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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書急急上前領旨。 “徐卿,你來得正好,這位程紹禟日后便跟著你歷練一番?!碧煳醯壑噶酥赋探B禟,對鎮(zhèn)寧侯道。 程紹禟連忙上前行禮:“侯爺!” 鎮(zhèn)寧侯目光如炬, 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 程紹禟不卑不亢地站著, 任由他那挑剔的視線落到自己的身上, 魯王、韓王眼帶期盼地望著他們,雖然知道希望微乎其微, 可還是希望鎮(zhèn)寧侯能夠拒了此人。 父皇向來寵信鎮(zhèn)寧侯,若是他堅決不肯把人收下, 父皇想來也不會說什么, 此事便算是揭過去了。 便是趙赟也有幾分忐忑。他確是利用天熙帝把程紹禟往鎮(zhèn)寧侯身邊送, 為的自然便是鎮(zhèn)寧侯手上的兵權和他在軍中的威望。 畢竟鎮(zhèn)寧侯無兒無女, 若得了他的賞識, 這前程大好自是不必說,而他更是如虎添翼。 生怕鎮(zhèn)寧侯說出拒絕之話,他清了清嗓子正欲說話,鎮(zhèn)寧侯已經轉過了身,朝著天熙帝道:“請容臣先行告退!” 話音剛落,魯王與韓王臉上喜色再濃,趙赟自是一陣失望。 天熙帝也注意鎮(zhèn)寧侯身上的血跡,忙道:“去吧去吧!順便讓太醫(yī)瞧瞧你身上的傷?!?/br> “謝陛下恩典。”鎮(zhèn)寧侯恭恭敬敬地回答,而后退出了一段距離,轉過身后正欲離開時,卻又停下了腳步,朝著程紹禟的方向望了一眼。 “程紹禟,為何還不跟上?”天熙帝自然明白他突然停下來的意思,微微一笑,沖著程紹禟道。 “還不快去?”趙赟頓時大喜,知道鎮(zhèn)寧侯這是接受了,又見程紹禟站著一動也不動,不禁急得直催促。 程紹禟有幾分遲疑,只到底還是先后向天熙帝和他行了禮,這才追著鎮(zhèn)寧侯而去。 趙赟總算是徹底松了口氣,各瞥了有幾分氣急敗壞之色的魯王與韓王一眼,暗地冷笑一聲。 想與孤斗?簡直做夢! 程紹禟是護送鎮(zhèn)寧侯回府后,這才到太子府向趙赟復命的。 趙赟高坐上首,若有所思地凝望著他良久,才道:“孤讓你到鎮(zhèn)寧侯身邊,你可明白孤的用意?” 程紹禟點點頭:“屬下明白。” “你是個聰明人,也不用孤多費唇舌,雖說今晚這一切事出突然,可若不是你反應敏捷,如何入得了父皇與鎮(zhèn)寧侯的眼。鎮(zhèn)寧侯其人,除了父皇,誰也不放在眼內,便連孤這個太子,在父皇跟前,想來也未必及得上他。” “鎮(zhèn)寧侯徐震平,乃本朝第一猛將,自十八歲便追隨在父皇身邊,原為父皇身邊的一名普通侍衛(wèi),后來機緣巧合之下進了軍中,自此便開啟了他從無敗績的將領生涯?!?/br> “滿朝文武大臣,唯有他才是父皇最為信任之人!” “你到了他的身邊,只需用心跟著他好生歷練,其余諸事不必理會,這將來你的前程是好是歹,全然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孤不會插手。你可明白?” “屬下明白!” 這是徹底放手讓他在軍中打拼出一番天地來,也是讓他安心跟著鎮(zhèn)寧侯。 趙赟點點頭:“鎮(zhèn)寧侯可曾說過何時讓你過去?” “侯爺讓屬下回來交接好手頭上的差事后,三日后便去找他。”