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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不敢去送你,但現(xiàn)在我覺得我可以去送你了,因為我知道你總會回來,回來后我們還是可以像以前一樣談天說地,這讓我很安心。所以我很高興我們還能和以前一樣,想到這些我就覺得心情還不錯,可不是像你說的盼著你走?!?/br> 林蘇看著夏言一臉的認真和真誠,像一顆顆水珠敲打著他柔軟的心房,莫名的觸動,鼻頭微微一酸,喉嚨咕隆間一個箭步?jīng)_上去緊緊抱住了她。 因為太突然夏言完全沒準備,整個人就完全被林蘇擁在懷里,胸膛貼著胸膛,林蘇又抱得太緊她有些呼吸不暢的咳嗽了兩聲。夏言推他沒有推開。 “喂,小流氓,你干嘛又抱我。” 林蘇閉著眼頭埋在夏言的頸窩處,語氣沉沉的,“明天我就要走了,離別不都是要這樣抱一抱的嗎?” 夏言搜索了一下腦中的記憶,好像也是這么回事,沒再繼續(xù)糾結(jié),“那你松開點,我快不能呼吸了?!?/br> 林蘇微微睜開眼,過了一會兒才緩緩松開,天知道,他是多么留戀這個擁抱,多么不舍,可是他又不能過分。 夏言深深吸了幾口氣,拍著林蘇的肩膀,“雖說離別配上擁抱也理所當然,你也太霸道了,我差點被你捂死?!?/br> 林蘇只笑不語,一直盯著夏言笑,眼中星星點點,柔情滿滿。 “你笑什么啊,傻了吧?” 可林蘇依然在笑,夏言朝他眼前揮揮,他沒反應似的還看著她笑,夏言被他笑得心底發(fā)怵,笑得心跳加速,覺得應該找個理由趕緊溜走,她看看時間,“要關(guān)門了,你別送我了,我走了?!?/br> 說完就像一只兔子一樣迅速消失了。 林蘇看著越來越小的背影,卻抬起手與夏言揮手再見,雖然她完全看不見。 他沒有再跟著,因為夏言的宿舍再轉(zhuǎn)個彎就到了,他比較放心。 夏言回到寢室,謝妍居然也不在,一直到關(guān)燈的時間都沒回來,她不是愛八卦的人,也不想去臆測別人的種種,一個人的寢室,夏言覺得今晚真是莫名其妙的一晚,林蘇不會是中邪了吧。 第二天夏言先到林蘇的家里然后和他一起去機場,夏言陪著他換好機票辦好托運,本來林蘇還想再坐一會兒再去安檢,夏言看著人行匆匆,又瞟了瞟時刻表催促他趕快安檢。 “快去吧!” “嗯!” “好好考試,好好照顧自己?!?/br> “嗯,我知道?!?/br> “挺冷的,多穿點?!?/br> “嗯,我知道。” “最重要的是要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br>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能不能配合一下?” 林蘇看著夏言不滿的模樣,捏著她的臉,笑著說,“好,我會注意的,我會吃好穿暖并注意安全,不讓你擔心,好嗎?” 他的語氣甚是溫柔,夏言拍開他的手,沒好氣的笑,“乖!” “我進去了?!?/br> “嗯,再見!” 林蘇一步三回頭對夏言揮手,夏言看著他緩慢的身姿心里替他著急,恨不得上去推他一把才好。 “快進去吧?!?/br> 林蘇反而停下來跑向她抱住,嘴角有淺淺的笑意,“我忘了,我馬上就走了怎么能不擁抱一下呢,對吧?!?/br> 夏言拍拍他的后背,“好了好了,快走吧,來不及了?!?/br> 林蘇彎著一彎笑,“傻瓜,”看不出我有多不舍嗎?“走了。” 這次走得干脆,頭也沒回消失在安檢入口。 夏言終于重重呼出一口氣,從一個飽滿的氣球一下子變成一個沒充足氣的氣球,焉噠噠的。 ☆、林蘇成年了! “林蘇走了?” 夏言和賀菲軒邊走邊喝著奶茶。 “嗯?!?/br> “下次什么時候回來?” “沒問,我也不知道。” “他們那邊學校一年放三次假,應該過不了多久吧?!?/br> “嗯,也是。不過如果有別的事,她也不能每次都回來吧。” “所以,——你想他了。” “……有點?!?/br> 夏言沒精打采的回答著。 林蘇要在那邊讀5年,如果她不考研,回來她都已經(jīng)工作了。 日暮西斜的校園很美好,白雪覆蓋了建筑草木,并透出微微金色,迷人的同時,寒氣也跟著襲來,夏言緊了緊外衣,拉著賀菲軒,“走,我們自習去吧!” 他們兩個奔跑在金色無邊的校園中。 “你還真是拼命??!” “我有個優(yōu)秀的弟弟,我縱然不能與他肩并肩,但我也不想拖他后退?!?/br> 如果她以后過得不好,林蘇一定不會坐視不管,她不希望自己是一個累贅,她要做一個獨立的人。 寒假開始的前一天夏言去看望了蘇皖和林澤嵐,第二天踏上回家的列車,窗外無疑早已皚皚白雪,一年間最冷的時間。 咖啡館的老板還記得她留她兼職,然后遺憾那個帥哥林蘇沒有一起來,夏言告訴她林蘇在國外讀書,他們那里沒有春節(jié)假期的。 老板莞爾,對她說:“那你很辛苦吧?!?/br> “嗯?” 夏言似乎沒有明白老板的話,然后似乎又明白一點,“他是我弟弟,他的未來才是最重要的?!?/br> 何奶奶還住在這里。 如果是早班,夏言會和何奶奶一起吃飯,如果是晚班,她會告訴何奶奶別等她。可何奶奶每次都會等她下班回來后才去睡覺。 日子簡單而快樂。 春節(jié)前何奶奶去B市過年,夏言婉絕了蘇皖要她去B市一起過年的提議,送走了何奶奶她望著空蕩的屋子,才終于覺得有些清冷,盡管她花了精力把屋子布置得氣氛隆重,花香襲人,還是抵不住窗外陰雨紛紛。 她想起奶奶不覺眼眶濕潤,以后年年都不會再有牽著她的那雙帶繭的溫暖手掌了。 林蘇的電話三十那天打到最晚,初一那天來得最早。 “你都不睡覺嗎?”迷迷糊糊的夏言接起電話。 “你忘了,我這兒是白天?!?/br> “哦對哦,我睡糊涂了?!?/br> 最近幾天林蘇的電話都很頻繁,偶爾也就是一句“你在做什么”“吃飯了嗎”“準備睡覺了嗎”。 如果是其他人一定很尷尬,可是她和林蘇即便尋常無比,也很自然。 之后夏言與趙雪兒見了一面。 夏言一邊感嘆“才半年不見,你就如此妖媚,到大學畢業(yè)你是不是已經(jīng)成精了。” 趙雪兒修了眉型,燙染了頭發(fā),畫了淡妝,連衣著也與以前大不一樣。都說大學是所整容院,果然沒錯,趙雪兒已經(jīng)裝扮得活脫脫美人一個。 趙雪兒打趣的嘲笑夏言,“可惜你這副皮囊,稍打扮一下就能成為風云人物的人,可惜了,可惜了?!?/br> “可惜什么呀,我這樣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