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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下地,里里外外的活都是她們母女仨干的。 自她懂事起,她便暗暗發(fā)誓,日后打死也不能嫁讀書人,要嫁就嫁一個壯壯實實干活一把手的。 而接受了程紹禟的提親,就是她跟凌秀才抗爭了一個月的結(jié)果。 要說她早對程紹禟芳心暗許,那也是沒有的事,當年提親的人那般多,純是因為程紹禟長得最為壯實,話雖不多,但人家能干活?。∪艘怖蠈?,沒那般多花花腸子,比那些除了讀書啥都不會的強數(shù)百倍。 因為親事父女倆鬧了不愉快,也因為這個女婿不是自己所選,凌秀才對程紹禟沒少挑剔,這些凌玉都看在眼里,對默默承受的程紹禟難免也添幾分愧疚。 這回她倒是想與程紹禟一起回一趟娘家見見爹娘,可惜昨日已經(jīng)扔下家中活計和兒子給婆母去了一回縣城,今日再怎么也不好再麻煩婆母了,故而便只能看著程紹禟提著給二老買的禮物出了家門。 將家中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又陪著小石頭學走了一會兒路,凌玉便將兒子交給婆母,自己則帶著昨天夜里小家伙尿濕的毯子到河里清洗。 她來得比較晚,河邊只有稀稀拉拉幾個婦人在洗著衣裳。 她尋了個位置,剛把洗衣盆放下,離她不遠的阿牛嬸便往她這邊挪了過來,一臉語重心長:“小玉啊,自個兒的男人可得看緊點,小心被些不要臉的sao蹄子給勾了去?!?/br> 一面說,一面朝著凌玉身后方向努了努嘴。 凌玉回身一看,只看到村里有名的俏寡婦抱著木盆婀娜多姿的背影。 見她似是不在意的模樣,阿牛嬸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我一大早便瞧見了,紹禟兄弟經(jīng)過她家的時候,她故意把帕子往他那邊扔呢!這是她的老把戲了,不知多少男人就是這般被她給勾了去?!?/br> “接著呢?”凌玉倒是有些意外,但是更關(guān)心程紹禟的反應。 “紹禟兄弟約莫在趕路,這才沒有留意到,最后還是那sao狐貍自己撿回去了?!?/br> 并沒有留意到?凌玉可不這般認為,不過這也沒有必要對阿牛嬸明言,只是沖對方笑笑:“嬸子說的是,我都記住了?!?/br> 對這個小插曲,凌玉并沒有放在心上,程紹禟的品行,她自問還是相信的。 她利索地把毯子洗干凈,辭別阿牛嬸便趕緊歸家。 經(jīng)過村中小樹林,忽聽里邊傳出一陣喝斥聲:“滾犢子,真他娘把自個兒當香餑餑了,老娘瞎了眼會瞧得上你?你敢碰老娘一下,老娘讓你斷子絕孫?。 ?/br> “裝什么貞節(jié)烈婦,滿村子誰不知……啊!他娘的你還來真的?!” “滾!再不滾老娘剁了你!” “你、你、你給我記著!” 片刻之后,小樹林里跌跌撞撞地跑出一個捂著□□的男子,凌玉仔細一瞧,認出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 她嚇了一跳,虧得那二流子只顧著逃走,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她松了口氣,回過頭去,便看到俏寡婦一手輕撫著有幾分凌亂的發(fā)髻,一手抱著裝著洗干凈的衣裳的木盆裊裊婷婷地從樹林里走了出來。 “喲,是紹禟媳婦??!”對方見是她,腳步微頓,隨即笑著招呼。 “柱子嫂。”凌玉喚了聲。 兩人都無意提方才發(fā)生之事,彼此招呼過便各走各路。凌玉走出一段距離,忍不住止步回頭,看著那個風情萬種的背影漸行漸遠。 其實上輩子她也是受過別人的一飯之恩的。那時候她們身上帶的干糧在逃難的路上丟了,一時之間又未曾尋到落腳之處,她們這些大人尚能忍一忍,可小石頭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如何能受得了,她逼不得已拉下臉求同路的難民施舍一口口糧給孩子。 只是,逃難路上生死未卜,糧食何等珍貴,人人均是自顧不暇,縱是不忍,卻還是狠下心來拒絕了。 到最后,出手幫了她們的,正是平日被村民指指點點的俏寡婦蕭杏屏。 她并沒有與蕭杏屏接觸過,畢竟她嫁到程家村來時,蕭杏屏的名聲已經(jīng)相當不好了,她一個新媳婦縱然不會與旁人一起在背后講她的閑話,但也不會與她走得太近。 同樣有過身為寡婦的經(jīng)歷,她知道一個婦道人家,尤其還是美貌的婦道人家生存有多么不易。故而,不管那些關(guān)于俏寡婦的閑言閑語是真或假,她都無法去質(zhì)疑對方的品行。 一個自身難保仍然對他人施予緩手之人,品行又會差得到哪里去? *** 小石頭滿周歲那日,村里與王氏一家走得比較近的都來了,與上輩子一樣,凌玉娘家只有親娘周氏一人前來,不過她卻帶來了凌秀才給外孫取的名字——程磊。 “這名字甚好,光明磊落之磊,多謝爹一番心意了?!背探B禟接過寫著兒子大名的紅紙,感激地沖周氏道。 “是挺好的,恰好和小名對應了?!绷栌裥χ?。 兒子小名“小石頭”,大名“三石”,若不是知道她爹那個一板一眼的性子,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還記恨自己硬是要嫁程紹禟,這才隨便起了個名字敷衍自己。 “你姐她身子有些不舒服,這才沒有來,這籃子雞蛋是她托我轉(zhuǎn)交給你的?!敝苁现钢龓淼囊换@子雞蛋道。 凌玉也沒有太意外,畢竟上輩子她的jiejie也是因為身子不適而沒有來。 “改日我得了空便去瞧瞧她。” “還有件事,你爹打算從族里過繼一個孩子繼承香燈。”周氏又道。 “爹這回終于下定決心了?可有了人選?”凌玉問。 “有了,是你三阿爺八歲的小孫子。” 果然……上輩子選的也是這個孩子。 “娘,若按我的意思,還是換一個的好,你和爹都有了年紀,哪還有精力教養(yǎng)這般小的孩子?說句不吉利的,若家里真有個什么,他一個孩子又怎能撐得起來?只怕到時倒便宜了旁人。”凌玉小聲勸道。 周氏遲疑了一下:“孩子小容易養(yǎng)熟……” “親生爹娘還在,八歲早已記事,再怎么養(yǎng)也熟不了,倒不如過繼個年紀大些的,只要對方有良心,能全了父子情面便好?!?/br> “這……你說的也有道理,回頭我跟你爹說說,只是你爹的性子你也知道,他若決定了,旁人再怎么說也沒有用?!?/br> 凌玉如何不知自家老爹的性子,也沒想過娘親能勸得下他。 母女倆又說了一會兒話,看天色不早了,周氏才告辭離開。 送走了娘親,凌玉又把家里收拾了一遍,剛轉(zhuǎn)過身,便見程紹禟笑容滿面地領(lǐng)著一個濃眉大眼,面闊口方,身高八尺的大漢走了進來。 “小玉,快準備幾個小菜,再溫壺酒,我與大哥痛飲幾杯!” “這位是弟妹吧?你小子好福氣!”那大漢哈哈一笑,拍了拍程紹禟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