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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笑。 母子二人躺在床上時,凌玉沒有如同往常那般給他講故事,而是問他:“小石頭喜歡殿下么?” “喜歡呀!”小石頭把玩著娘親的袖子,相當(dāng)順溜地回答。 “殿下待小石頭好么?”凌玉又問。 “唔……”小石頭苦惱地皺起了小眉頭,好一會兒才相當(dāng)勉強(qiáng)地道,“一般般好吧!” “什么叫一般般好?”凌玉不明白小家伙的想法。 “就是,就是沒有爹爹和娘好!”小家伙撒嬌地?fù)е牟鳖i,像是小奶狗一般直往她身上蹭。 凌玉被他蹭得只想笑,但心里卻有了決定。 尊卑禮節(jié)無論何時都不能丟,該要的規(guī)矩還是要遵守的,除此之外,對兒子與趙赟的相處,她也不會過多干涉便是。 畢竟,若是小石頭能一直得那人的看重,于他而言也是利大于弊的,她沒有理由要阻止。 楊素問三朝回門這日,凌玉起了個大早,看著府里下人有條不紊地準(zhǔn)備著迎接新婚夫婦的一切,她便耐心地陪著王氏用了早膳,看著小石頭吃飯后一溜煙便又去瞧他的小馬,叮囑著跟在他屁股后頭的程紹安好生看著他。 “我瞧著紹安自到了京城后,整個人也開朗了不少,我這心里才是稍稍輕松了幾分?!边h(yuǎn)遠(yuǎn)地傳回來了程紹安的應(yīng)喏聲,王氏感嘆地道。 “人總是要往前看的,幾年的時間,足夠讓人慢慢地淡忘不好的記憶,娘您也別擔(dān)心太多,待再過些日子紹禟回來,咱們再請人給紹安介紹個好姑娘,娶了新媳婦,他自然便更能一心一意把日子過好了?!绷栌癜参康?。 “你說得對,都過去這般久了,趁著他還年輕,總得趕緊再娶一房才是?!蓖跏涎劬σ涣粒挥X得這主意甚好。 有了新人,誰還會記得舊人? “卻是不知金家表姑如今怎樣了?”凌玉不知不覺地想起了金巧蓉的養(yǎng)母孫氏。 “難不成你沒有收到我去年托人給你送的信?”王氏詫異地問。 “信?什么信?我從來不曾收過你們寄來的信?!绷栌窀且馔鈽O了。 “那想是在路上丟了,也不是什么要緊的,只是怕你們擔(dān)心,說了些家里的事。你金家表姑前年得了病,熬了快一年時間,去年三月便沒了。也是個可憐人!”王氏嘆了口氣。 凌玉整個人呆住了,再一想,上輩子孫氏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去世的,沒想到這輩子依然如此,一時有些唏噓。 不知道太子府里的金巧蓉得知養(yǎng)母的死訊后,會有什么樣的表情。 或者應(yīng)該問,她還記得那個含辛茹苦地把她養(yǎng)大的養(yǎng)母么? 婆媳二人說話間,凌大春與楊素問便到了,看著那攜手而來的一對璧人,尤其是楊素問臉上泛起的桃花,凌玉一下子便將孫氏之事拋到了腦后,急急迎了上去。 “大春哥待你可好?”二人獨(dú)處時,她強(qiáng)忍著笑意壓低聲音問。 楊素問一下子便鬧了個大紅臉,蚊蚋般道:“還好吧!” 除了每個夜里讓她有些吃不消外,其他時候還是好的,當(dāng)然,公婆也待她很好。 她原以為親爹死后,自己的一輩子估計就耗在贖回回春堂一事上了,沒有想到短短不過數(shù)年時間,她不但把回春堂贖回來了,還開了鋪?zhàn)?,掙下了不少錢,甚至還嫁了人,一個待她很好也很壞的人。 “玉jiejie,多謝你,若是當(dāng)年沒有你,只怕也沒有如今的我?!彼龅匚罩栌竦氖郑荒樥鎿吹叵蛩乐x。 凌玉怔了怔,隨即反握著她的手道:“你我之間說這些做什么?再說,到底是誰謝誰還說不準(zhǔn)呢!” 若是沒有結(jié)識楊素問,這輩子她估計還在絞盡腦汁地做些小本生意,好歹掙下幾個錢傍身,哪能似如今這般,便是身處京城,也不必太過于為生計之事cao心。 楊素問也聽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終于低低地笑了起來:“是,你我之間何需謝來謝去,憑的白白生分了。” “上回那個郭大人遠(yuǎn)房親戚,就是打著魯王的名號每隔一段日子來收繳店里收益的那位,你可還記得?昨日他又來了,這回他打的竟是郭大人的名頭來與我們套近乎?!睏钏貑栒Z氣中難掩不屑。 凌玉卻有些意外:“郭大人已經(jīng)回京了么?” “回京了,只是他們家因?yàn)槭芰唆斖鯛窟B,一家子被太子殿下奪了官職的不在少數(shù),所幸魯王謀反時,郭大人遠(yuǎn)在青河縣,沒有參與魯王之事,故而才獨(dú)獨(dú)保住自身。”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兩人這邊替郭騏感到慶幸,卻沒有想到朝堂之上,有朝臣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痛斥定遠(yuǎn)將軍程紹禟的殘暴,妄顧百姓性命,隨意殺戮,致西南郡一帶民怨鼎沸。 趙赟高坐上首,右手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扶手上畫著圈,一言不發(fā)地聽著那人引經(jīng)據(jù)典,滔滔不絕,末了還鄭重地跪下請求他從重處置程紹禟,立即奪去他的兵權(quán),就地把他解押回京,著大理寺徹查后定罪,以給天下人一個交待。 一時間,又有數(shù)名朝臣附議。 終于,趙赟抬起眼簾,淡淡地掃了跪在地上請命的那幾名官員,不緊不慢地問:“你們口中那些枉死的無辜百姓,無一例外地參與過燒殺搶掠他人的惡行,程紹禟殺他們又有何不可?” “殿下此言差矣,那些人也是迫不得已才為之,罪不至死,何至于要白白丟了性命?!?/br> “不得已而為之?因?yàn)椴坏靡?,所以他們助紂為虐,便可以搶奪他人財物了么?孤若是饒恕了不得已而為之的他們,這對那些縱是不得已亦不肯為之,照舊安守本分的百姓未免不公!”趙赟淡淡地又道。 “況且,孤行事,為何要向天下人交待?” 朝臣們一聽他此話,便明白太子殿下只怕是支持那定遠(yuǎn)將軍的,一時各懷心思,原本想踏出聲援那幾名朝臣之人,此刻也不知不覺地收回了腳。 “依孤之見,定遠(yuǎn)將軍此舉甚好,亂臣賊子,人人得以誅之;而暴民亂黨,自是不會例外!”太子再扔下這么一句,一下子便讓不少人熄了心思,但也是部分有心人打起了別的主意。 “還有一事,因父皇病重,兩位皇弟便暫留在京中,待父皇徹底痊愈了再另作打算。故而兩位封地上諸事,孤便另外安排官員接管,兩位便不必多費(fèi)心了?!?/br> 此話一出,朝臣們的視線齊唰唰地落到了韓王與齊王的身上,尤其是齊王,投向他的眼神尤其多。 誰人不知早前齊王上折子請求回到封地,卻被太子以‘不孝’為由駁了回來,一時間顏面大折。 畢竟,背上一個不孝的罪名可不是什么輕松事,尤其對素有寬和仁厚之譽(yù)的齊王來說,不亞于當(dāng)著天下人的面打了他一記耳光。 韓王自然也是想到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