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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街道上,就算臉上帶了面紗,也仍舊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驀地,一陣喧嘩聲響起,一身穿男裝的女子騎著一匹汗血寶馬從遠處奔騰而來,那高頭大馬,來勢洶洶,讓路人紛紛避開一條路來。 “讓開讓開,都閃一邊去。”一道略顯囂張的女音在熱鬧的街道響起,甚至蓋過了旁邊貨郎的叫賣聲。 舒姍月看見來人連忙拉著涼涼便躲開了,站在旁邊。 那人騎著馬,就這么呼嘯而過,就在涼涼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驀地,那個原本離開了的人又騎著馬回來了。 “吁……”一聲長鳴。 涼涼聽見身后的聲音,涼涼轉頭,雙眸瞬間對上了一雙大眼,那是馬的眼睛,涼涼甚至聞到了那馬身上的氣味。 秀眉微蹙,涼涼退后一步,臉色變得蒼白。 舒姍月看見涼涼臉色不好,擔憂地將涼涼拉到身后,抬眸對上坐在馬背上的男裝女人,開口呵斥道:“薛琪兒,你瘋了吧!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這里這么多人,萬一撞了人,你回家看薛將軍怎么收拾你。” 薛琪兒,薛將軍的掌上明珠,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棒,明明是一個女子,卻喜歡穿男裝。 對于薛琪兒,舒姍月并不陌生,這幾年來,薛琪兒明里暗里找茬,舒姍月也不是不明白。 不就是見顧致找了她幾次,這薛琪兒就記恨上了! 薛琪兒動作瀟灑地翻身從馬背上跳下來,手里甩著馬鞭,一臉無所謂地開口道:“這不是沒事嗎?我都說了,讓開讓開,如果還被撞了,大不了,我賠錢不就行了?!?/br> 薛琪兒視線不動聲色地落在舒姍月身后的涼涼身上,露出一抹惡趣味的笑,上前兩步,一把推開了舒姍月的身子。 抬手,以手中的馬鞭抵在涼涼的下顎,微微用力,迫使涼涼抬頭,待那張美麗精致的小臉進去薛琪兒的視線時,薛琪兒眼中閃過一抹驚艷之色。 “喲,這就是舒家那個meimei吧,長得真好看。”調侃了一句,薛琪兒側頭看向舒姍月,繼續(xù)開口道:“舒姍月,你meimei可比你漂亮多了啊?!?/br> “薛琪兒,你放開涼涼?!笔鎶櫾潞浅獾溃锨熬拖肴ネ崎_薛琪兒。 可薛琪兒自幼薛武,舒姍月一個閨閣小姐,怎么可能是薛琪兒的對手,舒姍月還未靠近薛琪兒,便被薛琪兒一手推開了。 看著面前這個嬌嬌小小的女孩,薛琪兒看著她臉上那礙事的面紗,抬手便想拿下涼涼面上的薄紗,卻被涼涼側頭避開了。 薛琪兒看見涼涼反抗的動作,輕笑一聲。 今天,她還就要拿了她的面紗! 薛琪兒再次抬手,涼涼看著這個莫名奇妙出現(xiàn)的男裝女孩,有些失笑。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看著薛琪兒的手越來越近,涼涼雙眸一閃,薛琪兒看著那雙漂亮的水眸,還來不及多想,就看見面前這個女人突然朝著自己倒了過來。 涼涼閉上眼,身子放松,朝著薛琪兒身上倒過去,突然一抹溫熱拉住了她的手腕,隨即涼涼聞到一股陌生的氣息,清雅,帶著干凈的味道。 薛琪兒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顧致,面色窘迫,開口道:“顧致,我什么都沒做!” 顧致抱著懷中的嬌軟,感受到懷中女人輕飄飄的重量,劍眉微蹙,視線在懷中女人身上停留了片刻。 果然身子弱,他一只手都可以拎起這個女人,太瘦了。 看著顧致一臉不悅,薛琪兒還視四周,看著旁邊的路人,開口道:“我真的什么都沒做,這么多人,他們可以作證的?!?/br> 旁邊的吃瓜路人們,一臉茫然。 你好像是,做了什么,把人家嬌滴滴的小姑娘嚇暈了。 第233章 她就是那柔弱的小白花(5) 香爐輕煙裊裊升起, 粉色的軟塌之上, 涼涼蓋著錦被整個人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小小的頭, 雙頰略顯蒼白, 淡色唇瓣微抿, 看著面前一臉擔憂的舒姍月。 “你說說你,這么長時間過去了, 身子還是這么弱, 我這幾年也給你送了一些補品, 吃了怎么就沒見效呢?”舒姍月說著, 抬手替涼涼掖了掖被角,開口道。 這幾年來,顧致送來的物品,舒姍月都放進空間里儲存了一段日子才寄過去的,再怎么說,那些東西也該有些成效了吧。怎么這次回京, 感覺這個meimei身子骨還是那么弱。居然被薛琪兒給嚇暈過去了。 不過舒姍月轉念一想,回想起薛琪兒被顧致訓斥的模樣,就覺得解氣, 這么多年來,薛琪兒一直和她作對, 這次可算是提到鐵板了吧。 “沒事,我身子好著呢?!睕鰶鰷\笑著回了一句。 她真沒事,就是出去跑個幾圈,也完全沒問題。 舒姍月抬手戳了戳涼涼的額頭, 看著涼涼蒼白的臉色,心里浮現(xiàn)出一抹憐惜。 舒姍月記得上輩子這個meimei就是個苦命的,早早便去了。這輩子,好不容易活著過了十六歲這個坎,怎么著身子也不見好。 “行了,你好好休息,我母親那邊讓我過去一趟,你歇著吧。” 說完,舒姍月站起身來,輕輕拂了拂裙擺,領著身后的秀玉離開了。 隔壁房間里,舒二夫人看見舒姍月離開,便立即抬腳邁步進了涼涼的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兒,舒二夫人難得有了一絲心疼。 “你沒事吧?我都說了,你身子不好,就乖乖待在府里修養(yǎng),姍月也是個心大的,明知道你身體不好,還帶著你出去瞎折騰。接下來你就在府里好好待著,別跟著姍月到處亂跑了。” 不亂跑,蹲在這院子里發(fā)霉不成? 涼涼看著舒二夫人,頗為苦惱地揉了揉眉心。 …… 舒姍月帶著秀玉朝著舒大夫人的院子里走去,臉上表情微冷,踩在青石板上,款款邁步前行。 到了舒大夫人的院子,舒姍月走了進去。 進到屋子里,舒大夫人發(fā)現(xiàn)舒姍月的到來,淺笑著擱下手中的茶杯,一臉和善。 “姍月,我挺下人說,薛小姐又找你麻煩了?你別和她計較就是了,她父親畢竟是薛將軍?!笔娲蠓蛉苏f到這里,停頓了片刻,繼續(xù)開口道:“涼涼沒事吧?” “沒事,就是受了驚,修養(yǎng)幾日也就好了?!笔鎶櫾禄氐?。 邁步走到旁邊的椅子上落座,優(yōu)雅的動作極其自然,人長得好看,做什么動作都美。 看著面前的舒姍月,那張臉越長越像舒姍月那死去的娘,舒大夫人的臉色就變得有些莫名詭異起來。 舒姍月的娘,是舒大夫人的jiejie,在原配死去之后,舒大夫人才作為續(xù)弦進了舒府。舒姍月的娘也是個狠的,在臨死之前,為了不讓自己女兒受委屈,硬是給舒大夫人不知不覺間下了絕孕藥,從而導致了舒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