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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人,楊姑娘,我家王妃請(qǐng)兩位過府一趟。”那婦人看到她們,語氣還算客氣地道。 凌玉掃了一眼他們身后不遠(yuǎn)的馬車,沒有錯(cuò)過馬車上刻著的齊王府印記,卻仍故作不知地問:“不知兩位是?” “我們是齊王府的人,程安人,楊姑娘,便隨我走一回吧!” 凌玉自然瞧得出,她的話雖然客氣,但神情卻是截然不同,大有一股‘你不同意便使強(qiáng)’的意思,再瞧瞧那名面無表情的侍衛(wèi),略想了想:“兩位請(qǐng)稍候片刻,待我交待家人幾句便隨你們?nèi)ァ!?/br> 那婦人遲疑了一下,倒也沒有再說什么。 凌玉把小石頭交給一臉擔(dān)憂地望著自己的周氏,柔聲道:“娘,小石頭便交給你了,我和素問去去便回?!?/br> 周氏嘆了口氣,拉過小石頭到身邊來:“你們快去快回?!?/br> 凌玉隨口答應(yīng),這才與楊素問出了門,跟著那仆婦上了往齊王府的馬車。 一路無話。 到了王府,那婦人直接引著她們進(jìn)了正院。 凌玉這才發(fā)現(xiàn),諾大的屋里頭,竟是站了不少人,上首處是臉帶薄怒的齊王,齊王妃一臉冷漠地坐在離他最近之處,還有兩名看打扮像是府中側(cè)妃侍妾的女子,除此之外便是跪了幾乎滿地的侍女仆婦。 楊素問下意識(shí)地抓著她的手,眉間可見憂慮。 凌玉倒還算是鎮(zhèn)定,上前向齊王夫婦行禮,楊素問緊隨其后。 “是你們,是你們?cè)谀怯袢莞嗬锵铝撕θ说乃?,映柳才?huì)無緣無故地小產(chǎn),是你們,一定是你們!”正在此時(shí),一名跪在地上的侍女突然朝她們撲過來,尖聲叫著道。 虧得她身邊的丫頭和仆婦們眼前手快,一下子便把她按住了。 凌玉此時(shí)方知道此回被喚過來的緣由。 “如今事情尚未有定論,你便敢當(dāng)著殿下與我的面胡亂攀扯別人,真真是好大的狗膽,墨秋!”齊王妃冷著臉喝了聲,緊接著,侍立她身邊的墨秋朝著那突然發(fā)作的侍女走去,高高揚(yáng)著手重重地扇了對(duì)方一記耳光。 “曹氏!”齊王欲喝止而不得,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挨了這一巴掌,氣得額上青筋頻跳。 “賤婢映荷敢對(duì)朝廷六品安人不敬,我身為一府主母,難不成還不能教訓(xùn)她?”齊王妃絲毫不懼,迎著他憤怒的視線冷冷地道。 齊王看了一眼左臉一片紅腫,眼中盡不甘的映荷,又聽著齊王妃此話,臉色著實(shí)稱不上好看。 “殿下,一定是她……” “啪!”映荷話音未落,臉上又吃了墨秋一記耳光,直把她打得撲倒在地。 “主子未曾說話,哪輪得到你多嘴!”墨秋寒著臉扔下話來。 齊王氣得一張俊臉都青了,卻又聽齊王妃不緊不慢地問:“程安人,如今府里的侍妾映柳突然小產(chǎn),據(jù)她身邊之人指證,是用了你們留芳堂所出的玉容膏所致,當(dāng)然,她這玉容膏乃是本王妃賜予她的?!?/br> 凌玉還沒有說話,楊素問便憤怒地上前大聲道:“荒唐!玉容膏乃我親自調(diào)配,用料一切均由我親自試驗(yàn),絕不會(huì)對(duì)孕婦有半分傷害。自正式售賣至今已有多年,上至宮中娘娘,下至尋常百姓家婦人,不管有孕無孕,用了只會(huì)說好,從來不曾有過半分差池!” “必是貴府人心險(xiǎn)惡,或是本身懷胎不穩(wěn),或是被府中人有心算計(jì),可卻要把我的玉容膏拉出來當(dāng)替死鬼!