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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輩子已經(jīng)有許多人與事亂了套, 但齊王與映柳這一對的緣分卻是怎么也切不斷。 一來二往之后,她也從明菊口中聽到不少關于齊王府內(nèi)宅之事。 比如齊王與齊王妃的關系一如上輩子那般差,再比如日前映柳被齊王妃責罰等等。 她聽罷滿是唏噓。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齊王妃是怎樣想的,明明她才是齊王的原配嫡妻,可上輩子不但當不成皇后,甚至連皇宮也進不了,一直以齊王妃的名義被置于宮外的別苑中,直到她死去。 她沒有接觸過齊王妃,也不知對方的性情,可單從同為正室的角度想,她確實有些同情她。 因為與明菊相處得比較融洽,也喜歡對方善談爽朗的性子,故而對程紹禟讓她幫忙照看明菊肚子里的孩子一事,她相當痛快地應下了。 只是沒有想到,過得兩日,程紹禟便又接了差事要外出,縱然她多少有些習慣了,但仍是忍不住一陣抱怨。 “這才回來沒兩日,便又要出去了,府里那般多人,憑是哪個不能去,怎的偏要你去?這一回又要去多久?若又是一兩個月,小石頭只怕都要不記得你了。” 程紹禟也沒有料到居然這般快便又給他安排了差事,不過太子有命,他也只能遵從,只是對妻兒終究有些抱歉,再一聽凌玉這般抱怨,那內(nèi)疚感便更濃了幾分。 “待此番回來,我便向殿下告幾日假,哪里也不去,就留在家中陪著你們母子,如此可好?” “好什么好!日日呆在家中哪也不去,怕只是要悶死人!”凌玉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 程紹禟啞然失笑,好脾氣地又道:“那你們想要去哪里,我都陪著,絕無二話,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倒是差不多。”凌玉總算是滿意了。 其實她也知道命令既下,便沒有反悔不去的余地,只是心里到底不痛快,不發(fā)一發(fā)牢sao總是不爽。 “還有,大春哥過兩日便也要啟程回青河縣了,你可有什么東西要讓他代為轉(zhuǎn)交給娘和紹安的?”想到此事,她忙又問。 “大春兄要回去了?怎不多住些日子?”程紹禟有些意外。 “他出來也不短時間了,爹娘二人在家怕也是擔心得很。再說,店鋪開張的貨品總得備齊才是。”凌玉隨口回答,想了想,便停下了替他收拾包袱的動作,轉(zhuǎn)過身來問他,“我想著,能否把娘接過來?小石頭昨日還問起阿奶呢!” 程紹禟搖搖頭:“娘若是肯來自然更好,只是恐怕她不會同意,畢竟家里還有紹安,她如何會放心得下?!?/br> 凌玉想了想也有道理,婆母雖然想念孫兒,但必然也放心不下‘沒了娘子’的次子,在得知她們一家三口平安無事,只怕便也安心地留在家中了。 “上回我拿回來的那包銀兩,便托大春兄帶回去給娘。還有,方才我在府里,已經(jīng)請褚大哥幫忙尋了一些滋養(yǎng)之藥,都是頗有些效用的,也一并托大春兄帶回去,一份給岳父岳母,一份給娘,東西稍候萬平便會送過來?!背探B禟又吩咐。 “萬平?”凌玉意外這個陌生的名字。 “嗯,他是褚大哥身邊得力之人,這回的差事,他與我一同前去?!?/br> 凌玉不認得這萬平,但聽聞他是褚良身邊最為得力的,對程紹禟此行也算是安心不少:“路上小心些,雖說差事重要,可你也要知道,這世間上再沒什么比性命更重要的了?!?/br> “你放心?!背探B禟如何不知她擔心自己。 其實他對自己此趟差事也是有幾分遲疑。自到了太子府后,他從來不曾接過此類追殺任務,這一回算是頭一遭。褚良把他身邊最得力之人派來,想來也是放心不下他吧? 其實自追隨太子以來,他的手上早就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有很多,他甚至不清楚對方犯了何事?又有何罪?是否無辜? 這些,沒有人會告訴他,也不會有人允許他去追問。 服從,身為下屬,除了服從還是服從! 送走了程紹禟的次日,凌大春也要告辭了,凌玉將讓他帶回去的種種東西放到了馬車上,照舊是好一番囑咐。 凌大春無奈地聽著她的絮絮叨叨,趁著她換氣之時忙道:“好了好了,你說的我都知道了,必定會把你們夫妻的心意帶到,你便放一百個心吧!” 凌玉也知道自己的話確是多了些,可她也沒有辦法,誰讓她出來得太匆忙,有許多未盡之事都恨不得籍此機會,讓凌大春一一帶回去。 “還有在縣衙里的家,雖說郭大人與崔捕頭他們不會說什么,可咱們也得盡快把東西收拾好了,好歹把屋子給人家騰出來,也免得有了新的捕頭時,人家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绷栌裣氲酱藰妒乱耍B忙又是一陣叮囑。 “玉jiejie,你再拖延時辰,只怕快天黑了,他還在路上找著住宿之地呢!”楊素問輕掩著嘴偷笑。 凌玉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故作不耐煩牽著兒子的手就往屋里走,給他們留下獨處的機會:“罷了,我也不在這兒討人嫌了……” “你瞎說什么呢!”楊素問羞惱地跺了跺腳,正要轉(zhuǎn)身追上她,便被凌大春給抓住了。 “咱們說兩句話,就兩句,此番我回去,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來?!?/br> 楊素問停下了掙扎,低著頭蚊蚋地道:“你想說什么呀?” “我回去之后,便向爹娘表明心跡。日后,我也會像紹禟待小玉一般,不會干脆你想做之事?!绷璐蟠旱吐曒p語。 楊素問紅著臉,扭扭捏捏地‘嗯’了聲,算是回應了他的話。 凌大春至此才真正松了口氣,雖然這個‘嗯’字說得很小聲,但總算是表明了她的態(tài)度,也讓他吃了一個定心丸,明確自己并不是一廂情愿。 屋里的凌玉正摟著小石頭給他念,看到楊素問臉蛋紅艷艷地走了進來,本想取笑她幾句,再想了一想便又作罷了。 這丫頭臉紅得這般模樣,若是她再戳一戳,只怕直接便要冒煙了。 也罷,便當是日行一善吧! 楊素問卻在回到自己屋里時翻然醒悟。 不對啊!怎么說此番回去便不知何時才能來呢?明明京城里的留芳堂開張時,他必是要出現(xiàn)的! “又騙我……”她咕囔著,有些羞,有些惱,更有些說不出的甜滋滋味道。 因程紹禟不在家中,凌大春又已經(jīng)踏上了歸家的路,凌玉也不便總往外跑,平日多是留在家中,或是給兒子講故事,或是笑著看小家伙似模似樣的打拳。 至于楊素問,則是埋首于調(diào)配新的香膏品種。 這也是凌玉的意思。留芳堂雖然已經(jīng)有了玉容膏,可店里其他賣得比較好的,多是出自長洛葉府的胭脂水粉。雖說兩家如今是合作關系,可凌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