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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話要說: 瑤光此刻內(nèi)心。 What happened?!這不科學!??!我穿越了嗎!(嗯你的確穿越了……) ☆、大秦雙壁 時間稍稍倒退,瑤光離去之后,諸子百家各路英雄也相繼告辭。 機關城危機暫時得解,今后卻要面臨更加復雜的問題,那也不是一日兩日、一人兩人可以改變的事情。機關城被攻破一次,便不再是“人間樂土”,可以攻破的堡壘無法成為安全的基地,而秦王嬴政已經(jīng)擺明了要鏟除墨家,墨家就必須要背負起“通緝犯”的身份開始逃亡了。 墨家巨子下令啟動青龍,之后率領墨家弟子逃往桑海。 張良也在那告辭的“諸子百家各路英雄”之間,并且還是走的頗早的一個,因此他才能循跡追上瑤光。 道家逍遙子本也打算離開,但一個驚人的發(fā)現(xiàn)使得他不得不暫且留下與墨家眾人同行,也正因如此,他才沒有第一時間去追回瑤光。 ——墨家巨子、燕太子丹被陰陽家下了陰陽咒印,而且是其中極為可怕的一種咒印,名為“六魂恐咒”。 這種咒印極其惡毒,也非常可怕,修煉起來亦很困難,相傳已經(jīng)失傳很久,不知為何又在此時出現(xiàn)。倘若燕丹先前動用過內(nèi)力,此刻恐怕已赴黃泉。 如今回想,倘若當時不是瑤光那驚世一劍震懾全場使得衛(wèi)莊等人退走,燕丹必然要出手,那么他也就難逃一死,這般反思,瑤光不但救了墨家子弟,更救了燕丹一命。墨家諸位統(tǒng)領回思之后后怕不已,更是忍不住慨嘆為何瑤光重傷未愈卻堅持離開——她不求回報,只當自己是在報恩,他們又怎能當真毫不愧疚地收下這般深情厚誼。墨家著實欠了瑤光一個天大的恩情。 逍遙子捋著胡子說:“諸位無需太過擔憂。瑤光絕非妄言之人,她既說尚有自保之力,定非虛言……或許我還小覷了她。能修得這般劍意、更能驅使約束此等劍氣,必要先修得清靜道心,便如她自己所言,鯊齒兇戾,故需以冰心為鞘方能平止,淵虹劍斷后的劍氣我等亦有所感,但斷劍在瑤光手中時并非時時給人如鯊齒一般的危險感,由此可見……” 可見瑤光并非毫無根據(jù)的虛言恫嚇、言語相激,而是單純的就事論事。如此“劍鞘”一說諸人多半頭一次聽說,聞所未聞,自然根本不可能談得上能做到。在場盡多英雄豪杰,卻全都輸了這一籌。 逍遙子說到此處忽然停住,半是驕傲半是悵然地長嘆一聲。 “如此天才,當真后生可畏。” 燕丹跟著嘆了一口氣,卻是笑著附和道:“道家有如此后人,逍遙兄當安心才是。倘若這般人杰是我墨家子弟,我怕是做夢都要笑醒了?!?/br> “老道只怕慧極易傷……”逍遙子說完,想到瑤光醒來后得知傷勢沉重之后的平靜神情,在自己的追問下她只有一句“盡人事、聽天命”,沒有抱怨也沒有哭訴,那種平靜甚至讓他錯以為那孩子根本沒有明白她到底失去了什么。 但是,怎可能真的不明白呢? 冰心能作劍鞘,豈會惑亂失神?想來她心中早有決斷,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自身的境況。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清——這豈不正是瑤光飄逸逍遙的寫照? 想到此處,逍遙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罷了罷了,活了這么久,卻不如一個孩子看的明白。我們也不必為她擔憂,先顧好自己吧。天幸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身中咒印,我從前也未見過這般咒印,只能試著去解,接下來這段路,怕是要麻煩墨家的各位了?!?/br> 燕丹抱拳道:“逍遙兄太客氣了,是我等該感謝逍遙兄仗義同行?!?/br> 逍遙子和燕丹這幾句話算是定下了之后的行程,而項氏一族和蓋聶、天明也選擇與墨家同行。 這一行中,既有德高望重的墨家巨子,又有道家人宗掌門逍遙子與劍圣蓋聶,被迫離開機關城踏上逃亡路途的墨家弟子們也安心了許多,再加上一路上諸般事宜安排穩(wěn)妥、有條不紊,眾人也就逐漸從最初的慌亂中回過神來,開始思考今后要怎么辦。 墨家巨子和幾位統(tǒng)領反復商議今后的行動方針,大體上也有了個輪廓規(guī)劃。 這樣走了三四天之后,眾人也不再那么神經(jīng)緊繃,開始討論起別的話題來。 不知道是誰開的頭,話題不知不覺地就偏到了那個現(xiàn)在大約孤身行動的道家天才身上。 燕丹想了想,看向雪女:“雪女,瑤光是你發(fā)現(xiàn)的?” 雪女恭敬地點頭,“當日我出外巡查,偶然發(fā)現(xiàn)山間有血跡,一路追查,這才發(fā)現(xiàn)了瑤光……”她抿了抿唇,不忍地說,“當時我差點以為她醒不過來了,那種傷勢……就連佩劍都斷成三截,真不知是如何慘烈的戰(zhàn)斗。后來瑤光醒了,我才知道……玉清劍是她逆轉經(jīng)脈、強行運力震斷的……” “可惜了那柄劍啊!”徐夫子插話,大是惋惜地感嘆,“千錘百煉,渾然天成。高潔飄逸不遜凌虛,而凌厲鋒芒猶勝淵虹……劍銘亦很特殊,逍遙先生或許能為我們解釋一二?” 逍遙子不禁一愣,奇道:“劍銘如何?” 徐夫子和雪女異口同聲地回答:“寂絕乘丹氣,玄明上玉虛?!?/br> 這句劍銘只有墨家?guī)孜唤y(tǒng)領在檢查玉清斷劍的時候看了,蓋聶、燕丹等人都是第一次聽到。 “寂絕乘丹氣,玄明上玉虛……” 逍遙子重復著這句劍銘,這句詩實在與道家太過貼合,一時間想到的東西太多,他反而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思及劍名,恍然大悟,幾乎要拍案叫絕。 “此劍名為玉清,這句劍銘暗合玉清道法!原來如此!化劍意鋒芒以為利刃,破妄斬惑,凝清靜道心為鞘,收束劍意;劍以道心為鞘,心以玉清為鑒,以心修劍,以劍修心,性命雙修,方成大道!難怪瑤光小小年紀有這般道心劍術,原來如此!破軍入命,竟是用在此處!此子不凡,師長亦不凡!” 逍遙子越說越激動,聽的人卻不是個個都明白。 燕丹、雪女、高漸離和徐夫子露出思索之色,班大師直接扭了頭,大鐵錘根本從第一句就沒聽下去,盜跖看看端木蓉,見她認真思索,自己也不得不端出認真聽的模樣,但是越聽越頭大,最后雙手撓頭了。 蓋聶似有所悟。 他雖不是道家的,但鬼谷一派所學駁雜,于道家典籍亦有涉獵,而劍道修到極處,便是殊途同歸。他已經(jīng)站在一個關卡前,只差那么臨門一步,跨過去,便是新的天地,跨不過,便只能不進則退。 在旁邊偷聽的兩個少年相顧無言。 天明小聲嘀咕:“什么絕氣又玄虛的,我怎么完全聽不懂?!?/br> 項少羽白了天明一眼,“天明大俠也有聽不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