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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日后咱們的營利所得,需上交給魯王府七成!”凌太春壓抑著怒氣道。 “七成?!”凌玉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咱們的生意與他魯王府可干,他們這樣做,豈不是想把留芳堂收成魯王的產業(yè)?” 不費一分功夫,不花半文錢便想要留芳堂改成魯王的產業(yè),這魯王打的真是一手好主意,這與強搶有何不同? 凌大春也是滿腹怒火:“魯王欲爭那個位置,畢竟欠缺大量資金,留芳堂早前日進斗金,怕是早就引得他垂涎三尺,只是忌憚太子,不敢有所行動。如今太子一死,他便再無所忌?!?/br> “如此德行,他日若為一國之君,實乃百姓之禍!” “好了,需知禍從口出之理,樹大招風,我早就說過你們,黃白之物夠用便好,何必再花費大量心思搞什么生意。趁如今尚能脫身,不如便把那留芳堂關了了事,隨我返回家中,從此安安分分地娶妻生子?!甭犃璐蟠簮琅抡f了不該說的話,凌秀才隨即低斥道。 凌大春忙斂下怒火,勉強道:“爹,娶妻生子與我經營留芳堂并無沖突?!?/br> 凌秀才一想,自己的未來兒媳婦也是留芳堂的一份子,眉頭不由得擰得更緊了,還想要說什么,凌玉便打斷他的話:“爹,事到如今,只怕不是咱們想脫身便能脫身的。魯王既然使人傳了話,咱們棄店而逃,這不亞于駁他的顏面,他能放過咱們么?” 雖說并沒有與魯王有所接觸,但從他平日行事所知,此人心胸狹窄比之太子更甚,如何會容許她們拒絕! 只怕在他心里頭,還能給他們留個三成利便已是天大的恩賜了!他們若是不答應,那便是不識抬舉! 凌秀才細一想,也覺得有些道理,一時眉頭擰得更緊。 “如今豈非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哪有什么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魯王給咱們的就只有這一條路——答應下來!”凌玉恨恨地道。 這是根本毫無選擇的余地! “應下了魯王,自此之后,留芳堂再不姓凌,而是姓趙,只怕日后如何經營,也不是咱們能抓主意的。真真是可惡,這幫強盜!”凌大春還是忍不住破口大道。 數年心血一朝付之流水,教他如何不氣,如何不恨! 這一晚,一家人誰也沒有心情用膳,小石頭拿著小勺子戳著小木碗里的米飯,圓溜溜的眼睛四下望望,見沒有人注意自己,偷偷地把碗里切成小塊的蘿卜剔出來,再一點一點地把它推到凌大春的碗邊,假裝成是舅舅扔掉的。 “事到如今,再多想也無用,咱們還是先用膳吧,說不定一切會否極泰來呢!”凌玉首先道。 眾人不約而同地低嘆一聲,陸續(xù)起筷。 “小石頭,不許挑食,嗯,你的蘿卜呢?”凌玉習慣地給兒子夾菜,見小家伙只挑rou吃,蔬菜一類都是不碰的,板起臉道。 “吃完啦,你瞧你瞧,都沒了!”小石頭撲閃撲閃著眼睛,脆聲道。 凌玉見他碗里的蘿卜果然不見了蹤跡,正奇怪這回他怎的這般聽話,不經意地掃到凌大春碗邊,當下便明白了。 “你這小壞蛋!”她又好氣又好笑,虎著臉又接連夾了幾塊放進他的小碗里。 小石頭見還是逃不過,頓時委屈地癟癟嘴,倒是老老實實地吃掉了。 第72章 不管心里再怎么不愿意, 留芳堂既然已經解封, 生意還是要繼續(xù)開始做的,而唯一讓凌玉覺得慶幸的是,魯王許是根本沒有把她們放在眼里,又或是已經將留芳堂視為囊中之物, 故而根本沒有讓她們簽協議合同一類的文書, 只是簡單地指了一個人過來,說是每隔一段日子,此人便會前來收取店里的七成收益。 凌大春忍氣吞聲地招呼著那人, 看著他以一副睥睨的姿態(tài)對店里的擺設、商品指指點點,縱是心里再不痛快, 但還是忍住了。 “此人乃是魯王府上郭側妃娘家遠房親戚,論起來與青河縣的郭騏郭大人還是遠親,不曾想郭大人那樣的人物,竟也有這么一個親戚。”待他好不容易探明那人身份后, 便對凌玉訴苦道。 凌玉也頗為意外, 忽又想起程紹禟曾經告訴過她, 郭大人的親妹,便是魯王的側妃, 不禁嘆了口氣。 這輩子郭大人官途不暢, 更多的只怕是受了她們一家所累。 “罷了罷了,誰家沒有幾個鬧心的親戚, 何必放在心上。對了, 今日重新營業(yè), 這生意卻是如何?”凌玉關心地問。 凌大春頓時更加頭疼了:“受早前所累,這生意是一落千丈,別說及不上出事之前,便是比在青河縣初開張時還不如?!?/br> 凌玉略思忖片刻,壓低聲音道:“如此倒也不完全算是壞事。此番引來魯王,何嘗不是樹大招風之故。在這局勢未明的情況下,低調些卻是更好?!?/br> 凌大春一想,正是這個道理,雖說有幾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意味,不過在如今這般局勢,低調些確是更好。反正魯王便是不滿收入過低,那也只能怪他前段時間太過于不擇手段,以致留芳堂聲譽受損,這才使得生意跌至谷底。 而天牢里的齊王沒有想到第一個前來見自己的,竟然是他的王妃,一時有些不敢相信,只怔怔地望著她,久久無法回神。 齊王妃更是頭一回看到他這般不修邊幅的模樣,忍不住多望了幾眼。 素來愛潔到近乎潔癖的齊王殿下,如今滿臉胡須渣子,一身衣袍也是皺巴巴的,與平日的形象大相徑庭,倒是發(fā)冠還戴得穩(wěn)穩(wěn)當當。 “你,你怎會到此處來?”齊王終于開聲問。 如若他沒有記錯的話,王府應該是被包圍住不準人進出才是。 齊王妃冷笑:“但凡我想,這天底下便沒有我去不得的地方。況且,齊王殿下淪為階下囚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怎么也得過來瞧瞧才是?!?/br> “你!”齊王被她氣得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唯有恨恨地瞪她,“如此說來,你來就是為了看本王笑話的?” “不,我來瞧瞧你還有沒有命出去,若是沒有,我也好另作打算,總不能你都死了,我還得替你養(yǎng)著你那些姬姬妾妾。” 齊王氣得滿臉通紅,勉強壓抑住,冷冷地道:“你放心,本王沒有做過之事,憑誰也別想嫁禍到本王身上來!” “說得倒是比唱的還好聽,那齊王殿下請告訴我,你如今身在何處?”齊王妃嗤笑。 齊王覺得,他若是再與她多說一句話,只怕下一刻便會被她活活氣死! 幾位兄弟的王妃,包括太子妃,哪個不是端莊溫柔得體,侍奉夫君細致體貼入微,偏他這一個,刻薄無情,行事狠辣我行我素,更是從不曾將他放在眼里。 偏這是父皇賜下原配正妃,他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