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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欣。 眸光一閃,涼涼繼續(xù)向前邁步,來到王欣的面前停下來,看著王欣那副窘迫的模樣,勾起唇角微微揚(yáng)起一抹笑。 “你來找我的?”涼涼率先開口道。 “你和薛景,究竟是,怎么回事?”王欣直直地盯著涼涼臉上的神情,開口問道。 這女人腦子估計(jì)也有坑,她走到這里來,就為了這個(gè)問題? 難道她不覺得,她問這個(gè)問題,不合適嗎? “王欣,你以什么身份來問我這樣的問題呢?是薛景的“前”未婚妻這個(gè)身份嗎?那么很遺憾地告訴你,我拒絕回答你的問題?!?/br> “舒涼涼,你是不是因?yàn)槲覔屃私耜?,所以恨我??/br> “不,我不恨你,只是看不上你,一個(gè)小三,自己已經(jīng)有了未婚夫還出手搶別人的未婚夫,你到底是有多自信,你覺得所有男人都愛你嗎?也就姜玉陽那個(gè)傻蛋被你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以為薛景也會(huì)喜歡你?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子,是比我漂亮,還是哪里比我好?”毫不客氣,就是一番吐槽。 對于這種做了表子還想立牌坊的女人,最看不上眼了。 王欣一噎,看著涼涼的眼中滿是錯(cuò)愕。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軍長家的千金也是這般模樣的,這副伶牙俐齒的模樣,也難怪能干出打人的事來了。上次聽說吳家浩被舒涼涼打了她還一直以為是大家傳的太夸張了而已。今天看涼涼這模樣王欣不得不重新打量她了。 重生之后,她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胍裁炊寄芟朕k法輕而易舉地得到,比如姜玉陽。上輩子她和舒涼涼根本沒有交集,對她沒有絲毫了解,從來不知道原來城里人也會(huì)這么犀利。 “怎么,覺得我哪里說的不對嗎?你想要姜玉陽我就讓給你好了,你自己的男人,自己看住了,別哪天被別的女人給勾走了,那你可就白費(fèi)功夫了?!背爸S地瞥了王欣一眼。 “舒涼涼,你以為你多厲害,不過就是撿了我不要的男人,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就算什么都比不上你,可姜玉陽一樣選擇了我,你就是嫉妒也沒用?!蓖跣勒f到這里,突然眸光一閃,傾身就朝著涼涼身上倒過來。 涼涼被王欣的動(dòng)作弄得一愣,反射性地伸出手去扶她,再怎么樣,王欣也是肚子里有孩子的人。隨即,讓涼涼刷新三觀的事情發(fā)生了,王欣既然順著涼涼伸出去的手直接朝后一倒,晃了兩下才穩(wěn)住身子。 立即意識到了什么,涼涼略微一挑眉,朝著自己身后看過去,不出所料,她看見了大院里的軍嫂正蹙眉站在她的身后。 “呵~”涼涼驀地輕笑一聲,粉唇微啟:“王欣,你是不是傻?陷害人用這么老套的招,不怕你肚子出事兒!” 絲毫沒有再理會(huì)王欣,涼涼直接轉(zhuǎn)身回家去了,留下王欣和那位軍嫂兩人面面相覷了片刻,見到軍嫂眼中那抹懷疑的神色,王欣再也待不住了,尷尬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翌日,就有王欣未婚先孕的消息傳了出去,就因?yàn)檫@事,姜玉陽還被領(lǐng)導(dǎo)找去談話了。這么一來姜家人對王欣那就更加看不上眼了。 —————— 時(shí)間緩緩流逝,隨著婚期越來越近,薛景也請了假準(zhǔn)備帶著涼涼一起回老家去了,那么,姜玉陽和王欣的婚禮,他們兩肯定是不能參加的了,就算能參加,涼涼和薛景也不會(huì)去,他們可沒那么大的心,去參加前未婚妻(夫)的婚禮。 收拾好行李,薛景和涼涼再次踏上了回村的道路。 