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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對凌玉的恭敬。 故而,和泰剛一離開,那兩名兵士又被凌玉安置在當年孫氏與金巧蓉舊居后,立即便有村民借著串門之機過來打探。 “石頭他娘啊,他們是什么人???怎的只有你回來,紹禟他們父子呢?” 滿村的人都知道程紹禟當了大官,這官司有多大卻沒幾個人清楚。 凌玉笑了笑,并無意泄露和泰他們的身份:“紹禟還有事要忙,我就先回來了?!?/br> 對方見她根本無意實言相告,到底對她有所顧忌,故而也不敢再多言。 一會兒之后,又陸陸續(xù)續(xù)有其他相熟或不甚相熟的村民前來,不是想著打探那兩名兵士的身份,便是好奇程紹禟如今的官職。更有甚者是希望程紹禟多多提攜自家的相公\兒子等等。 凌玉不是裝聾作啞,便是四兩撥千斤地應付過去,卻是讓人抓不住她半點不是。 “誰知他們是什么人,一個婦道人家,卻與三個大男人一起上路,這內里不定還藏著什么不能外道的事呢!”一陣突兀的嗤笑聲響起,眾人循聲望去見是凌玉那位堂嫂張氏,不禁沉默了下來,你看看我,我望望你,而后不約而同地望向凌玉,等待著她的反應。 看著曾經與自己一般無二的鄉(xiāng)下婦人一躍成了官家夫人,在場不少人里都頗為不是滋味,只是好歹記得程紹禟今時不同往日,故而誰也不敢開罪凌玉,如今見這家隔房的嫂子出頭,自然樂得看戲。 凌玉笑了笑,輕彈了彈裙面,不緊不慢地道:“嫂子心里盡藏著些男盜女娼的骯臟事,自然看什么都是不能外道的。只你這話在我此處說說便罷,若是讓他們聽見了,惹敢了他們,讓他們一刀砍了腦袋,作了那冤死鬼,那可就怪不得旁人了?!?/br> 張氏臉色白了幾分,忽然覺得脖子處一陣涼意,仿佛被人拿刀抵著一般,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雙唇喃喃地想要說些什么話頂回去,卻又咽了下去,低著頭往人郡里縮了縮,一副生怕被人注意到的模樣。 凌玉并不打算對她怎樣,程紹禟官位越高,她便愈發(fā)不能再似以往那般隨心所欲,凡事總會不自禁地替他多想幾分,不想教旁人看輕了他。 待村民陸陸續(xù)續(xù)散開后,她便繼續(xù)開始收拾屋子。 家里這般久沒有人在,早就積下了不少灰塵,待她把里里外外都收拾干凈,輕捶了捶背,才覺得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了。 她先打開了地窖,而后才到灶房,取出蕭杏屏親自替她置下的米面瓜果,簡單地煮了個飯。 趁著鍋里的飯還在煮著,她便到了地窖,想著瞧瞧里頭還有沒有王氏存下來的腌菜之類,也好取出來弄幾樣小菜。 她一連揭了好幾個壇子,卻發(fā)現里頭均是空空如也,什么東西都沒有留下來,有些無奈地揉了揉額角。 看來當日婆母與程紹安上京前,便把家里吃的東西全都消滅掉了。 她仍是有些不死心地找了一遍,揭開最后一只壇子,仍舊是空無一物,終于泄氣地把壇子一推,看著它滾了幾個圈,才停在一處角落里。 不經意間,她忽地發(fā)現方才那壇子下面,似乎有個什么東西露了出來。 她心思一動,一下子便想到了當年小穆當年帶來的那只箱子,印象中程紹禟便是埋到了地窖。 她遲疑著要不要挖出來看看,看里頭到底藏的是什么東西,以致讓程紹禟當日的態(tài)度變得如此奇怪。 片刻之后,她一咬牙,動手便去挖。 反正程紹禟又不在,看一看又不會怎樣,最多看完之后,她便再埋回去便是。 終于,當里頭那只已經快要瞧不出原本模樣的箱子出現在她眼前時,她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把它挖了出來,而后抹去上面殘留著的泥土。 想要打開看個究竟時,卻發(fā)現箱子是被鎖著的,她頓時有些泄氣。 不過再轉念一想,都已經這般辛苦地挖了出來,難不成到了最后關頭才要放棄么? 這樣想著,她四下望望,干脆便回屋里尋了把錘子,用力把那鎖頭給砸了開。 ‘哐當’一下,她扔掉那把鎖,緩緩地把箱子打開。 當里頭那些金銀財寶清晰地映入眼中時,她詫異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伸手去取。 珍珠、瑪瑙、寶石、金元寶……每一樣都是價格不菲,有些甚至連她也說不清是個什么東西,只知道這里頭簡單的一樣,都夠得上村里不少人家花用一輩子了。 她暗暗咂舌,真是作夢也想不到自己家里頭會埋著這樣一批寶貝。 她翻著箱子,想要看看到底收著多少這樣的寶貝,翻到后面,手指忽地觸及柔軟的布,不禁好奇地挖開那些珠寶,果然便見底下放有一個四四方方用布包著的東西,抓在手上,像是什么書本。 她打開包著的棉布,一層又一層,果然看見里面放著的是一本手抄的本子。 她捧著那本子,不知不覺地蹙起了秀眉。 這般多金銀珠寶底下藏著這么一本本子,此事怎么想怎么不對勁,難不成本子里頭記著這箱東西的明細? 她隨手翻開,雖是年代久遠,可本子里面的字跡卻仍是清晰可見,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這字跡似乎有些熟悉,仿佛在何處見過一般。 再一細想,忍不住一拍腦門。 對了,這字跡與楊素問的有幾分相像,不過她能確定這東西必不是楊素問的便是了。 她翻看了幾頁,見上面記載的都是一些病例,譬如腹中絞痛應該如何如何診治,她對醫(yī)術一竅不通,故而也沒有多大興趣,隨意翻了好幾頁,一直至看到某一頁上印著好大一塊墨團,仿佛可以想像這本子的主人落筆時的猶豫。 她頓時被勾起了幾分好奇心,忍不住翻開下一頁,卻在看到‘皇后’、‘相府’、‘有孕’幾個字時呼吸一窒,下意識地把本子合了起來。 她的心跳不停加速,抓著本子的手越來越用力,臉色漸漸發(fā)白。 這本不就是一位大夫記載病例的手札么? 不知怎的,她便想到了齊王前段時候一直在追查的那本楊太醫(yī)手札,心跳一下子更加劇烈了。 這本子里的字跡分明與素問的相似,或者換個說法,不定是素問的字像他,而她記得素問曾經說過,她自小便是臨摹著爹爹的字練習的。 她的額際不知不覺地滲出了汗水,所以,這本手札會不會就是齊王一直想要得到的那一本,也就是素問過世的父親楊太醫(yī)生前手札。 若是這本果真便是楊太醫(yī)生前的那本手札,以齊王對它的志在必得,這里頭必然記載著一些了不得的秘密,再加上方才她不經意地瞄到的‘皇后’、‘相府’、‘有孕’內個字,她便更加肯定了。 這秘密必是與皇室、與先皇后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