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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兩名黑臉男子。 那兩人瞧見她手上的膳盒,當(dāng)中一名年紀(jì)稍長的便不耐煩地道:“還不把東西拿過來,在那傻站著做什么?!” 凌玉微微垂著頭,邁著步子上前,把膳盒里的膳食一一擺放上來。 “就這么點兒?如何夠吃?”年長的男子沉下了臉。 另一名侍衛(wèi)的打探的男子探過頭來一望,皺眉道:“這些許不是給咱們吃的,怕是給里邊那位的吧?瞧這精細(xì)的程度,哪是咱們這些大老粗吃的?!?/br> 里邊那位?凌玉心思一動,隨即道:“我也不知是給誰的,只知道讓送來給什么金貴人物?!?/br> “那便是了,公公,你把東西送進(jìn)去吧!” 凌玉一邊將飯菜重又裝回膳盒里,聞言忙道:“不敢煩勞公公,我送便可。” “如此機密之處,豈是你一個小小女子所能輕易進(jìn)去的!”那內(nèi)侍瞪了她一眼。 凌玉有幾分失望,都已經(jīng)到了這此處,難不成還是要功虧一簣么? 怕對方懷疑,她也不敢反駁,老老實實地把那膳盒遞給那名內(nèi)侍。 內(nèi)侍伸手接過,瞧也沒瞧她一眼,轉(zhuǎn)身便往里邊去了。 凌玉想了想,仍是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卻是不動聲色地注意著那內(nèi)侍消失的地方,不過片刻的功夫,一陣笨重的開門聲隱隱約約地傳了出來,她微微有幾分詫異。 只聽這開門的響聲,她便能猜得到那扇門到底有多么重,可如今誰會在屋內(nèi)裝一扇這樣笨重的門。 應(yīng)該是在屋里吧?方才她便留意,整間廳堂唯一的出口便是她身后的這扇門,其他地方應(yīng)該不會再有了。 “你怎的還不走?”見她只是怔怔地站著,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那名高高瘦瘦的侍衛(wèi)問。 凌玉忙道:“嬤嬤吩咐過,讓我順道把膳盒帶回去,上回有好幾個姐妹沒帶回去,還被嬤嬤處罰了?!彼恼Z氣有著幾分可憐兮兮的意味,神情更是帶著幾分懇求。 “罷了罷了,她愛等著便等著唄,多大點事。”另一名侍衛(wèi)不以為然地道。 高瘦的那人似乎是想要說什么,可嘴巴動了動,終是道:“那你好生在此候著,不要亂跑,否則殿下怪罪下來,誰也保不住你。” “知道了,多謝這位大哥提醒?!绷栌窳⒓葱τ氐乐x,又不著痕跡地把兩人上上下下夸了一通,直夸得兩人通體舒暢,望向她的眼神不知不覺地少了幾分防備。 突然,一陣嘈雜聲從里頭隱隱約約地透出來,那兩名侍衛(wèi)彼此對望一眼,立即起身便往里頭快步而去。 凌玉見機不可失,亦連忙跟上。 當(dāng)她看到屋內(nèi)突然出現(xiàn)的一道石門時,盡管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 緊接著,她看到那兩人急急忙忙地進(jìn)了石門,想也不想地同樣跟了進(jìn)去。 走了進(jìn)去便見一條長長的石級,順著石級而下,那嘈雜聲便愈發(fā)清晰可聞。 “……滾!朕乃天子,豈容爾等所褻瀆!” 當(dāng)那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傳進(jìn)她的耳邊時,她呼吸一窒,不敢相信地循聲望去,竟然在里邊一間牢房中看到了趙赟! 她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趙赟將看守他之人罵了個狗血淋頭,那些人卻是敢怒不敢言,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陛下怎會在此處?又是什么時候被人囚禁在這里的?她每日均留意著城外的戰(zhàn)事,可是從來不曾聽聞朝廷大軍丟了皇帝。 可偏偏,皇帝卻又出現(xiàn)在齊王府的暗牢里! 她到底不敢久留,在那些侍衛(wèi)察覺前快速離開。 接下來,她一直心神不寧,腦子里總是閃現(xiàn)著在暗牢里看到的那張臉龐。 “玉娘,你在想什么?”齊王妃疑惑的聲音忽地在她身邊響起,也讓她瞬間便回過神來。 “也沒什么,只是在想這場戰(zhàn)事到底還要持續(xù)多久?”凌玉若無其事地回答。 齊王妃笑了笑:“估計不會太久了,我聽聞新帝的態(tài)度仿佛有些緩和,而殿下為著滿城百姓著想,想必也會希望能夠平息這場戰(zhàn)事?!?/br> “齊王殿下宅心仁厚,處處替百姓著想?!绷栌耠S意夸了幾句,話鋒一轉(zhuǎn),又問,“再過兩日小公子與小郡主便要滿月了,卻是不知府里可會借此機會大辦一場,以好讓大伙兒同樂同樂?” “殿下的意思,只相熟親近之人聚于一處吃個便飯就好,畢竟如今是非常時期,著實不適宜大辦宴席,柳側(cè)妃溫和體貼,想來也不會駁了殿下的意思才是?!饼R王緩緩地回答。 “言之有理。”凌玉微微頷首,心思卻是飛快轉(zhuǎn)動著。 雖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新帝又是什么時候被齊王生擒了,而朝廷大軍居然毫無反應(yīng),此等反常情況,若不能盡快把新帝救出來,只怕不妙。 或許兩日后齊王那雙兒女的滿月禮,便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 心里有了主意,她便暗中開始籌劃,原本府里她可憐相信的只有一個唐晉源,可如今兩人立場不同,她自然不能找她前來幫忙。 至于齊王妃,那便更不可能了。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趙赟原本還能保持冷靜的心緒便愈發(fā)焦慮了,他知道自己久久不歸意味著什么,若是再不能逃離此處,只怕到時候皇位便是易主了。 他心中又急又惱,可也不知為何,原本隔幾日便會來諷刺他幾句的齊王,卻有好幾日不曾出現(xiàn)了,不但是他,便連他身邊那位晏離亦然。 他暗地蹙眉。 莫非戰(zhàn)事有變?這才使得他二人無暇分\身? 他如今不在軍中,就怕汪崇嘯那叛徒從中作梗,壞了大事,到時縱然他能安然歸去,只怕亦會遇上一堆麻煩。 又隔得兩日,依然未見齊王與晏離的身影,趙赟更是狐疑。 “今日這飯菜瞧著倒是豐富了不少,可是有什么好事?”不遠(yuǎn)處,一名負(fù)責(zé)看守的侍衛(wèi)笑著問同伴。 隨即,他又聽到另一道聲音回答:“你可是忘了?今日是小公子與小郡主滿月的日子??!雖說不能大擺宴席,只是府里頭弄兩頓好吃的卻是不成問題?!?/br> “原來如此,龍鳳雙胎,可當(dāng)真是好福氣?。 ?/br> …… 那兩人又說了什么他也沒有請注意聽,只是皺緊了眉頭。 趙奕那廝竟是得了一對雙生兒女?這老天著實是瞎了眼,那樣的人偽君子,合該讓他斷子絕孫才是!他恨恨地想著。 “哎呦,肚子疼,你且守著,我去去便回。” “別別別,你先守著,我也要去……” 突然,他便看到方才還吃得滿臉滿足的兩人,均捧著肚子急急離開。 他并不在意,緩緩地盤膝坐下,闔上眼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飛快地想著脫身之法。 趙奕兒女滿月,以他的性子,加上如今城中狀況,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