爹爹,由此便可知道, 只怕這兩年他們也并沒有得到多少來自父親的關(guān)愛。 凌碧到底還是到了大牢探望不日便要被處斬的梁淮升,一看到她的出現(xiàn),梁淮升便撲了過來,死死地抓著她的衣袖道:“你快去找程紹禟,求求他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凌碧任由他搖晃著自己,臉上卻是半分表情也沒有:“判決已下,憑誰也是無力回天?!?/br> “不,程紹禟可以的,他是鎮(zhèn)國公,是陛下心腹重臣,只要他肯,必定可以說服陛下改變旨意的?!绷夯瓷^散發(fā),眼中、臉上盡是瘋狂。 “別說君無戲言,妹夫也要遵從圣意,便是他當(dāng)真有此本事,我也不會讓他為了你之事而觸怒陛下,白白誤了前程?!绷璞堂鏌o表情地回答。 “你胡說什么?我若死了,棠丫與小虎子怎么辦?沒有親爹,僅憑你一個婦道人家,將來的日子該如何過?!”梁淮升瘋了一般道。 “棠丫與小虎子?你還有臉提他們?當(dāng)日你縱容杜氏兄妹對棠丫不利時,怎的沒想過她是你的親生女兒?當(dāng)你一回又一回聽信杜氏讒言處罰小虎子時,可曾想過他是你的親生兒子?!”一聽他提到一雙兒女,凌碧臉上瞬間便溢滿了恨意。 “那是、那是杜氏那賤人的錯,是她,還有她那個兄長,若不是他們兄妹,咱們一家子還會同以前那般幸福和美。對,都是他們的錯,是他們的錯!”梁淮升瘋狂地道。 “是,錯的都是別人,你沒有錯,你無論何時還是那個光風(fēng)霽月的梁大人,都是他們逼著你昧下百姓的田地,是他們逼著你貪贓枉法,所有的罪孽都是別人逼著你犯下的。”凌碧嘲諷地道。 不待他再說,她又壓低聲音道:“當(dāng)年那位外地皮商一家四口是怎樣死的,你書房暗柜處的那箱財寶又是怎樣得來的,你當(dāng)我不知道么?你的心早就已經(jīng)黑透了,你不怕得報應(yīng),可我怕,我更怕你的報應(yīng)會落到兒女身上!” 說到此處,她在梁淮升震驚的眼神中用力拂開他抓著自己的手,冷漠地道:“今日我是來給你送最后一頓飯的,也算是全了咱們夫妻一場的情份,不教你黃泉路上當(dāng)了餓死鬼。” “你說什么?!什么黃泉路上?!” 凌碧沒有理他,把手上的酒菜一一擺好,隔著牢門推進了里頭。 “是你,是你從中作梗,一心想讓程紹禟置我于死地是不是?你這個毒婦??!”梁淮升一腳踢開了地上的酒菜,陡然抓著凌碧的手腕,咬牙切齒地道。 凌碧被他抓痛了,極力掙扎著:“放手,放手!” “毒婦,必是你從中作梗,毒婦??!” “放開我,放手!!” …… 兩人正推搡著,聽到異響的獄卒便走了進來:“吵什么吵什么,這里也是你們能吵的地方么?” 凌碧趁機掙脫他的手,拿著空籃子連連退了幾步,直躲到安全之處,這才道:“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你放心,我必定會好好撫養(yǎng)小虎子長大成人,教會他做人的道理,讓他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必有多大出息,只要一輩子堂堂正正便已足夠,不用像他爹一般,落到一個萬民唾罵的下場!” 說這此處,她最后一次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終于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毒婦,你給我回來,你這個毒婦,毒婦!!”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