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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想,實現(xiàn)天下的大利……如此想法,實已與歷代巨子背道而馳,我亦不知這是對是錯,但如今我連統(tǒng)一三墨也看不到頭緒,或許無論如何想法,終究都會成空吧?!?/br> 能切實地為“天下大利”思考,甚至不惜違背了先人理念,只為心中追尋的那一道信念,這其中所需的勇氣和掙扎苦痛遠(yuǎn)非他人可以想象?,幑獠唤氲阶约憾嗄昵霸谙剃枌m中鑄成上清破云劍時那一翻取舍掙扎,縱然她如今已在自己的道上走出甚遠(yuǎn),也依舊記得當(dāng)日因違背昔日諾言、辜負(fù)師尊所望之時心如刀割的苦痛。 她所求的是“道”,而元宗此刻所求亦是元宗的“道”,是以瑤光對這般苦痛心有所感,亦為對方近乎壯士斷腕、浴火重生的決心勇毅激賞贊嘆。 瑤光遂笑道:“怎會成空?天下一統(tǒng)是大勢所趨,雙頭不能并行,唯有一位帝王治天下才能結(jié)束這持續(xù)了數(shù)百年的亂世。我此行正是為此?!?/br> 項少龍心中一驚,他知道的確有人能一統(tǒng)天下,那就是秦始皇,他也一直想著要早點找到還沒有發(fā)達的秦始皇,等他登基,他也就有可能回到現(xiàn)代了。 不過,如果“清虛真人”是武當(dāng)門人,那就意味著——她也知道結(jié)束了戰(zhàn)國亂世的會是秦始皇? 換而言之,她是為秦國在奔走?! 項少龍還在感慨,就聽一道女聲清泠泠地說“既是不同道,那只好后會無期了”,項少龍還在想這唱的哪一出,就看到一根樹枝已指著自己喉頭,而方才還距離自己有兩三米遠(yuǎn)的道家少女竟然近在眼前,手持樹枝俯視著自己。 項少龍愕然。 這是不加入就殺人滅口的節(jié)奏——?! 要不要這么狠——?! 項少龍給驚得連冷汗都出來了,額上汗珠大顆滲出,臉色也變得白中泛青,急道:“那個、清虛真人,我絕無歹意,為何——為何如此?” 項少龍說話忽然一頓的原因是就在他說話的時候那根樹枝又向著自己咽喉貼近一點,直直擦著皮膚點在了頸動脈上。特種兵多年訓(xùn)練帶給項少龍一種生死之間的直覺,他原本的幾分僥幸心思全都消失無蹤——對方當(dāng)真想要殺人!并不是單純恐嚇而已! 饒是項少龍多年來也在生死難關(guān)打滾過幾次,不是那種從沒見過血的天真小子,骨子里也浸入了硝煙和殺伐,但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面前的少女依舊一副平靜如水的神情,甚至依稀眉目含笑,哪怕說著“后會無期”的時候周身也沒有半點殺氣,但他卻真切地感覺到生死一線的緊張,心中警鐘長鳴,危機感不斷地喊著危險,但他卻繃緊了身體半點不敢妄動。他有一種直覺,只要他稍微有所動作,根本等不到他拿起武器或者躲開,那一根看起來就像是開玩笑般隨手撿起來的樹枝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春秋戰(zhàn)國,竟然是這樣的時代…… 瑤光微微一笑,道:“且不說如今墨家內(nèi)亂,三墨各自為政,七國對待諸子百家也是態(tài)度不一。趙王奉趙墨首領(lǐng)嚴(yán)平為上賓,而嚴(yán)平派人追殺元先生已不是一兩日,你又要回邯鄲去,怎知你不會出賣元先生?項壯士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以絕后患’是什么意思。” 一滴冷汗從項少龍額頭滑落。 以絕后患。 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以前他也不是沒有執(zhí)行過這種命令——以絕后患,不外乎殺人滅口。 原來秘密真不是隨便能聽的。 誰說穿越者就能玩轉(zhuǎn)歷史了?!那些寫的人快出來,大家談?wù)勅松?/br> 項少龍過于緊張之下竟然有些思維開小差。 或許時間真的不是一個固定值,當(dāng)人高速思考的時候時間就像變慢了一般,其實項少龍也不過走神了那么半秒,隨后他就想到了一個問題。 同樣知道了秘密,為何“清虛真人”就沒事,而自己就要被滅口? 因為“清虛真人”救過元宗? 不,不對。并不單純是因為這個原因。 仔細(xì)回想,清虛真人會去救元宗的原因——會不會和之前他聽得糊里糊涂的“道家”和“墨家”有關(guān)?畢竟清虛真人不可能一個照面就知道元宗和她有同樣的理念! 項少龍急中生智,大聲道:“我不會出賣元先生!我是、是——儒家的!” 諸子百家說來很威風(fēng)八面,其實并沒有一百家那么多,而經(jīng)過幾千年存留到后世的就更是屈指可數(shù),項少龍又是特種兵出身,不是什么歷史系或者文學(xué)系的人,搜腸刮肚想了半天,只想到了近幾年又被推崇起來的“國學(xué)”——儒家的東西,于是直接搬來就用。 項少龍這句話一說,別說瑤光了,元宗都呆了呆。項少龍因為脖子上還被兇器指著,動也不敢動,其他兩人則是齊齊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這種寂靜持續(xù)了十多秒后,瑤光忍不住笑出聲來,元宗更是毫不客氣地放聲大笑。 瑤光笑歸笑,手上依然穩(wěn)得很,樹枝絲毫沒有動,只是離項少龍脖子又遠(yuǎn)了那么一寸。她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好一會兒才說:“項壯士若是儒家,何以不知諸子百家,項壯士若曾求學(xué)儒家,只怕荀子頭發(fā)也要愁白了。我知你情急之下想尋個理由活命,但這種……這種謊言也實在太假。我且問你,你知儒家如今當(dāng)家何人,學(xué)堂何處,英才幾人?君子六藝,你學(xué)的如何?姓甚名誰,氏何字何?” 項少龍額頭上又是一大滴冷汗落下來。 這都是什么問題! 他怎么知道???! 但話已出口,他現(xiàn)在想換個“某家”的名號也不行了,只能硬著頭皮說:“……呃,清虛真人慧眼如炬,我、我……” “我”了幾聲,項少龍還是“我”不出個下文來。 什么當(dāng)家學(xué)堂,君子六藝,姓名就算了,還氏和字,現(xiàn)代人誰起這個?! 元宗似是終于笑夠了,又板起臉來正色道:“清虛真人,我看項壯士并非歹人,就放了他去吧?!?/br> 項少龍心中大叫“好人”,滿臉期盼地看向瑤光。 瑤光微微蹙眉,轉(zhuǎn)頭對元宗說:“此人來路不明,已知你我身份,此刻或許并無歹心,來日若有歹意,總是隱患。前幾人你都除了,卻獨獨對他另眼相看——我也不問緣由,除非你能保證他絕不會出賣我二人,否則今日我絕不叫他活著離開?!?/br> 元宗沉默片刻,對項少龍到:“兄臺,你也聽到了。如今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加入墨家,同是諸子百家,總不會自相殘殺;二——” 項少龍頭皮發(fā)麻,二還用說嗎,眼前不就有根樹枝嗎! 這是強拉入伙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總不能壯志未酬身先死,他還想活著回到現(xiàn)代去呢! 于是項少龍僵硬地笑了笑,點頭。 “那就請元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