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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的?不相信?當(dāng)年你不過才四歲,你三堂兄搶了你半塊饅頭,便被你追著滿院打,到后來還坐在人家肚子上,生生地把饅頭從人家嘴里挖出來。” 凌玉背過身去咳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堅(jiān)決地道:“撒謊,肯定是撒謊,我才不會做這樣惡心的事!” 從人家嘴里挖饅頭,多臟??!她才不會做這樣的事! 周氏哼了一聲,摟過外孫女兒在懷里:“相比之下,小泥巴不知乖巧多少倍了!” 凌玉雙唇抖了抖,飛快地四下望望,見屋里只得她們祖孫三代,小石頭并不在,這才暗暗松了口氣。 也好也好,幸好兒子沒有聽到自己小時候這些彪悍事,女兒又小,聽不懂,不要緊不要緊。 “盡瞎說!”她清清嗓子,生怕周氏又會再扯些讓她沒臉的往事,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jiejie果真來信說要上京來了?” “這還能假,這會兒已經(jīng)快要到京城了。畢竟你姐夫在京里候了大半年,還不知要繼續(xù)候到什么時候,你姐上京里陪著他也是好事,夫妻之間,離得太氏太遠(yuǎn)總是不好?!敝苁系?。 凌玉笑了笑:“娘說的有理?!?/br> 梁淮升中了同進(jìn)士的興奮勁隨著漫無止境的侯職已經(jīng)消去了,到后來,看著有名次排在他后面的高高興興地拿著吏部的任職文赴任,再一問,得知對方乃是京中某位大人的遠(yuǎn)親,故而才能以同進(jìn)士的出身拿到肥差,他終于醒悟,若是沒有人脈,便是有了功名,只怕想要出頭也不是容易之事。 榜上有名之人那般多,除了一甲的那三位,其余的若不是有些門路,哪會這般容易地拿到好差。 再到后來,又聽聞那位嘲諷過他與程紹禟連襟關(guān)系的同鄉(xiāng),已經(jīng)托了人打算走平南侯府的關(guān)系時,一時暗恨。 四處碰壁之下,他已經(jīng)起了幾分悔意,只覺得自己當(dāng)日不應(yīng)該從凌家搬出來的,否則這會兒憑著凌大春的關(guān)系,不時往平南侯府走動走動,說不定差事早就下來了。 盡管有心想要回凌家,只是又拉下臉來,想了又想,便想到了遠(yuǎn)在家鄉(xiāng)的凌碧。 第115章 對凌碧的到來, 凌玉可謂高興極了, 畢竟自當(dāng)年在程家村別過后,她們姐妹又有兩年多的時間不曾見過,而凌秀才與周氏則是比她更久不曾見過長女了。 如今一家團(tuán)聚,小石頭沒多久便與初見面的表弟小虎子混熟了,五歲的小虎子一臉崇拜地望著仿佛什么都會的小表哥,眼睛閃亮閃亮的, 看得小石頭得意極了。 凌玉則拉著凌碧十歲的女兒的棠丫在身邊,左看右看, 真真是愈看愈喜歡。 這小姑娘又乖巧又懂事,更是心靈手巧, 瞧她送給自己的荷包, 那繡功, 雖仍有幾分稚嫩, 只假以時日,必定會了不得。 “若是將來小泥巴有棠丫一半這般乖巧懂事,我也就放心了?!彼龘е难距皣@般道。 凌碧一會兒摟摟小泥巴, 一會兒又去抱抱小灼兒,哪個都愛得不行,聽到她這話便笑了:“早就聽娘說小泥巴不只模樣長得像你,便是性子也是一樣, 你如今嫌她, 豈不是在嫌自己么?” 凌玉緊張地望向小石頭, 見他正手舞足蹈地對小虎子說著自己的光輝事跡, 并沒有留意凌碧的話,頓時松了口氣,嗔了她一眼:“又瞎說,娘不過是說說笑而已,你倒還當(dāng)了真?!?/br> 凌碧一見她這般緊張兮兮地望向兒子,哪有不明白她的心思的,‘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 周氏則是沒好氣地在次女額上戳了戳。 那廂,凌秀才便問起了梁淮升今后的打算。 “你是想著留在京城尋份差事,還是到外地?” “這些年一直沒有機(jī)會侍奉二老膝下,凌碧與我都有些過意不去,只如今好不容易一家團(tuán)聚……若是可以的話,我自是希望能留在京城,如此一家子也能彼此有個照應(yīng),不至于骨rou分離。” “只不過如今仍在候職的人這般多,相較他人,小婿也沒有什么優(yōu)勢,只怕三年五載的也未必能候到實(shí)缺?!?/br> 凌秀才沉默片刻,方道:“若依我之見,京城里遍地權(quán)貴,你初入官場,倒不如去外頭積攢些實(shí)績,將來有了機(jī)會,自然會有更好的前程?!?/br> “爹此話倒是不假,京城里權(quán)貴遍地,初入官場,最多也不過七八品小吏,哪能有什么實(shí)差,倒不如到外地去鍛練鍛練?!绷璐蟠阂膊辶嗽?。 梁淮升嘆了口氣:“這哪是我想怎樣便怎樣的,如何安排還要看朝廷的意思?!?/br> “這倒也是,皇命若是下來,是留京還是往外地,哪能由得自己選擇。”凌大春頷首表示贊同。 凌秀才沒有再說話,只是望著梁淮升的眼神有幾分復(fù)雜,也有幾分失望。 當(dāng)晚,周氏進(jìn)得屋來,見他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不禁奇怪地問:“這是怎么了?” 長女到來,這人表面雖沒有說什么,可她也是看得出,他心里有多高興。 小輩們都齊集身邊,凌家有后,他一直看重的大女婿又已經(jīng)金榜題名,論理應(yīng)該高興才是,怎的這一會兒的功夫卻變成這般模樣。 凌秀才有些心煩,沒好氣地道:“婦道人家懂得什么!” 周氏好脾氣地道:“是是是,婦道人家不懂什么,只如今又沒有旁的人,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說的話,豈不是要悶壞自己?倒不如便與我說說,雖未必能給你出什么好主意,只好歹也能有個人分擔(dān)不是?” 凌秀才側(cè)過頭來望向她。 不知不覺間,眼前這婦人已經(jīng)陪伴自己數(shù)十年了,縱是這般多年下來,依然是那樣的好性情。他承認(rèn)自己并不是什么好性子之人,毛病也不少,可這斗大的字也不識得幾個的婦人,卻一直以她獨(dú)特的方式在包容著自己。 周氏見他只是望著自己也不說話,一時抓不信他的心思,笑著又問:“若真有什么事,便是我?guī)筒簧鲜裁疵?,可還有大春與小玉他們幾個孩子??!” “也沒什么,只是覺得,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這些老家伙,還是不要cao心太多了?!卑肷危栊悴怕朴频氐?。 周氏狐疑地看看他,不明白好好的他怎會想到這上面來,不過她向來習(xí)慣了順從,故而也沒有再多問,只笑著道:“你說的極是,孩子們都長大了,都有自己的主意,咱們哪能干涉得了他們?!?/br> 凌秀才對她的回答絲毫不意外,這婦人便是如此,無論自己說什么都是稱好,雖說確是有些沒主見,不過婦道人家嘛,主意大了倒不是什么好事,似她這般便是恰到好處。 親人不是在身邊,就是在相隔不遠(yuǎn)的地方,只要她想了,便可以馬上便能見過,凌玉覺得,這樣的日子確是再好不過了。 如今她唯一期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