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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有點撒嬌的樣子,有些于心不忍,“我弄出血怎么辦?” 林蘇眼中多了些狡黠的星光,“不怕,自己沒有心理準備反而不會痛。” “那,那好吧?!毕难詿o奈的答應(yīng),往外走,心想反正就是刮個胡子嘛,應(yīng)該跟刮蘿卜差不多。 ☆、春光 之后的時間也越來越緊張,大家都無暇顧及其他,轉(zhuǎn)眼已到高考。 高考的兩天下著小雨,依然鳥鳴蟬噪。莘莘學子撐著雨傘如花海般填滿整個校園,來了走,走了來,接受著雨打的考驗。高考就像是一場雨,一片暈紅后枝上的殘紅才最嬌艷。而高考之后,幾人歡喜幾人愁,個中滋味也只能自知。 夏言估計完分數(shù),報了B市的華萊大學。頭天打電話她知道賀菲軒也要報這個學校,她沒猶豫的就填了這個學校。而趙雪兒由于分數(shù)不夠報了G市的南大。 夏言在交上申請表后,有些失神的望著窗外,那顆梧桐樹依然正值繁茂翠綠,去年仰望它的樹冠,今年正對它的樹冠。物是時異,時間過得真快。她望向一旁林蘇的位置,輕輕的呼了口氣。 暑假開始幾天夏言,趙雪兒和林蘇天天玩到一塊兒,很是放縱幾天,之后夏言便打算找份兼職,打發(fā)時間的同時還可以掙到一些學費。趙雪兒打算暑假去各地旅游,所以給夏言介紹了親戚咖啡店的兼職,自己卻并不去。面試那天,林蘇也厚顏無恥的跟著去了,本來趙雪兒跟夏言說過“剛好缺一個人”。 走在路上夏言挺不樂意的瞅著林蘇,“一會兒你只能在外面,不能進去?!?/br> “為什么我不能進去?” “那只能怪你長得太好看了,人家只差一個人,一個人,本來我是十拿九穩(wěn)的,你去了萬一人家要你不要我怎么辦?” 林蘇笑笑,“放心,我買一送一?!?/br> 夏言噘著嘴,“呵,我還成贈品了?!?/br> 林蘇揉著夏言的腦袋,推著她走,“走吧,快遲到了?!?/br> 結(jié)果意外的雙雙留下了。 老板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略施粉黛,看到夏言和林蘇進來說是來面試的時候,臉都笑爛了,笑呵呵的說,“你們長得這么漂亮,兩個就兩個吧。” 后來夏言反復(fù)咀嚼女老板的話后對擦著杯子的林蘇說,“我是不是也長得很漂亮?老板那話的意思怎么聽怎么覺得說我也很漂亮。” 林蘇微微側(cè)頭看著同樣擦著杯子的她,“你不知道嗎?” 夏言疑惑,“知道什么?” 林蘇回過頭去揚著嘴角,“也好,有時你這樣反而是件好事?!毕难栽谶@些方面不是很敏感,他確實覺得是件好事,要少很多煩惱吧。 夏言更疑惑,“什么?什么是好事?” “沒什么?!?/br> “那我到底漂不漂亮?” 林蘇放下杯子停下來定定的看著夏言,溫柔的眸子有那么一刻拔不出來,只低低的說:“漂亮。” “真的?”夏言一副雀躍的表情,“還沒人說我漂亮呢?” 林蘇只笑不語,心里卻想,不是沒有只是你自己不知道,夸你漂亮的不是一個兩個,可能也是礙于自己的原因吧,才讓你過了一個清凈的高中。 由于老板總是派夏言和林蘇到門口發(fā)傳單和試品咖啡,店里的生意越發(fā)紅火,本來就地處鬧市,林蘇更是成了店里的門面,暑假期間那些本來就無聊的學生小妹便成了這里的???。 夏言有時看著林蘇站在桌子旁為客人點單,被一群花叢圍著,很是感嘆,他才多大啊,以后得了,想想之后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而看著不時有男人的目光在夏言身上流連時,林蘇也是憂心忡忡。緊鎖著眉頭濃得化不開,他畢竟要離開好幾年呢! 林蘇已經(jīng)通過了國外大學的入學申請。他呆坐半天,心神復(fù)雜,真的百感交集。最后還是決定去找夏言,告訴她這個消息。推開房門的一剎那,春光正好,那時微風吹動窗簾拍打著窗沿,幾縷陽光落在地上。 夏言側(cè)著身子,半彎著腰正將身上最后一件外衣脫下拿在手里,曼妙的好身材一覽無遺。 她聽到開門聲下意識抬眼看,然后與林蘇四眼相對,她大概已經(jīng)傻掉忘了自己沒有穿外衣了,連尖叫和要把自己捂一捂的動作都沒有,愣怔著,眨巴眨巴眼睛。 林蘇也眨巴眨巴眼睛,一怔之后神色自然,“我,我走錯了?!比缓髲娜莸年P(guān)上門,從容的轉(zhuǎn)過身,從容的離開。這一套從容的動作后面,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臉燙得可以烹熟一個雞蛋,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按都按不住。他迅速的走回吧臺,掌心后背薄汗涔涔。 而這時夏言才反應(yīng)過來,后知后覺的捂住自己,大吼:“你怎么不敲——門——??!”,而林蘇已經(jīng)走遠了,然后她慌里慌張的穿上衣服后又捂著的臉抱怨,“天啦,我顏面何存!”并扭曲掙扎著剁著腳。 夏言努力回想著這個時候誰還說過什么,要怎么做。印象中那些橋段里好像是要沖上去打一巴掌再踹一腳,或者云淡風輕的跟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她仔細想了想跟林蘇的關(guān)系和自己的承受能力,結(jié)果是他們的關(guān)系再生疏些,自己承受能力再強些,兩者就都可以用上了。 況且林蘇還小,她又擔心會不會嚇著他? 所以,連做個稱職的受害人她都沒那個本事。 所以,她故作風風火火的模樣,揪著林蘇的衣角將他拉到一旁的角落,雙手交胸瞪著他。 林蘇此時已經(jīng)平靜下來,只是眼神還有些躲閃,腦中瞬間百轉(zhuǎn)千回,決定先發(fā)制人。 他略微正了正身子,故作鎮(zhèn)定。 “你怎么那個時間換衣服?” “因為那套衣服弄臟了,誒,不對,你到反問起我來了?” “不就是多看了一眼兩眼的?!?/br> “什么叫一眼兩眼,我都已經(jīng),已經(jīng)——”夏言漲紅的臉氣得翻白眼。 “我們小時候還一起洗過澡呢,也不止一回兩回?!?/br> “你還說?!毕难阅笾痔K的臉,疼得他直后退,“現(xiàn)在能跟小時候相比嗎?” 林蘇求饒,“好疼好疼,我不說,可你要找我說啊?!?/br> “我找你說什么呀,我不過……” “你不是想說這件事嗎,我知道,在以前這是要負責任的,所以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夏言臉色更難看,一陣青一陣白,“誰要你負責啊?!?/br> 然后敗下陣來,氣鼓鼓的又瞪了一眼林蘇,有點狼狽的逃開。 留下林蘇在原地長長的吁出一口氣,松懈下來靠在一旁的窗上,神情也很狼狽。頭一次不設(shè)防的遇到這種事,處理得很拙劣。 夏言很是懊惱,很是挫敗,由始至終她想說的不過一句,“林蘇,不許說,小孩子會長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