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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沈芬囑咐完,覺得待著也是礙事,很自覺地出去。 霍祁把冷掉的毛巾重新泡入熱水,來回攪了攪,然后拎起了,擰干,坐到姜心愿床邊,聲音依然干干啞啞地說:“我?guī)湍悴痢!?/br> 姜心愿點點頭,開始脫自己身上的病號服。 脫到一半,終究覺得有點害羞,把病號服拉低到胸口位置,對霍祁說:“你擦吧?!?/br> “嗯?!被羝钅弥硌刂i骨位置,一點點很仔細地擦。 沾過熱水的皮膚很快透出了一層粉紅,霍祁看著那片白里透粉的肌膚,擦拭的手不由停了停,然后看著她,說:“等會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去買?!?/br> 姜心愿眨了下眼睛,忽然就發(fā)現(xiàn)霍祁有點跟之前不一樣,他看起很憔悴還有點心不在焉。 就好像有心事? “你怎么了?”沒了熱毛巾擦拭的皮膚,這會有點泛涼,姜心愿拉了拉自己的領(lǐng)口,突然俯身靠近霍祁,雙手撐在他的腿上,看著他。 被姜心愿這樣近距離突襲,霍祁本能地身體往后仰了一點點,然后也看著她,只是,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嗯?”姜心愿看他不說話,挑挑眉,繼續(xù)說:“怎么不說話?” “可能昨晚沒怎么休息好?!焙胤笱芑卮穑脑割D時抬手摸摸他的臉,說:“一會在我這里睡一會?” 霍祁愣了一下,用一點想不明白的眼神審視著她。 姜心愿卻已經(jīng)拉著他的手,“陪我睡一會?我想你抱著我睡?!?/br> 霍祁看著她重新躺進被窩,臉色微微凝起過了好一會才慢慢松下,隨后上床,側(cè)臥在她身旁,伸手把她抱在懷里。 溫熱的胸膛貼近,熟悉的懷抱,姜心愿剛剛不安的心瞬間落下。 看來,她真是越來越習慣這種被霍祁抱著睡覺的感覺。 假如有一天,抱不到的話? 她會不會失眠? 應該會吧? 貪戀一樣東西太久,總會從最初的習慣變成了戒不掉的癮。 所以,到后來,當她一個人坐在在美國中央廣場的草地上看著蔚藍的天空,回想起跟霍祁的那段時光,即便這時有了自己的事業(yè)和朋友,但,有些癮,不是想戒就能戒的。 只怪……太輕易動情的年紀偏偏遇上了他。 抬眸,看著這個與自己距離非常的近的男人,彼此呼吸清淺,點點縈繞,有片刻的失神。 無論他什么樣,她好像還是喜歡。 頓時就往他懷里鉆了鉆,用手指沿著他的下巴刮了刮,輕輕說:“霍祁,以后我們就是三個人了?!?/br> 霍祁沒反應過來地‘嗯?’了聲。 姜心愿繼續(xù)說:“昨天,醫(yī)生檢查完,告訴我懷孕的事后我很害怕,我覺得我現(xiàn)在還沒有能力承受一個生命的到來,我想過退縮……但是后來想了一夜……我想既然有了……那就生下來……畢竟這是你和我的孩子……”姜心愿一點點說著,聲音很低很輕,霍祁聽著一度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 松開她,一動不動看著她。 “你……不會打掉了?”用不敢相信地口吻問她。 明明昨晚她…… “不會?!?/br> 霍祁瞬間就愣住了,懷里的女人伸手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耳邊低低說:“霍祁,以后只能對我一個人好,知道了嗎?”對誰都不行,只能對她一個人好。 許久地,男人感受貼附在自己身上的熱度,終于徹底回過神,點頭,“嗯。” 然后就跟之前一樣,緊緊抱住她。 這樣在醫(yī)院住了三天左右,姜心愿可以出院回家了。 霍祁去辦出院手續(xù),姜心愿等在醫(yī)院大廳。 今天醫(yī)院外下了點雨,氣溫降了不少,有陣陣冷風從沒關(guān)上門的大廳穿進來,吹在人身上,有點冷颼颼。 姜心愿裹裹緊身上的風衣,沈芬看她很冷的樣子說:“要不去醫(yī)生辦公室坐一會?” 姜心愿搖搖頭,她得等霍祁。 沈芬說不動她,無奈又心疼地擋到她面前,替她擋掉點從大廳門口穿進來的冷風。 第55章 從醫(yī)院回來后, 霍祁再也不允許她騎車去學校了。 每天親自開車過來接送。 而家里也把她當成了寶, 什么都不讓她再碰,包括她的貓。 轉(zhuǎn)眼,美術(shù)班要去參加美院的統(tǒng)招考試,霍姝童怕自己考砸, 這次她也不管看不看得順眼姜心愿,厚著臉皮讓她幫她指點。 姜心愿無所謂,就是她懷孕了特別嗜困。 在家里這種悶蔽的空間里指點一會就想睡覺。 為了提神, 姜心愿決定帶霍姝童去外面, 她記得學校旁邊有一處空地,這個季節(jié),正好是油菜花開的最佳時間。 適合寫生。 戴著淡色的太陽帽,拎著畫板和霍姝童一前一后往油菜花田走去。 木白則默默跟在她們身后大約5米的位置,保護。 四月里, 春暖花融, 草長鶯飛,鄉(xiāng)下的風景到底比大城市的鋼筋水泥美多了。 姜心愿隨便挑了一處觀賞油菜花的地,將畫板放到一旁,拿紙巾鋪在地上,坐下來, 對跟過來的霍姝童說:“美院考試,一般主要考人物素描,你畫我吧?!?/br> 霍姝童抱著畫板吃驚地‘啊’了一聲,她有點不太想畫姜心愿。 她寧愿畫那些油菜花。 “不畫嗎?” “我能有選擇嗎?”霍姝童撇撇嘴巴, 算了,現(xiàn)在她得求她教,那就畫她吧。 姜心愿把太陽帽摘下來,最近懷孕,她什么化妝品都不能用。 皮膚有點干。 這會一脫帽子,被太陽曬,不太舒服。 想想還是重新把帽子戴上。 霍姝童則坐在她對面,支起畫板開始畫她。 畫的過程,兩人都沒什么多余的廢話交流,很安靜。 這種安靜不廢話的氛圍比起剛開始霍姝童對她的惡劣態(tài)度,其實也還好。 姜心愿瞇瞇眼,看了眼頭頂微強烈的太陽光。 挺溫暖。 霍姝童繼續(xù)很認真地畫她。 畫完大約用了半個多小時,霍姝童把畫拿給姜心愿看,姜心愿接過畫,開始幫她檢查有沒有哪里畫的不好。 “怎么樣?我這個水平能進美院嗎?”霍姝童看姜心愿只顧看,不說話,有點急。 “還可以,比之前好多了?!?/br> “哦,你沒騙我?”馬上要考試了,說不緊張是假的,她也希望自己能考上。 “沒有呀?!苯脑更c頭,準備把畫還給她,手機突然響了一下,姜心愿翻開,沒防備的,又是一段血淋淋的視頻。 這次,不是割手。 是貓。 而且這貓很像她的貓。 姜心愿忍著惡心,勉強看了一遍,隨后快速退出來,趕緊給奶媽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