這次回到家,一下火車,薛家人就已經(jīng)等在火車站了,一行人喜樂融融地坐車回了村子。 和上次一樣,依舊是涼涼睡了薛景的房間,薛景睡另外的房。 親戚朋友得知薛景要娶媳婦了,紛紛上門祝賀,家里這幾天飯局就沒空過,一邊準(zhǔn)備著婚禮一邊還得招呼親戚,薛家人這幾天也是累的夠嗆,但心里卻甘之如飴,畢竟是薛景娶媳婦,再累,薛家人也是笑呵呵的模樣。 第74章 攻氣十足的軍嫂(12) 外面一片喧囂聲傳來, 涼涼穿著一身紅色的旗袍裝, 坐在新房之內(nèi), 白皙的小臉上抹了一層胭脂, 紅潤的面色讓她看起來更是添了幾分嬌美。新房內(nèi)只有她一個(gè)人, 視線在新房中掃過,看著四周紅艷艷的布置, 窗戶上貼著大大的紅雙喜字, 涼涼嘴角的笑意愈加燦爛了。 外頭的酒宴上, 薛景還被一群男人架著灌酒, 臉色漲得通紅,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渾身從里到外都透著一股酒味,一張嘴,那濃重的酒味都能熏暈人了。肚子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是酒水,一身軍綠色的軍裝穿在薛景身上更顯精神了。 悄悄站在院子外頭的秀月看著薛景的背影, 心里泛起一股酸澀感,明明她喜歡這個(gè)男人已經(jīng)很久了,為什么最后嫁給他的確實(shí)別的女人?在得知他和王欣退婚的那一刻, 她以為自己的機(jī)會(huì)來了,沒想到最后這個(gè)男人還是不屬于她。 “秀月, 你看什么呢,到底要不要?jiǎng)邮至???/br> 突然,秀月身后伸出一只男性的手掌搭在了秀月的肩頭。秀月蹙眉,一掌拍開吳家浩那只不老實(shí)的手掌, 呵斥道:“吳家浩,你老實(shí)點(diǎn),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br> 鄙夷地看了吳家浩一眼,秀月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紙張包好的東西塞到了吳家浩的手里:“把這個(gè)給薛景喝了,然后把他弄出去,你一個(gè)大男人,別這么點(diǎn)子小事都辦不了。” “看秀月妹子你這話說的,你就等著瞧好吧?!眳羌液普f著就身子一矮,小跑著走了。 —————— 一間漆黑的茅草屋里,一道纖瘦的身影坐在那里,眼神望著遠(yuǎn)方,等了半個(gè)小時(shí),秀月終于聽見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漆黑的夜色下,秀月微瞇起雙眼看向來人。 待吳家浩的身影越走越近時(shí),秀月眉眼瞬間綻放出了一抹笑顏,讓吳家浩扶著醉醺醺的男人進(jìn)了茅草屋里去。吳家浩將男人一把扔在地上,隨后自己也坐在地板上重重地喘著粗氣。 “你輕點(diǎn),摔著他怎么辦?”秀月略微心疼地說了一句。 “你心疼啥,又不是你男人?!眳羌液茟涣艘痪?,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汗:“你自己搞定,我走了??!” 吳家浩說完就邁步離開了,邊走還邊愉悅地哼著小調(diào),可剛走出茅草屋,就驀地感覺頸部一陣疼痛感傳來,眼前一黑瞬間倒在了地上,旁邊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那里,然后粗魯?shù)刈鸬厣系膮羌液品椿亓嗣┎菸?,凌厲的視線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秀月,薛景蹙眉將手上拽著的吳家浩直接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扔到了秀月的身上。 看著躺在一起的那對男女,薛景轉(zhuǎn)身邁步離開了這個(gè)地方。 回去的路上薛景沒有絲毫愧疚,對于這種想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