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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寒意。 唐時的追蹤能力比楚夭要強,到后來就是他拉著楚夭走了,但是眼看著前面的背影一閃而逝,楚夭正要繼續(xù)往前,卻被唐時拉住了。 楚夭目露不解看過去,就見唐時神色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甚至將武器抽了出來。 這般反應(yīng)讓她也升起了警惕之心,一查之下才覺出不對。這般深山野林之中,怎么連動物的聲響都沒有? 她正思忖著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柄拂塵眨眼便到了眼前。 這可比當初小橋的招式精妙多了,哪怕楚夭躲過了這一擊,心中也是一陣后怕,只要晚了哪怕一瞬,她有可能就會受重傷。 手中長|槍立時掃了過去,那道長并未和她纏斗,而是往后退去,收回了拂塵,皺眉道:“你是龍牙府的人?” 楚夭也收回了武器,抱拳道:“在下正是在龍牙府學藝,如今正游歷江湖?!?/br> 道長恢復(fù)了初次見面的淡漠,“既然是龍牙府的小輩,怎么還做出跟蹤這等行徑?” 其實十二大門派中,龍牙府、白云觀和寒山寺與其他門派是有一定區(qū)別的,具體體現(xiàn)在這三個門派并非完全屬于江湖,而是和朝廷也有些瓜葛。 龍牙府就不說了,可以將它看做是朝廷安插|進江湖的錦衣衛(wèi),目的是監(jiān)視江湖上的一切風吹草動;寒山寺和白云觀分屬佛道兩教,也受過朝廷的封賞。 因此道長的這番話倒顯示出了他與龍牙府的熟稔。 楚夭便道:“只是在茶鋪中遇見前輩,看前輩貌似對技能師有所了解,所以才跟了過來,若是冒犯了前輩,還望恕罪?!?/br> 道長瞥了她一眼,道:“若是想學習技能,直說就是了,沒必要偷偷摸摸的,走吧。”說著,他一甩拂塵,徑自離去了。 楚夭和唐時對視一眼,都沒想到這位道長這么好說話,本以為應(yīng)該是個冷漠的性子,沒想到卻是外冷內(nèi)熱,他們連忙跟上道長的步伐。 盡管目前為止還不清楚這位道長是那種生活技能的技能師,但有線索總比滿世界瞎找好。 約莫走了一刻多鐘,穿過山間密林,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 一個小木屋靜靜佇立在前方,旁邊被分割出好幾塊不同的區(qū)域,有種菜的、有養(yǎng)兔子的,十分富有生活氣息,附近有溪水流過,岸邊則長著三三兩兩的野花,很小,但是一簇簇色彩艷麗,十分搶眼。 楚夭的眼中滿是贊嘆,誰能想到山中竟有這樣的世外桃源?! 她正要說話,便聽得那小弟子清脆的聲音:“咦?師父,你怎么帶人回來了?” 第71章 小弟子此時穿的不是茶鋪中的那身道袍了, 而換了一套輕便的練功服, 他蹬蹬蹬的跑到師父身邊,好奇的看著楚夭兩人。 楚夭對這個天真的小少年很有好感, 一時想到他買的糖葫蘆, 順手就將儲物袋中裝的零食拿出來了幾包遞了過去。 小弟子雖然淘氣了一點, 但還是很乖的, 先看了眼自己的師父,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才美滋滋的把東西接了過去。 如果這游戲能看到NPC對玩家的好感度的話,估計現(xiàn)在楚夭就能看到小弟子對自己的好感直線上升了。 不過從道長有些緩和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對于楚夭的表現(xiàn)也比較滿意。 他讓小弟子先去做功課, 然后再吃零食, 盡管非常不舍,小弟子還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道長這才對楚夭道:“我是高級鍛造技能師,只能教你鍛造的方法, 若你想學, 我便教你?!?/br> 楚夭喜出望外,這根本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這算是她在游戲中第一次運氣爆棚, 竟然一下子就找到了自己的生活技能師。 她忙道:“晚輩正是學習鍛造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卡在中級鍛造一段時間了, 正是要找前輩升階?!?/br> 道長有些意外, “我還以為身為女子你更擅長烹飪、制藥這等技能呢。”他搖了搖頭, 道, “也是我狹隘了, 生活技能又分什么男女呢, 又不是沒有女鍛造技能師?!?/br> 他轉(zhuǎn)身往回走,道:“你跟我來吧。” 楚夭抬腳跟上,唐時跟在她身后,道長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反對。 跟了上去,楚夭才發(fā)現(xiàn),道長并沒有回到那個小巧的木屋,而是往木屋后的密林里走,她雖有些奇怪,但也沒問出來。 果然,又走了不到一刻鐘,她看到了一個簡陋的泥瓦房,房子前面有一些鍛造工具。 道長徑自走了進去,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 楚夭倒還沒怎么樣,唐時的臉色馬上黑了下來。 說實話,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楚夭見過的男子赤膊并不少。前世,她在軍中呆了十年呢,那些將士本身就不是什么文雅的人,時不時就會從嘴里冒出葷段子,而上陣殺敵受傷后更不會在乎這些了,都是能救一個是一個。那時又不像現(xiàn)在有什么醫(yī)療兵,全是沒受傷的人打下手,楚夭也不是見到血就尖叫的嬌小姐,經(jīng)常會去看望那些受傷的士兵。 受傷了肯定是不能全須全尾的穿衣服吧?她在這種情況下生活了那么多年,真不怎么當回事了。不過,對于那時的人來說,一個女子混在男人堆里,總是會被看不上的。因此,后來她被朝臣攻擊的時候也聽到了很多難聽的話。 至于到了這邊,雖說她現(xiàn)實中沒見過人打赤膊,但游戲里有??!一去鐵匠鋪,打鐵的大哥大叔一個個都要么打赤膊,要么把上半身衣服全脫了,這種情況見得多了,她的心里也一點波動都沒有了。 但是她確實沒想到原來道長鍛造的時候也是這樣一身衣服,原本一絲不茍的道冠也摘下了,只盤了普通的發(fā)髻。 楚夭好奇的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道長果然只有鬢角處有花白的頭發(fā),其他地方都是烏黑的。 只是她這一眼看在唐時的眼中卻讓他的臉黑又多了一層。 唐時本身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尤其是與楚夭有關(guān)的地方更小氣得要命。看到道長打著赤膊出來,當然就有些不快了。 楚夭雖看出了一點他的心思,但什么都沒說。 有什么好說的呢?楚夭心里覺得好笑,就算說了估計也是調(diào)侃居多吧,這么大的人了,連NPC的醋都要吃,哪怕這個NPC長相確實不錯,他也是假的啊。 好在唐時的不正常是有時效性的,一會兒他自己就好了。 道長沒有過來教她,而是自己拿著材料在那邊開始鍛造一把武器。楚夭也不打擾他,只是在近處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就像周圍沒有人一樣,依然做著手中的活計。 待他將這一柄長劍鍛造完成,看著劍身上反射|出的粼粼月光,楚夭才回過神,原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大概是道長鍛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