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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姓韓的委實高傲,兒子懷疑他在故意拿喬?!?/br> 朱震擎放下茶杯,不咸不淡道:“此話怎講?” 朱閔神色憤憤,“父親不知,這韓父之前只是一鄉(xiāng)野大夫,機緣巧合下救了兒子,兒子也有心招攬他,一路上他都表現(xiàn)的特別識趣,舟車勞頓,他們沒吭聲,如今進了踏星山莊卻如此作態(tài),不就是見識到我朱家富貴繁花,想要拿喬,提升他的地位嘛?!?/br> 朱震擎聞言,神色未變,只是放在桌案的食指敲了敲。 “閔兒,你過來?!?/br> 朱閔不解,但因為是父親的命令,他還是照做。 朱震擎單手握住兒子脈門,一股攜著冰涼寒氣的內(nèi)力躥入了朱閔體內(nèi)。 “父親?”朱閔大驚,奈何脈門被握,他不敢輕舉妄動。 少頃,朱震擎收回了手,神色間可見笑意。 “父親?你這是……” “閔兒啊,你這是撿到寶了啊,那姓韓的確實有兩下子,不錯,天佑吾兒?!?/br> 朱閔一下子忘了之前的驚懼,眉眼間染上了得色。 “那是自然,兒子的眼光,父親還信不過。” 朱震擎笑著拍了拍他的肩,“你啊,還是太嫩了點兒,喜怒都形于色。” 朱閔不滿反駁:“兒子只在父親面前這般的,父親若不信,盡管派人去外面問問,江湖中人誰提起兒子,不夸一句江湖新秀的?!?/br> 朱震擎笑而不語,不過內(nèi)心卻是對朱閔的話深以為然。 他這個兒子事事都合他心意,他心里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父子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齊齊到后院,朱震擎的正妻陸氏那里去了。 一路上,道路兩旁都立著雕刻精美的石飾,轉(zhuǎn)過一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造型別致的假山瀑布,視線一移,院里還養(yǎng)著一池錦鯉,睡蓮,說不出的雅趣愜意。 陸氏正在繡花,隔著老遠(yuǎn)她就聽到了腳步聲。 “那冤家莫不是回來了?” 她身旁伺候的仆婦笑著應(yīng)道:“夫人好耳力?!?/br> 果然,二人話未落,朱閔的聲音就傳來了。 “母親,兒子回來了?!?/br> 陸氏立刻丟開繡品,快走幾步,堪堪在門口與兒子相撞。 “你慢著些,沖撞了你母親,你就去給我去地宮面壁思過。”略帶威嚴(yán)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陸氏笑著嗔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嚴(yán)重?!?/br> “閔兒出門也有段日子了,如今回來,告訴母親想吃些什么?!?/br> 朱閔嘴角帶笑,親昵的挨著她坐下,笑說:“母親喜歡的,兒子也喜歡?!?/br> 陸氏被逗的咯咯直笑,“你喲,這嘴巴真是抹了蜜一般。” 朱震擎冷眼旁觀,哼了哼,“慈母多敗兒?!?/br> 朱閔眉毛都不帶動一下,因為…… 下一刻,陸氏冷笑:“我就閔兒一個兒子,我自己的兒子我當(dāng)然得多疼愛,不像某人,兒女成群呢?!?/br> 朱震擎一噎,以拳抵唇,“夫人,今兒閔兒回來,我們一家三口團聚,你莫要掃興?!?/br> 陸氏氣呼呼哼了一聲,還是作罷,三個人吃了頓不算太有滋味的飯,朱震擎就走了。 陸氏氣的摔了茶杯,胸口起伏不定,“閔兒今日才回來,他連一日都待不下嗎?” 朱閔和周圍的下人趕緊勸解,這事每隔幾日就要發(fā)生一次,在這富貴偌大的后院里不算稀奇事了。 日升日落,時間不會為誰停留,轉(zhuǎn)眼韓家三口到朱家已經(jīng)有六七日了。 朱震擎也給面子,每日往他們所住院落里送的吃穿用度都是極好的。 讓伺候的下人奇怪的是,這一家三口穿著簡單,但氣勢卻不一般,換了旁人恐怕早就誠惶誠恐了,無形之中讓下人們敬畏幾分,平時伺候更是精心。 第七日。 韓父估摸著差不多了,主動提出拜見莊主。 朱震擎早等著他呢,聞言立刻派下人去接他。 韓父進了正廳,喝上半盞茶的功夫,坐在上位的朱震擎突然皺眉。 韓父聞弦知雅意,放下茶杯,關(guān)切道:“不知莊主為何皺眉,可是有煩心事?” 朱震擎遲疑了一會兒,才道:“不怕先生笑話,朱某近日是有一件煩擾事?!?/br> “愿聞其詳。” 朱震擎便將事情娓娓道來,“也是老夫朱家功法的緣故,一般人習(xí)了極易走火入魔,近日老夫一個侄兒,哎………” 韓父眸子閃了閃,適時接話,“若是莊主信任,不若讓老朽一試可否?” “那就麻煩先生了?!?/br> 片刻功夫,大廳里走進來一個衣著素雅至極,臉色蒼白瘦削的男子。 韓父隔著幾丈遠(yuǎn)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寒氣。 “朱家功法特殊,最廣為人知的一招便是冰魄銀針,用內(nèi)力聚集,形似針,有寒氣,若是小有所成者,使針之時,被刺中的人,物都如同冰封。然,萬物相生相克,冰魄銀針屬寒,男子屬陽,陽,熱也。冷熱不相容。所以朱家世代子嗣艱難。若是這般就算了,這冰魄銀針修行越高,寒性越強,朱家人不但要長年忍受冰寒入體,更有甚者,一個不當(dāng)就得變成冰雕,也就是所謂的活死人。是以,朱家人修行此法,如同在刀尖行走,稍有不慎,前功盡棄不算,嚴(yán)重的連命都會搭進去?!?/br> 韓父腦中不期然想起這段話。 這是當(dāng)初夏瑾在帶回朱閔對他所說,本意是在為他提供思路,怎么更好的掩飾朱閔身上的異常。 這話對他提點頗大,否則他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后來更衍生出進虎xue的想法。 這世間除了朱家人,恐怕就他與夏瑾最了解朱家人的功法了吧。 而韓家世代學(xué)醫(yī),朱家人再怎么查也找不出破綻的。 只是,他有一點不明,夏瑾又是如何得知這些的,難道,在烈焰門被滅之前。 前任烈焰門門主都在調(diào)查此事,然后引來了朱家的忌憚,才被滅門的。 韓父越想心跳越快,這種兩個大門派的爭斗不是他這種小小的大夫可以置喙的。 韓父眼觀鼻鼻觀心,得了朱震擎的允許后,他開始給來人把脈。 寒氣入體,五臟六腑都藏了寒毒,別說子嗣,連性命也在這幾年之間了。 若他出手,最多保此人重回巔峰狀態(tài),為期半年。 韓父心下權(quán)衡,半年的時間太緊了,他沒有把握。 權(quán)衡利弊,他選了保險的方式,施針時緩了緩,可保此人一年壽命,但身體狀態(tài)頂多比之前好些,不會有朱閔身上那么大的效果。 韓父不知,只是這般,都讓朱震擎和那名青年心神巨震。 本以為的死局,如今竟然有了轉(zhuǎn)機,怎么不讓人欣喜若狂。 韓父神色疲憊,他擦了擦額角的汗,拱拱手,說:“老朽無能,這位公子頑疾深固,老朽還得再多用些日子。