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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可以直達圣聽,在夷族人來的那天,他早早地寫了信往上京送。 現(xiàn)在圣上和太子應該都得到消息了吧。 三皇子,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畢竟你現(xiàn)在跳的越兇,以后就會死的越慘。 少頃,景夏已經(jīng)到了城門口。 “開城門?!?/br> 高大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景夏的目光死死盯著城門后的光亮。 置之死地而后生,有時候不拼一把,怎么會知道沒有希望。 或許生機,有時候就藏在令人絕望的深淵背后也說不定呢。 作者有話要說: 日萬ing…… 第一更。 第60章 巾幗不讓須眉(二十) 日頭很毒, 秋老虎的威力不容小覷。 像是附和這烈日般,沙場上的將士一個賽一個的興奮。 當兵器相交, 黃沙摻雜著鮮血, 染紅了這一片土地。 景夏手持□□, 騎著戰(zhàn)馬,身上的鎧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這是沙城士兵的精神支柱, 同樣也是夷族人眼中最顯眼的活靶子。 閃著鋒芒的木倉尖還有滴滴鮮血順著木倉身緩緩流下。 “景夏, 你瘋了嗎?”穆青翎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景夏身邊。 她手腕一翻, 又挑落一個夷族騎兵, 與景夏背靠背, 大吼:“這里太危險了, 你跟我……景夏……” 景夏一夾馬腹,跑出去老遠。 夷族人見勢心喜, 紛紛呈聚攏之勢包圍他。 二十把大刀同時劈向他,穆青翎遠遠的看見這一幕,心跳都快停了。 “大人!?。 ?/br> 其他沙城士兵也是目眥欲裂。 作為當事人,卻沒有那么多顧慮, 景夏足尖一點, 縱身一躍,跳至半空, □□一挑,一刺,一收, 殺死兩人,踹翻一人。 景夏對此很不滿意,長木倉雖好奈何不適合群攻。 他左右看看,戰(zhàn)場上隨處可見掉落的兵器。 他用長木倉一挑,抓住兩把大刀。 景夏把長木倉別于身后,左右兩手各握一把大刀,耍得虎虎生風。 別人都是且戰(zhàn)且退,他就不一樣,哪里夷族士兵多,他就往哪里躥。 其他人見參將大人這么拼命,心中的熱血徹底沸騰,高吼著,舉起手中的大刀向敵人砍去。 兩軍交戰(zhàn),士氣是個非常重要的東西。 當士兵不懼生死,也要拖著敵人下地獄,斗志高昂,體內(nèi)仿佛有無窮的力量。 鋒利的刀鋒收割著無數(shù)人的生命,直到夕陽西下,直到刀刃卷刃,直到夷族人先有了退意,景夏才帶著殺紅眼的士兵回城。 此時,他身上的鎧甲破爛的不成樣子,到處都是血,分不清到底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 以少勝多,以弱勝強。這場仗雖然打得艱難,但是暫時性的勝利,卻讓所有人看到了希望。 夷族人不是強悍到不能抗衡的,只要他們肯拼命,也有機會贏得勝利。 當天晚上,景夏讓人把戰(zhàn)場上的死馬煮了分給眾將士吃。 他這種行為其實都算得上越矩了,總兵還沒發(fā)話呢。 不過誰讓他還是盛寵加身的世子呢,來頭大,確實了不起。 景夏草草包扎了一下身上的傷口,就跟眾人慶祝,喝酒吃rou,宛若最后的狂歡。 穆青翎憋得一肚子氣,等到景夏好不容易要回屋了,她還沒靠近,景夏就招了旁人,視若無睹的從她面前走過。 穆青翎拳頭捏得嘎達響,臭小子,皮癢了?。?/br> 最好別來找她,否則,哼。 穆青翎喝掉碗里最后一口湯,氣不順的回營休息了。 邊關發(fā)生的戰(zhàn)事,每天都有人快速往上京報。 景夏也不例外。 這一次他寫了三份,他在信中得意洋洋的敘述了他是如何打贏這場勝仗的,他有多么的勇武過人,智慧超群,景夏捏著鼻子,足足用了一張紙把自己贊得天上有地上無的,然后又用一張紙表明雖然他很厲害,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希望快點派軍增援,又用一張紙照常把穆青翎夸了又夸,最后末了,羞答答的表示,穆三姑娘人很好,他心悅之。 寫完之后,他檢查了好幾遍,才分開裝好,讓人送去上京。 ****** 與此同時,朝堂里也為此事吵得不可開交。 尤其在景夏領兵打贏了這一戰(zhàn)之后,朝堂上反對派兵增援的聲音立刻多了許多。 理由都是現(xiàn)成的,這不沒有援兵,嘉世子都能打勝仗,派兵過去,不是浪費嗎? 然后再提出萬金油的理由,說上一句:圣上,國庫空虛,實在沒有錢打仗了。 好了,兩條理由有理有據(jù),讓人無話反駁。 端和親王氣的吹胡子瞪眼,差點兒沒指著那些老家伙大罵,感情不是你們兒子上戰(zhàn)場廝殺,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晟帝和太子本來都還有些猶豫,但是接到景夏的信之后,他們的心立刻就放下了,也不再急著讓軍隊快速趕過去。 畢竟跟百官對著干,壓力也很大的。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就是這么一個遲疑,讓他們今后終其一生都為此悔恨。 端和親王府同樣也收到了信,夏氏雖然擔心兒子,可是見兒子難得這么不自謙,以為邊關情勢不過是夸大其詞。 重點反而放在最后景夏若說傾慕的穆姑娘。 夏氏問王爺,“夏兒信中所說的女子是不是鎮(zhèn)南將軍府的嫡三小姐?” 端和親王笑著點點頭,“應該是了,也不知道這兩人什么時候好到一起去的?!?/br> 夏氏眼睛一亮,將軍府的嫡小姐跟他們夏兒的身份地位都很配,如果是以前夏氏還得擔心兒子身體有恙,將軍府怕是看不上他們。 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的兒子屢立戰(zhàn)功,保家衛(wèi)國,就算有些瑕疵,配將軍府出身的小姐也夠了。 夏氏心里喜滋滋,還想說些什么,結果奶嬤嬤傳話,說二公子三公子四郡主突然不知緣由的啼哭不止。 夏氏和端和親王齊齊起身去查看。 另一邊,某座高樓大院的一間地下密室里,兩個男人低聲說著什么。 “那邊的尾巴收拾干凈了嗎?” “回主子,萬無一失?!?/br> “那你們動手吧?!?/br> “是。”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是深秋,距離上次夷族來犯,已經(jīng)過去了數(shù)月。 這種情況是很罕見的,沙城百姓和將士都是心緒不寧,戰(zhàn)戰(zhàn)兢兢。 景夏聽著穆家兄妹在那里分析,思緒已經(jīng)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算算時間,應該就在這兩日了吧。 果然,穆家兄妹還未商量出個所以然,就有士兵來報,夷族人昨夜有異動。 景夏表現(xiàn)得像一個因為兩次勝利,盲目自信的中二青年,當即道:“哼,那群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