天子腳下,如此信口開河,簡(jiǎn)直豈有此理!我們也不是毫無依靠任人詆毀作踐的,便是豁出去,也定要討個(gè)說法!” 凌玉生怕她觸怒齊王夫婦,連忙上前一步把她擋在身后,不卑不亢地道:“舍妹魯莽,還請(qǐng)殿下與娘娘寬恕,畢竟事關(guān)重大,沒有任何人對(duì)這無妄之災(zāi)能保持冷靜。玉容膏效用如何,對(duì)孕婦是否有害,朝野上下數(shù)不清的使用者能告訴殿下與娘娘答案,著實(shí)不用臣婦姐妹在此多言。” “我自是相信二位,不過是府里有人有賊心沒賊膽,想要攀咬我卻又不敢明目張膽地來,故而才把你們拉進(jìn)這混水里。程安人與楊姑娘放心,我雖愚鈍些,可眼睛沒瞎,心也沒瞎?!饼R王妃冷笑著瞥了一眼神色莫辯的齊王,不緊不慢地道。 “娘娘英明!”凌玉忙接了話。 “這場(chǎng)鬧劇到這地步也該落幕了吧?殿下可還有話要問程安人與楊姑娘?”齊王妃拂了拂裙面,漫不經(jīng)心地又問。 齊王臉色頗為難看,想要說些什么,一名白著臉的纖弱女子便跌跌撞撞地闖了進(jìn)來,撲通一下跪到地上,懇求道:“婢妾不敢瞞殿下,早前太醫(yī)便曾對(duì)婢妾說過,此胎懷得不穩(wěn),怕是難以保存,婢妾這段日子處處小心謹(jǐn)慎,輕易不敢走動(dòng),想著不管如何總得保住殿下這點(diǎn)血脈,不曾想……這一切全是因?yàn)殒炬1?,與他人沒有半點(diǎn)干系!” 凌玉一下子便認(rèn)出此人正是那映柳。 見她一張俏臉蒼白得嚇人,身體纖瘦得仿佛一陣風(fēng)便能刮倒,如今跪拜在地悲訴,真真讓人瞧見了也不禁心生同情。 齊王連忙讓人把她扶了起來,責(zé)怪道:“你身子未好,怎能隨意下地走動(dòng)!” “說清楚了便好,也不必牽連無辜,倒是讓程安人與楊姑娘白白受累。”齊王妃涼涼地又道。 齊王想要起身去扶映柳的動(dòng)作一頓,少頃,直接拂袖而去。 齊王妃又是一聲冷笑,輕蔑地睨了映柳一眼:“不管是否是柳侍妾本意,可此番程安人與楊姑娘確是因?yàn)槟愣鵁o端招來此禍,柳侍妾難不成便不用向她們賠個(gè)禮?” 凌玉張嘴想說不必了,可看了看齊王妃的臉色,又將此話給咽了下去。 映柳勉強(qiáng)勾了勾嘴角,溫順地應(yīng)下:“是,王妃教訓(xùn)得是?!?/br> 說完,硬撐著走到凌玉與楊素問跟前,朝著她們行了禮:“此番令二位受驚,是我的不是,還請(qǐng)二位寬恕。” “不敢。”凌玉虛扶了她一把,看著那名為映荷的女子頂著半張紅腫的臉走過來,把她給扶了下去。 “程安人與楊姑娘難得來一回,不如便嘗嘗我這上等龍井?!贝娙松⑷ズ?,齊王妃命人奉上香茶,含笑道。 凌玉微微笑著道:“王妃娘娘的東西,自然都是好的?!?/br> “你這話倒是不錯(cuò),我要的東西,必然要是最好的!”齊王妃眸中閃著精光,只很快便又?jǐn)苛讼氯?,道,“此番讓二位無端受牽連,奉上小小禮物當(dāng)是賠罪,還請(qǐng)二位莫要見怪才是。” 話剛說完,那名為墨秋的侍女便捧著一個(gè)描金錦盒上前。 凌玉連道了幾聲不敢,可最后還是不得不收下了那裝滿了珍貴珠寶的錦盒。 “玉jiejie,你說那映柳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掉的?當(dāng)真是意外,還是人為?”回到家中,楊素問忍不住問。 “想來多是人為,只那又與我們什么干系?”凌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