程紹禟如實回答。 “既如此,你便將手頭上的差事暫且交由褚良,三日后便過去吧!” “屬下遵命!” 一直到他離開后,趙赟才皺著眉,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手上的玉扳指。 但愿此回他沒有看錯人,也希望程紹禟沒有讓他失望才好…… 程紹禟回到家中時,已經將近丑時。 怕驚醒熟睡中的妻兒,他靜悄悄地找出換洗的衣裳,簡單地沐浴洗漱過后,在院里靜待片刻,以讓身上的水汽稍稍散去。 想到今晚一連串之事,他整個人仍是有幾分恍惚。 所以,三日后,他便要去追隨那個本朝第一猛將鎮(zhèn)寧侯了么? 他如何會不知太子把自己派過去的用意,無非是為了鎮(zhèn)寧侯手上的兵權。自十年前鎮(zhèn)寧侯元配夫人過世后,他便一直沒有再續(xù)娶,身邊亦無一兒半女,侯府里住的,也多是那些戰(zhàn)死沙場的將士遺孤。 對這位威名赫赫的常勝將軍,程紹禟自來便相當敬仰,更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夠追隨他左右,如今這般一個天大的好機會落到他身上,他只覺得一切便像是作夢一般,那樣的不真實。 這一晚,注定有不少人睡不著覺。 回到王府,魯王再忍不住滿腹怒氣,重重地一掌拍在書案上:“豈有此理!本王一番心血全然白費!當日還說什么毀了趙赟在民間的聲譽,便相當于斷了他的根基,簡直一派胡言!只要他一日有父皇的寵愛,這太子之位便是穩(wěn)如泰山!” 今日縱是他的人第一個沖出去救駕,他也未必能有把握能讓天熙帝當場便同意讓他的人進入鎮(zhèn)寧侯的軍隊,也只有趙赟,那個素來深得帝寵的太子殿下,才能有這般待遇。 當初提議在民間打擊太子的謀士嚇得直打哆嗦,雙腿一軟,終于支撐軟倒在地。 魯王掃也不掃他一眼,勉強壓抑著怒氣,眸中一片陰狠。 既如此,唯有用上那一計了! “還有,本王不論你們用什么辦法,必定要把今晚此事給本王抹得干干凈凈,本王不希望還被人給攀咬上?!?/br> “是,王爺放心,必然會讓她們守口如瓶!” 齊王從宮中回府后,便喚來了幕僚晏離等不少心腹下屬,關在書房內商議了將近一個時辰。 “程紹禟……這個名字聽來怎的這般熟悉?”良久,齊王才蹙眉道。 “殿下想來是忘了,這程紹禟便是太子府上的侍衛(wèi)副統(tǒng)領,亦是宋超、唐晉源等人的結義兄弟,當日聽聞也是打算一齊投奔到咱們府里來的,后來不知何故又改變了主意?!标屉x回答。 “原來是他!”齊王恍然大悟,眉頭卻是皺得更緊。 “趙赟此人性情多疑,他既能如此重用那程紹禟,可見此人必有過人之處,是本王沒那福分,與這么一位人才失之交臂。”齊王的語氣有幾分惋惜。 晏離同樣覺得可惜,但也沒有太過于執(zhí)著,畢竟鎮(zhèn)寧侯那關可不是那般好過的,此人是否真有實力,還有待觀察。 “還有一事,長洛葉家送來了今個季度的銀兩,較之上一季度卻是少了一成有余。聽葉當家所言,這是因為青河縣那留芳堂這兩個月減少了什么商品的供應之故?!标屉x正欲告退,忽地又想起了此事,連忙回稟。 “生意有好有壞,這不值什么。葉家這些年也算是為本王積累了不少銀兩,眼前有個機會,葉家或可爭爭那皇商的名頭,你去信問問葉當家可有興趣?!饼R王不以為然。 “殿下不可,如今還不是葉家出頭的時候,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